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陸智濤的生日(2 / 2)

冉瑩說:猜對的機率,是不大昂,這樣,給你三次機會,看能不能猜對。我說:那也難,我棄權,直接喝。

那邊幾個人也是唱的淋漓盡致。李安唱歌的確不錯,唱完一首《把根留住》。沙發上的幾個人拍起了巴掌。這貨放下麥克風喊我過去:別光顧玩硬幣啊,來首你拿手的。我說:我打小就不會唱歌。李安說別人都唱過了,你就別掃大家的興了。

我懷疑這貨存心想出我的醜。老子酒勁湧頭,好!就破回一喉。我丫讓你唱《把根留住》,老子就點首《一剪梅》,送你個太監的感覺。

我是真的不會唱歌,拿著話筒,對著液晶屏幕上的歌詞,有調沒調的從頭念到尾。

一首歌唱完了,應該是朗誦完了才對。包廂裏所有人都震驚了,從他們的眼神裏,哥看的出,這個世上,再也沒有誰比我唱歌還難聽的了。陸智濤搖晃著過來,摟住我肩膀:超哥,以前我隻……知道什麼是五音不全,是你哦……讓我知道什麼……叫根本沒有五音。說完把手裏的酒一飲而盡說:敬你這首歌了。

我尷尬的回到沙發上,冉瑩說:哥,別理他們,都喝醉了,你唱的挺好呀,都沒有跑調。

聽了冉瑩這番安慰的話,我就不放心了。

孫長文在邊上偷笑:超哥跑啥調啊,沒有一個字在調上,哈哈。

我拿起一瓶啤酒敬孫長文:你啥話也不要說,跟老子喝。

冉瑩說:好啦,哥,我去唱首給你聽。

說完冉瑩拿起話筒,唱了首《我的樓蘭》。

冉瑩唱完,所有人也都呆了,然後響起齊刷刷的掌聲,唱的除了好聽,就是更好聽。

李安放下啤酒走過來和冉瑩說:咱倆合唱首怎麼樣?冉瑩說:你先自己唱吧,我休息會,喉嚨唱的有點幹。李安說:那我敬你杯酒。冉瑩說:這個,可以有!

李安就先幹為敬了。冉瑩咕嚕了一大口。李安繼續唱歌去了,我伏在冉瑩耳邊:他喜歡你。冉瑩說:早看出來了,那是他的事。我說:你先和孫長文玩著,我去趟廁所。冉瑩點點頭:快去快回。

一走出包廂,頓時感覺耳朵舒服了好多,沒有了震耳欲聾的吼聲,掏出手機看幾點了,按亮屏幕顯示有四個未接電話,是爸爸的。我回撥了過去,電話裏嘟了幾聲,爸聲音迷糊不清:喂,這麼晚了你還沒睡。

我說:你找我啥事啊?

爸爸說:你去南京都兩個多月了,也不多打幾個電話給我。

我說:哦,平時忙啊,也沒啥事啊。

爸說:你上夜班的啊,現在還不睡。

我說:沒呢,今天朋友生日,喝酒呢。

爸說:少喝酒,早點回去,這都深夜兩點了,下午打電話。你也沒回。

我說:剛看見,就給你回了。

爸說:嗯,你早點回去,

我說:你繼續睡吧,掛了哈。

有些酒的後勁就是大,掛了電話,頭開始發暈。我問門口服務生:茅坑在哪?服務生說:哥,你說啥?

我說:就是衛生間。

服務生哦一聲,手往前指了指,告訴我:你左拐,再左拐,再一拐,就到了。

我走進廁所,這破ktv,奶奶個腿的,男廁所連小便池都沒有,老子拉開小隔間門,趴坐便器上“哇”的一聲,吐的稀裏嘩啦。嘔了好幾次,奶奶個熊,一天三頓飯,吐了個幹幹淨淨。聽身後傳來一聲接一聲的,啪噠啪噠的聲音,這是高跟鞋踩地板才會發出的聲音。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聊著電話,走了進來,看見我,驚了下,退到門口抬頭看看標誌,過來告訴我:帥哥,你走錯廁所了,這是女衛生間。

我說:噢,沒事……,在哪吐都……一樣。

老子說完,踉蹌著朝外走,廁所地板讓清潔阿姨拖的挺幹淨,差點滑倒了我。幸虧美女扶了我一把:你沒事吧?我說:沒……你事,不能耽……誤你大小便……。美女眉頭皺起:喝不少吧你?我暈乎乎的:嗯,酒好喝,沒少喝……。美女說:怪不得跑女廁所來了,說話都不衛生。

哥走出女廁所,靠著牆穩了穩神誌,還是有點想吐,掏出煙,手抖的打不著火。剛剛的美女從廁所走了出來,走過來幫我點上煙:你在哪個包間啊?我努力想了想說:我,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