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很遠那牧北的手都還放在青荷的腰間,青荷想著掙脫,牧北摟得更緊了,“做戲做全套”還假意的回頭看看,“別動,你那舊情人還看著呢!”其實他們早就走出了鶴軒的視線範圍,那牧北是在假公濟私呢!
都見著解語他們了了,牧北那手才不舍的放下了。
外麵一輪明月高照,又是十五月圓日。解語還是擔心著烈火的痛症,“烈火,今天十五外麵就不出去了吧。”
那烈火倒是不以為然,“這就是要有著高掛的明月才好玩呢,我還沒有逛過這人間的夜市呢!怕什麼有你在我身邊,不會有事的。”
既然如此,那今晚大家都在這殘花道好好逛逛。一行人是浩浩蕩蕩朝著殘花道夜市進發。
那夜市熱鬧得很,有著修仙的人,得道的仙,個個是精氣神十足在那夜市上穿梭。
那烈火李子就像是剛放出來的囚犯一般,是放開了吃,盡興的玩,不管在哪個旮旯都跑過去湊熱鬧。
忽然,一個陌生的男子是叫住了烈火,“姑娘你精氣銳減,看這跡象怕是大病將至啊。”
烈火隻是那麼看了眼那個男人,說是男人,其實仔細一看也就不過十來歲的小孩。烈火是搖搖頭,這麼靈秀的地方也會出江湖騙子?可憐了那孩子那麼小就出來行走江湖了。
“姑娘是不信在下?”那男人是繼續說著,“那姑娘可否讓在下診脈,就見分曉。”
為我診脈哪輪得到你!跟在後麵的解語他們是跟了上來,“怎麼了烈火?”解語問著。
和烈火玩在一起的李子替他姑姑回答道,“這個小孩說姑姑有場大病將至,可憐他了,那麼小就出來走江湖,可惜碰上了我們。”那李子是又對著那男人說著,“別想騙我們了,你眼前的這位可是一株解語花,那可是天生的神醫。”說著還一臉的得意。
那男人是欣喜的看著解語,原來這人也是解語花啊,看這年齡,怕是不久就可修成解靈果,與天地長存了。
那男人是對著李子笑了笑,“這位友人可別叫我小孩,我可是已經有妻室的人了。我也是一株解語花。”
什麼?眼前明明就一孩童,怎麼就還有妻室了,開什麼玩笑。這殘花道一行還真是刺激,那心情是起伏是一伏更比一伏高啊!
那烈火是好奇的問著,“你明明就一個小孩兒,那來什麼家室,那娃娃親可就別拿來說了。”
那男人隻是嗬嗬一笑,你們身邊不就有一株解語花嗎?“我們解語花一族隻要五千年就能修成正果,那兩千年就能結婚生子,我都三千歲了,不久我那內人就該要給我添胖小子了。”
什麼?兩千歲就能結婚生子?我在二重山那些時日解語都兩千多歲了!那··那··?哎呀!烈火想著那些年和解語在墨清二重山的事情,那是羞紅了臉。我洗澡解語看過、解語我抱過、解語我親過,怎麼就沒有人告訴過我這些呢!
烈火是嬌羞的看著解語,聽著那聽心鈴傳來的陣陣鈴聲,解語是低頭吟笑著。
“看這位長者應該是兒女成群,孫子都該是有了吧!”那男人看著解語。
解語搖搖頭,笑了笑。
解語牽起烈火的手,為她診脈。的確脈象紊亂,像是痛症要發作的情況。“那位小兄弟說得沒錯,我們還是早些回去的好。”
可惜還沒有玩夠呢!
解語給那男人道別,一行人是打道回府。
路上烈火是拉著解語小聲的問著,“你當時怎麼都不跟我說呢?現在的我都不知道該要怎麼麵對你了。”
解語是笑了笑。“什麼?哦,你說年紀的事兒。我不是跟你說了我不是什麼毛小子的嗎!是你自己不信的啊。”
說那意思那錯還全都在烈火身上了。
“快走吧,我能感覺你身上是氣息是越來越紊亂,那痛症怕是真的要發作了。”解語催著烈火快走。
那還真是不說還好,一說那痛症就來了。
烈火開始感覺自己身體越來越燙,緊張的拉這解語。
解語是明顯感覺到了烈火身上襲來的熱浪。自己一顆靈草本來是懼火熱的,可他還是強忍著烈火給他帶來燒灼感。“別怕,有我。”
解語是趁那痛症還沒有完全發作,是趕緊的在胸前幻出自己的一片靈葉給烈火服下。那火熱的感覺才慢慢退下。自己的靈葉已經所剩無幾了,不知道能不能撐到真正解救烈火的時候。
受了痛症的折磨,那烈火是氣虛了下來,變得軟弱無力,順著解語就要往下滑。解語是一把拉住了烈火。
看著解語為烈火是有耗費了五百年的修為,自己肯定也是虛弱的,稷藺就趕緊上前幫著攙扶烈火。解語拒絕了,“我來。”
雖說耗費了五百年的修為,那解語的力氣勉強還是有的。他那能看著烈火落入他人的懷抱啊!
解語用著自己僅有的力氣是抱起了烈火一步步往金蓮殿走。
烈火不知道是剛剛痛症發作火氣還沒有散,還是那心裏的小鹿在亂撞,整張臉是火辣辣的,紅得不要不要的。
烈火想起三千年前自己抱著好似孩子的解語,不知道當時解語又會是什麼樣的心情呢?會不會和我一樣呢?烈火是抬起頭,目不轉睛的盯著解語看,猜想著他當時的心情。
解語內心是狂熱的,可臉上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聽著那聽心鈴好似麻雀般喧鬧的聲音,解語嘴角掛起一絲笑意。
跟著後麵的李子是一臉的開心,姑姑終於和姑父是走到一起了。
牧北和青荷看著解語他們也是開心的笑笑,而兩人相視的瞬間,卻又都尷尬的收起了笑臉。
景同和旻伯還是各顧各的,誰也不理睬誰。
唯有那稷藺是沉默的跟在後麵一言不發,若有所思的樣子。
剛剛踏進金蓮殿,就忽然感覺到一陣強烈的地動山搖,解語是把烈火抱得緊緊的,即使搖晃的再厲害,解語也沒有鬆手。李子是嚇得緊緊拉著景同的手臂,這孩子還真沒有見過那麼大的陣仗。
感覺不對勁的青荷是跑出金蓮殿,看著外麵的天地不禁是倒吸了口涼氣。
進金蓮殿前外麵還是明月高掛,雲淡風輕的空曠夜空。不就一會兒時間,怎麼是烏雲遮月,一片死寂。在這仙氣如此濃重的殘花道竟有此番景象,那看著是詭異的很呐!
原來,是那玉鬆山的人在利用著月亮的陰柔之力來改變那山泉的流向。那山泉也是有靈性的水,不是那麼簡單就能改變流向,那玉鬆山的人借著月亮的力量是強力改變山泉流向,其實也是逆天而行,會遭受報應的。
那玉鬆山的人真的動手了,老殿主也是趕緊出門查看,“小四,這想必是那玉鬆山的人有所作為了,爹爹要去查看那山泉的流入口。”
青荷攔住老殿主,“交給我處理吧,你就先回去,”青荷拉著牧北,“跟我一起。”
老殿主拉住青荷,交給了她軟玉鞭,“那玉鬆山的山頭主子列鬆也是不容小覷的,爹爹年老是不及他了,這東西交給你,一定要保住山泉的流入我們荷花池。”
青荷接過軟玉鞭,點頭答應。
牧北被青荷是強製性的拉走了,誰叫你的功夫好呢!
老殿主回到金蓮殿,解語見這麼青荷和牧北沒有回來,就問著老殿主,“外麵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這麼不見青荷和牧北?”
“對呀,他們上哪兒啦?”景同也問著,“剛剛見他們跑出去,怎麼不見會來。”
又見老殿主是憂心忡忡的模樣,莫非是發生什麼事了。
稷藺趕緊也跑出去看看,景同夫婦也追了出去。看著外麵的是風雲變色,天地異相。稷藺他們是麵麵相覷,莫非他們是去保護那水源去了。稷藺他們也是順著水流一路追了過去。
解語是放下烈火,交代這李子好好照顧烈火,他也急匆匆的趕了過去。
···
青荷遠遠的見著一個男子站在那玉鬆山頂,正在用著自己的法力是把那山泉給聚集起來成了那麼一股。在那玉鬆山上是翻滾旋轉,遠遠看去像是一條晶瑩剔透的水龍在隨著他的法力不斷起伏著。
青荷見此場景是噌的一聲淩空飛起,幻出軟玉鞭,直衝衝的飛去那列鬆的身旁,結結實實的給了他那麼一鞭子。
那列鬆因為是一心注意著那山泉,沒有來得及躲閃,受了青荷一鞭子,往後退了那麼一步,手上的法力減弱了那麼一些,那山泉就又散開了,變成水花是嘩啦啦的落在原來的軌跡上。
列鬆的法術沒有成功,就差了那麼一點。山泉散開了,月亮也再次的露了出來,還是那樣的明亮。
月光灑在那列鬆的臉上,青荷才看清這個人的樣貌、。他的模樣與這殘花道是格格不入,這殘花道的人都修仙,個個慈眉善目,可那人是眼大如銅鈴,是滿臉橫肉,目露殺機。
不管你是誰,我也不怕你。青荷是拿著軟玉鞭一直保持了防禦的姿勢。你若放棄改變山泉路徑,我就放過你。
那列鬆是打量了一下青荷,忽然大笑了起來。“你就是那金蓮殿的小殿主,果然有那麼點膽色。你若答應嫁給我兒做媳婦,我就放過你們那金蓮殿的萬千生靈。”說著那列鬆還不屑一顧的模樣撣了撣身上被軟玉鞭抽出的血跡。
聽了這樣的話,那麼和平解決是沒有辦法了。青荷手拿軟玉鞭再次向那列鬆發起了攻擊。
看著最初青荷有傷那列鬆一下,感覺青荷應該是能自己搞定,那牧北就像沒有他是事情一樣,倒是悠閑的看起熱鬧來了。
看那山泉清澈還自在的去洗臉去了。
可是,青荷傷他的第一下是因為列鬆專注改變事情流向沒能分心來抵擋青荷。現在那列鬆可是正兒八經的和那青荷對戰。不到三個回合,青荷就傷得嚴重,被打飛了起來。
趕來的稷藺是再次接住了青荷,見著稷藺他們都來了,牧北才收起閑耍的心。哎呀!怎麼青荷受傷了,剛剛不還明顯占上風的嗎?
稷藺放下青荷,和那列鬆是對視了一眼,是他!
列鬆見了稷藺也是套起近乎來,“喲,這不是上仙稷藺嗎?怎麼?你也被貶,到這人間做個地仙來了!哎呀,想不到啊想不到幾萬年後我們會在這殘花道遇見,你說這是不是我們那未解的緣分呐。”
稷藺見了那列鬆,是怒目相視,手裏的拳頭是捏的緊緊的,恨不得是把他的骨頭捏的粉碎。
原來,幾萬年前,那列鬆和稷藺都是上仙,還出自同一師門。豈料那掌門是在誅殺妖物的時候竟大意斃命。那妖物被降服後,師兄弟們就爭奪那掌門之位。
本就是大師兄的列鬆武藝在一眾弟子之上,本應該禮讓那些師弟們,可他卻是下手狠毒是招招要命,完全不顧師兄弟情誼。那列鬆是把一眾師弟們打趴了,本來那稷藺並沒有心思同他爭那掌門之位,但是看見他那麼欺負同門,稷藺是忍不住上前與他較量,可惜是技不如人,那上仙稷藺也是遭慘敗,身受重傷。還好他們的師叔是及時出現,製止了列鬆的攻擊,稷藺才撿回一條命。
不過,那列鬆因為對同門是下手狠重而被降級,貶下凡做了下仙。那列鬆對稷藺是恨得很,本來一眾師弟都已降服,偏偏他要來擋路。害自己是掌門沒有當成,反倒被貶下凡做下仙。那列鬆一直記恨在心裏,想著總有一天是要報仇的。
在列鬆看來,那報仇的機會來了,那稷藺是不請自來,親自給自己送上門來了。那索性就一次性解決了你們這些人。
那稷藺眼睛盯著列鬆,嚴肅的跟牧北說著,“你們退後,我與他有筆舊賬。此人是狠毒的很,帶著青荷離開。”
那牧北哪有那麼聽話,那打架的事怎麼能少得了他。
那列鬆是哈哈一笑,挑釁的看著稷藺,“別磨嘰了,就像你當年那樣不知死活的來與我挑戰啊,你不是很愛打抱不平嗎?沒關係,你們一起上。”
嘿!狂妄自大的家夥。那牧北是最聽不得別人的挑釁了,說戰就戰,誰怕誰。
那牧北倒是受了那列鬆的刺激,不管不顧的衝了上去。
哼!就你等地仙那能傷我分毫。那列鬆是從容自在的輕鬆躲過了牧北的一擊。
看著列鬆的從容,牧北是氣得火冒三丈,誒··我這戰狼後裔竟···太掉價了,這次是該要全力以赴了。牧北還不知道那列鬆的等級,他可是凶殘過度被貶的上仙,現在怨氣更重,怕是更難對付啊!
看來那列鬆離開仙界到了凡界功力還是不減當年,相比反倒是有了更大的提升。牧北孤身作戰會有危險。稷藺也是趕緊的加入了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