第九章 智降九嬰(3 / 3)

······

“來來來··嚐嚐我為大家做的飯菜,這葷菜素菜都有。”丹琳把那羊肉端到烈火的麵前,“姐姐,這可是今天早上現殺的羊羔,可新鮮了,快嚐嚐。”丹琳是一臉的笑容。

聽見有肉吃,那烈火是不管那什麼新鮮不新鮮,拿起筷子就大快朵頤了起來。

眾人皆有滋有味的吃了起來,唯有那青荷是看著眼前的丹琳是心中一陣陣疑惑,拿著筷子是心神不寧不知道在夾些什麼。

那丹琳趁眾人是吃的高興,小心的問著已是糟了食物魔的烈火,“姐姐此行找這兩生穀是為何?姐姐也是這兩生穀的人,來尋宗認親嗎?”

那烈火把嘴裏的肉是強行的往肚子裏吞,咽了咽口水,就為了能擠點時間回答丹琳的問題。“來治病的。”說完又是一塊肉進了嘴裏,根本就停不下來。

既然那丹琳都問了,解語也開口了,“丹琳、你可知道那兩生咒是何法咒?”

終於是正麵提起兩生咒了,那丹琳是愣了,故意裝作為難的樣子。“我們麒麟族人倒也是沒人不知道兩生咒的,不過,那兩生咒是邪惡之術,早在十幾萬年前就已經銷聲匿跡。會兩生咒的後人都不知所蹤,那兩生咒在我們麒麟麵前就是不可揭開的傷疤呀!”

真的已經失傳了?!不可能,要是失傳了,那烈火身上的又是什麼咒法。這雖然和稷藺之前所得知的消息差不多,可稷藺還是無法完全相信。“丹琳姑娘對兩生咒可有更多的認知,我這徒兒發病的症狀,那神醫說和那兩生穀的兩生咒無異。要是那兩生咒早已失傳,那我徒兒有到底是患了何種病症,連解語都診治不出來。”

“其實我也沒有見過那兩生咒發作的樣子,也隻是聽說老一輩兒他們流傳下來的說法,既是早已失傳那真正見過兩生咒的老者相信也不多了,我可以幫你們在這兩生穀問問看,可否有年長的老者們見過兩生咒。”丹琳心裏盤算著,那烈火分明是被人封印了法力,一隻麒麟再怎麼也會有點仙法。我要那沒有法力的精元也沒有用,怎麼才能讓他們安心的為那烈火解開封印,讓兩生咒吸足那烈火的法力變得強大呢?

既然如此,那也就隻有碰碰運氣,找找看這兩生穀有沒有知道解開兩生咒方法的老者了。

那青荷對丹琳始終有著那麼一絲的懷疑,待那丹琳收拾好碗筷,那青荷是在解語的耳邊輕輕說了些什麼,兩個人便一前一後神神秘秘的離開了。

烈火看著這是什麼情況啊!竟然悄悄的跟了上去。那李子是搖搖頭歎氣著,這姑姑該她盯著的人不盯,這青荷仙子和解語叔能有個什麼事情。唉···

青荷帶解語來到僻靜的角落,輕聲的對著解語說道,“我對那突然冒出的丹琳始終不放心,我在殘花道出生成長,從未聽過那附近有兩生穀,被傳得那麼神秘的一個地方我們竟然如此輕鬆的就找到了,總覺得不太安心。”

那烈火是探著個腦袋出來,想要偷聽青荷他們的對話。

解語嗬嗬笑道,“想必是姐姐多慮了,那丹琳是我們在路上救下的一隻麒麟,她哪會知道我們是要去哪裏,況且,她也沒有什麼理由騙我們呐。”

青荷還是焦慮的皺著眉,“我見笑我都覺得可怕,要知道早上的那頭羊羔可是她親手宰殺的。她上一秒還溫柔的撫摸羊羔,下一秒就是嘴角冷笑著一刀下去,那羊羔··連叫喚呻吟都沒有一聲,就··”青荷現在還沉浸在那恐怖的氣氛裏,是瑟瑟發抖。

那解語為了寬慰那青荷是用手輕輕的拍著青荷的肩膀,“姐姐,他們麒麟是吃肉的,那丹琳想必是吃的多了,下手也就沒有那麼猶豫了,沒事的··”

哎呀!這是幹什麼呀,那青荷可是牧北的妻子啊,哪是你花花可以動手的啊。那烈火是牧北不平,想要衝出去製止那解語的動作。

可往前一衝是瞬間,解語好像是發現了有人躲在牆後偷聽,探頭望了一眼。烈火是趕緊回過身子,繼續躲在牆後,緊張的出著氣,還好沒有被發現。

可是···

烈火微微一側頭,那牧北竟然也是和她一樣,憋足了氣息緊緊的貼身牆壁,一副生怕被發現的樣子。原來偷聽的不止那烈火一個啊!

偷聽怕露餡的烈火拉起牧北就跑,是機靈得很。不過,那解語雖然是沒有看見那烈火偷聽的樣子,不過烈火緊張時的那點小心情卻早就通過聽心鈴傳進了解語的耳朵裏。解語是淺淺一笑,調皮的小妮子!

稷藺一邊等著那丹琳的消息,一邊是親自出門打聽。

走出丹琳的小院子又走了好長一段路才找到個人煙較為密集的小鎮子。那裏的人看著稷藺陌生的麵孔都有著一顆警戒的心,稷藺想找個人問問話都有點困難,他們都是避而不見。稷藺覺得奇怪。

用著仙法一瞧,這裏的人都是麒麟啊,照理說那麒麟也是神獸,沒理由見了陌生人會是此番的表情啊。

稷藺拉著一個男子問著,“這裏兩生穀,可有知道兩生咒的人。”

一聽兩生穀、兩生咒,那男子本來隻是驚慌的表情變成了驚恐,一個勁兒的搖著自己的腦袋,避開著稷藺的視線。那旁邊見著此情景的其他麒麟都是退後三尺,紛紛離開。

稷藺放開那男子,男子是趕緊匆匆離去。稷藺環顧著四周,這裏真的好奇怪!

那稷藺繼續往前走,興許能見著個正常的麒麟,好問個話也好啊。

可是那稷藺還沒有走出幾步,就有二十多個身披盔甲的麒麟士兵拿著長矛是把那稷藺團團圍住。

這又是發生什麼事情了?不就問個話嗎?我可什麼也沒有做啊!

好在那些士兵是沒有動手,那稷藺還有機會跟他們慢慢解釋。“這位領頭大哥,不知在下是犯了什麼事情,竟然是用這長矛來招呼我。”稷藺一直是受人尊敬的上仙,這莫名其妙的被人用長矛指著,那心情肯定一時間是好不起來的。

“可是你殺了我們這守護四方平安的神獸九嬰。”那領頭的士兵也是拔刀相向,質問著稷藺。

九嬰是我們殺的,不過是凶獸九嬰,可不是什麼守護四方平安的神獸。這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稷藺回答著那領頭人的話,“的確有此事。”

“給我抓起來!”那領頭的士兵是一聲令下,所以的士兵都拿著武器是朝著稷藺進攻。

沒有搞清楚狀況的稷藺是隻有防衛不敢進攻啊,自己身為上仙不能隨意的殺生傷人,況且這現在的誤會都沒有解開,可不能再平添誤會了啊。

在這星月坡那仙術受了法障的限製,根本就施展不開啊,那幾下的手腳功夫是不能完勝那二十幾人的隊伍。與他們糾纏實在不是上策,稷藺隻好邊打邊退,找了個機會脫身,趕緊跑回丹琳那個隱秘的小院子。

正在院子裏的丹琳是見著稷藺匆匆而回,還狼狽不堪的樣子。眼角露出一絲譏笑。看來他是出了自己這個小院子到外麵的鎮上去了,不過看樣子應該是一無所獲,還被那愚蠢的星月坡玉族麒麟獸給追擊了吧。

那九嬰是凶獸沒錯,不過在星月坡的族人救過他後,他的確成了星月坡玉族麒麟獸的守護神獸。那稷藺解語他們是被那丹琳給騙了。那守護神獸被外來的幾個仙人給殺了,消息很快傳遍星月坡,所以那些麒麟見了陌生的人會驚恐。因為守護的神獸被殺了,那能殺神獸的人可不功夫簡單的人,神獸沒有了,星月坡的居民也就不能再那樣安靜的生活下去了。再加上現任的玉族首領生了大病時日不多,新的首領還沒有推選出來。那兩生穀的火族麒麟對著玉族麒麟的虎視眈眈。內憂外患,那星月坡才會處處都有著那恐慌的氣氛。

那丹琳倒是很自然的上前問著稷藺,“上仙這是去了哪裏?為何急匆匆的模樣啊。”

那稷藺才緩緩自己的氣息,理理衣裳,“沒,隻是外出逛逛。”說完就想先回去好好整理自己的思緒。

不過他還是停下了腳步,回頭那眉頭一皺,不解的問著丹琳。“為何那鎮上的人會說那九嬰是神獸呢?知道是我們殺了那九嬰非但沒有絲毫的感激,倒是要拿我試問。”

丹琳沉思了那麼一會兒,自信的淺笑,“大概是對那九嬰太過敬畏,那九嬰是仙人留下的,突然之間被外人殺害,肯能心裏有點無法接受罷了。相信過段時間他們就會感謝你殺了那嗜血的九嬰的,上仙累了,還是先回屋休息吧。”

想想應該也是,可能是太恐懼演化成了太尊敬,殺了九嬰他們一時之間接受不了吧。稷藺甩甩衣袖,回到自己的房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