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死而複生的騙局(3 / 3)

稷藺和牧北合擊那列鬆竟然也顯得很是遊刃有餘,那景同夫婦也加入了。那列鬆才有點慌亂,人太多,所謂雙拳難敵四手。牧北景同他們給稷藺打著掩護,那稷藺總算是看準那列鬆顧此失彼的瞬間是給了他重重的一擊。

列鬆被重擊在地,抹抹嘴角的血,是有又從容的站了起來。冷笑兩聲,“你們以為憑借著人多就可以讓我無暇顧及,就此勝了我嗎!哈哈哈···做夢!”

那列鬆是狂笑兩聲後,一道金光從他身體裏蹦出,好像那人都要被那光給割成兩半了。沒錯,那金光的確是那列鬆割成了兩半,不過是完整的兩半,看得人是目瞪口呆。那是列鬆的分身之術。

一個列鬆就那麼不好對付,現在麵臨的是兩個一模一樣的列鬆,這場戰是真的難打了。

已是受傷的青荷也站了出來,她知道現在可不是她休息的時間。

那兩個列鬆一個是陽剛至極,另一個卻是極其陰柔。那仙法也是沒有這樣的分身之術,這到底是?

“列鬆,你這不陰不陽的妖術究竟哪裏學的,我們仙界可沒有這樣的妖術。”稷藺質問這列鬆。

那陽剛的列鬆隻是瞪著眼看著稷藺,而那陰柔的列鬆倒是說話了,“我早已不是仙界的人了,你們就算叫我妖也沒有關係。那陰陽果可不是誰都能吃到的,這可是那兩生???”那陰柔的列鬆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陽剛的列鬆給堵回去了。同是一個人,話真多,該說不該說的都被你你說了。

稷藺心裏一驚,兩生?剛剛那人有提到兩生,莫非是兩生穀。稷藺繼續追問那陰柔的列鬆,“你剛剛是說兩生穀?”

那陰柔的列鬆是用手指勾了勾,“你過來我就告訴你兩生穀的事。”

當真是兩生穀,那這裏想必離那兩生穀是不遠了。一時激動的稷藺是被那陰柔的列鬆給騙了過去。

看著稷藺是一步步的靠近,那陰柔的列鬆臉上的詭異的一笑,看著稷藺過來就趁他不注意給了陰招,在那稷藺的胸口是重重的擊了一掌。稷藺是被打得連連後退了幾步,口吐鮮血。

哈哈哈···整個玉鬆山傳來那陰柔列鬆的詭異笑聲,打傷了稷藺他是得意得很,“現在這主力都受傷了,對付你們幾個我一人就足夠了。”那陰柔的列鬆說得很是自信。

可在此時,解語和玉蓮鶴軒他們都趕來了。

見著又有人加入,那兩個列鬆是都謹慎了起來。這後來著還不知道底細呢!

見著幾乎一模一樣的兩個人,解語和鶴軒他們都驚了一跳。世上竟有如此法術!

那兩個列鬆是相視一眼,就以協商好各自的陣地。那就一人是對付那麼幾個吧。

幾人一組是對著那兩個列鬆發起攻擊,有了解語他們的加入,現在看來他們好像是勢均力敵。

可是,那青荷早前就受了傷,在這次的戰鬥中是有些力不從心。被那列鬆的看出了破綻,努力避開其他人的攻擊,反倒是隻對那青荷下手。

體力不支的青荷敗下陣來,可是那列鬆還是繼續對著青荷是不依不饒的動手,一心就想著要殺了她。因為就是他讓自己在殘花道是顏麵無存,就是她才有了這場惡鬥。

那列鬆努力的避開其他人的攻擊,眼睛死死的盯住的青荷。就在玉蓮和鶴軒準備對著列鬆是出狠招的時候,那列鬆是靈活的避開了,嗖的一聲是躥到了青荷的身旁。用劍是準備刺下去了。及時發現的玉蓮是趕緊的想要趕在列鬆之前拉開青荷。

可是,她還是晚了一步,沒能拉開青荷。自己卻擋在了青荷的麵前,怕是要替小四已死了。罷了,欠小四的太多了。這幾千年其實也沒有真正的開心過,能替小四擋上擋算是還債了。玉蓮護著青荷,臉上是從容的一笑。

怎麼感覺有人是替自己受了一劍呢?這背後的人又是誰?玉蓮回頭看著。

玉蓮和青荷都沒有事,列鬆那一劍刺出,傷的竟是鶴軒。玉蓮回過身,看見鶴軒既然為自己擋了一劍,看著那流血不止的傷口,眼淚是奪眶而出。

那列鬆猛的抽出劍,準備給第二下,卻被景同他們逼退了。

隨著列鬆劍的拔出,那鶴軒的傷口裏不斷的噴湧著鮮血,鶴軒也是倒在了玉蓮的懷裏。

玉蓮看著已死奄奄一息的鶴軒,止不住的眼淚往下低落,聲音哽咽。|“你怎麼這傻,我既然已護著小四,你又為何來受這一劍。我死了,就把你還給小四了,你要死了,我怎麼給小四交代。堅持住,你不能有事,一定不會讓你死的,我會把你完完整整的交給小四的。”

玉蓮知道鶴軒心裏一直有著青荷,那一劍不是為自己擋的,而是救護小四心切才受了那麼一劍。

鶴軒吃力的舉起自己的手溫柔的給玉蓮擦眼淚,“我是第一次給你擦淚水,看來也是最後一次了。”鶴軒說話都已經很吃力了。

玉蓮激動的抓住鶴軒的手,鶴軒從來沒有對她如此溫柔過,那眼淚更是止不住的流。

鶴軒深情的望著玉蓮,“對不起,這幾千年來我從來就沒有好好待過你,看著你每次因為我而傷心流淚,我卻沒有一次鼓起勇氣為你擦幹淚水。對不起···”

玉蓮搖搖頭,“別說了,我會讓解語治好你的,聽說他是能治百病的仙草,別說話了,解語···”玉蓮大聲喚這解語。可解語卻分身乏力。

鶴軒淺淺一笑,“有些話不說我怕我會遺憾一輩子··玉蓮··其實當年我得知青兒仙逝之後我就已經慢慢的忘記了她。因為青兒我恨過你,處處冷落你,可也因為青兒我也愛上了你,明知我心裏有別人你還是對我百依百順,處處忍讓。隻不過,我不想承認,也不敢承認。還時不時的因為青兒繼續的傷著的心。是我懦弱,幾千年前青兒說的沒錯,當年我沒能好好保護你,今天我做到了。”鶴軒滿足的笑著。

玉蓮是心痛到不行,自己幾千年的愛終於是有了回應,可是、可是、那愛人卻是要離去。玉蓮不敢相信鶴軒是為自己而擋了那一劍。玉蓮抱著鶴軒是嚎啕大哭???

鶴軒用著最後的力氣對著玉蓮說,“低下頭來···”

那玉蓮是微微低頭,鶴軒用盡全身的力氣抬起自己的頭,溫柔的給了玉蓮一個深情的吻,滿足的笑了。“對不起···虧欠你這幾千年的愛看來隻有來世再還了···”說完雙眼就那麼閉上了,從眼角滑落一顆滾燙的淚。

玉蓮看著已是落氣的鶴軒,驚慌失措,不要、不要、回來啊鶴軒,那不是真的。我寧可你沒有愛過我,不要你償還虧欠我的愛,我隻要你回來,我要你活著啊···玉蓮是抱著鶴軒的屍體慟哭。

我什麼都不要,隻要你活著···

“三姐,”青荷也是爬了過來,抱著玉蓮一起慟哭。

不!現在還不是痛哭的時候。玉蓮堅強的抹幹淨眼淚,站了起來。列鬆你殺了我鶴軒,我一定要讓你血債血償。

已經失去了鶴軒,玉蓮已是生無可戀了。決心找那列鬆是來個玉石俱焚。失去理智的玉蓮不管不顧,就算是劍劃破自己的臉,也是一副無所懼的模樣。一心就想著要殺了那列鬆。瘋狂的玉蓮步步緊逼列鬆,又在景同他們的協助下,總算是一劍刺入那列鬆的要害,那列鬆已是散盡了功力,如同常人一般。兩個列鬆本是一體,一個已經被壞了道行,另一個也是受到影響,本來還如猛虎的一個人馬上就變成紙老虎了。

解語他們一看,原來是另一個列鬆被玉蓮所傷,自己對付的列鬆也受到了影響。解語他們是生擒了那個陰柔的列鬆。

而玉蓮可不想放過那列鬆,不見著他死不甘心,一劍一劍的劃在那陽剛列鬆的身上,讓他也嚐嚐鶴軒所受到的痛苦。讓那列鬆受盡折磨,才一劍刺死了他。玉蓮那才是終於‘啊···’的一聲痛苦吼了出來,是那麼的悲惻。

稷藺抓著那陰柔的列鬆詢問著有關兩生穀的事情,那列鬆是欲言又止,吊著稷藺他們的胃口,他那是那麼容易就說出來的。稷藺再一次抓著他的衣領,要他說出兩生穀的事情,那列鬆卻因為另一個列鬆的消亡,也慢慢的化成了一股青煙。沒有留下隻言片語。

稷藺是氣得直跺腳,好不容易有點兩生穀的線索就這樣沒了。

專心與列鬆對戰的解語這才發現那鶴軒是已經躺在了地上,趕緊上前查看,可惜··那鶴軒是已經斷了氣,自己也是無能為力了。

玉蓮是眼淚婆娑的過來求著解語,“求求你救救他,你不是能起死回生的解語花嗎?求你了,救救鶴軒,我願意一輩子做牛做馬報答你。”玉蓮是緊緊的抓住解語。

解語低下了頭,“我還沒有修成解靈果,沒有那起死回生的能力。”其實就算那解語有解靈果,要他拿出來讓人死而複生也是萬分的難為他,因為那解靈果就算解語一輩子的精元,要是給了別人,解語自己也就會死去。

玉蓮是泄氣了,她該要怎麼接受那鶴軒已經離去的事實。恨為什麼鶴軒沒有早點對她表白,還她是苦苦等待了幾千年。又恨為什麼鶴軒要告訴她已經愛上她是事實。知道了可是卻又不能長相廝守,還是從此就陰陽兩隔,為什麼要那麼的殘忍,不肯多給自己一點幸福的時光。莫非那才是上天對自己搶了小四夫婿的真正懲罰!

那玉蓮是萬念俱灰,不管自己也是受傷的身體,一個人是執意抱起了鶴軒的遺體,“走,我們回家,再也不會有誰來打擾我們了。”

青荷看著姐姐如此的難過,她對鶴軒的愛絕對不少於自己當年對鶴軒的感情,隻是可惜了···姐姐,你可要堅強啊!

那玉蓮抱著鶴軒還沒有走兩步,鶴軒的遺體就化作流螢飄散在夜空中,越飛越高越飛越遠???

驚慌的玉蓮想要抓住那一點流螢,可卻是徒勞,“不要走鶴軒不要???我還要帶你回我們的家,你這是要去哪兒啊???我要守著你一輩子,帶我走??帶我走????”玉蓮哭倒在地,伸著手想要讓那鶴軒留下,可是她卻沒有抓住鶴軒的一絲氣息,全都洋洋灑灑的飛向了遠處。

青荷是沒有見過這樣的景象,仙和人死了都沒有兩樣,都會化作一把泥土消逝在這天地間。鶴軒這情況是?

稷藺倒是見過,“別傷心了三殿主,那鶴軒是免去了六界輪回的苦楚,直接又投身仙家了,也不知是哪戶仙家又添了仙子。雖然他是沒有了前世的記憶,不過愛致深情致切的話,興許能讓他想起前世的一切。”

“真的?”聽了此話的玉蓮又從新有了希望,自己的鶴軒沒有就此消逝在天地間,隻要他還在我就一定會找到他,讓他再次愛上自己。

“我要怎麼才能找到他?”玉蓮問著稷藺,不管多難自己也要找到鶴軒。

“那仙界今日夜晚誕生的仙家其中一位就是鶴軒,你要如何認出?”

“鶴軒我從小看他長大,我記得他兒時的容貌。”玉蓮很自信。

“那若他投身上仙之家,你這地仙的身份可是???”稷藺也想讓她別抱那麼大的希望,畢竟人海茫茫,想要找到已是沒有前世記憶的鶴軒談何容易。

“我不管,那地仙界若沒有鶴軒,那我便修行萬千年升為上仙,他要不記得我,我便陪他萬千年,直到他想起我,不過多少年我願意等,他說了下一世要來償還我的愛,就一定會做到。”玉蓮很有自信,她必須有自信才行,她才有希望有念頭,才能活下去。

???

解決了列鬆,那山泉還是沿著原來的路線流入了荷花池,一切又恢複了平靜。

可稷藺解語他們走後,在那樹林的黑處,一個蒙麵的女子是一直在觀察解語他們的一舉一動,見著他們走了,那女子也是嗖的一聲不見了。

在那玉鬆山上,那大公子正在受盡那病痛的折磨,是大喊大叫的在地麵直打滾。此時那女子竟是來到了大公子的房間。

那大公子雖然癡傻,但是見了陌生人三更半夜的闖進自己的房間,那也是嚇得直往牆角縮,蜷縮成了一團。

那女子是步步逼近那大公子,嗖的一聲亮出了匕首,那眼神是淩厲的很,眼都沒有眨一下就把那匕首是幹淨利落的插進了大公子的胸膛,挖出了還在跳動的心髒,握在手裏。

而那瞬間被取走心髒的大公子是沒有了心還活著,還在痛苦的掙紮著,那血跡是留了一地。

看著垂死掙紮的大公子,那女子是透過蒙麵的薄紗,能依稀看見她嘴角是揚起了陰狠的笑容。

聽到了大公子的動靜那些玉鬆山的人才匆忙趕來,隻不過那女子是在他們到來之際就已經逃跑了,隻留下那空著胸膛的大公子在牆角垂死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