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得回去想個法子。於是乎,秦子思不管伏念要求她把棋子留下的哀怨,直接領著象棋殺向張良的房前,一腳踢開。
“子房大哥。”剛踢開,一股朦朧的霧氣朝著秦子思這邊湧來,看到剛好條件反射而起的張良時,看到那白皙的男人偉岸的軀體後,全身血液瞬間往臉上湧去,紅的滴血,這也太香豔了吧!
張良也愣著了,他想不到這回還會有人進入,看看自己,在看看對方,眨眨眼才反應過來,隨手拿來一套衣服披上。
“厄,我什麼都沒看到,真的,那個你,你繼續,我幫你把門帶上。”秦子思有些語無倫次了,紅著臉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不過說真的那身材是不得不說的,那就一個棒:因常年不見光的身體,透著淡淡透明的光,卻不顯病態,習武的原因,而造就了均勻的六塊腹肌,起伏的胸膛帶著被熱氣熏的粉,霧氣中的朦朧,有種水中看花的美感,想想都噴血。
秦子思在門外遐想,直到開門聲,才慢慢恢複自然轉身看向開門的張良,此時已清洗完畢,套上一件純白的布袍,黑澤的亮發用藍色的發帶像往常一樣輕輕的挽著,發也已全幹。全身散發著沐浴後的清香,明朗,很是舒心。
“咳,咳…子思啊,不知這麼晚找大哥有何要事?”臉上有些紅暈,也不知是害羞了,還是真的被熱氣熏的,不自然的作式假咳幾聲,以拉回又不知神遊哪去的某人。
“完了,又犯花癡了。”回過神來,小聲的咒罵一聲,正經的對張良說:“是這樣的,我明天和大師公有個比試,想請你做裁判。”看他對裁判一詞不解,補充道:“就是公證人、判官、主持人,懂嗎?”
搖搖頭:“判官,我懂,其它就不解了。”
“沒關係,懂一個就行,你跟我來。”右手拿棋,左手拉過張良的右手往裏屋走。
進屋,兩人很默契的不在提剛剛發生的尷尬場景。隻是那滴溜溜亂轉的眼珠子出賣了秦子思此時的想法。
“厄,你看這棋子,它叫象棋,明天我和大師公比的就是這個。”秦子思借著油燈光把棋盤在空桌上擺好,讓張良坐在自己的對麵,:“你也知道我是未來人,這棋的起源就是根據將來的少羽和以後你投奔的劉邦他們兩爭這天下而設計的娛樂。應該離現在不遠了吧!你看這中間有一個楚、一個漢字,這條叫楚漢界,楚代表少羽,以後的西楚霸王,而這劉邦代表的是漢,將來的漢朝。這些曆史我隻和你說過,其他的人你就不要再提起。”秦子思不介意把她知道的都告訴他,曆史畢竟是曆史,不會因為誰就能改變的,所以她才會抱著這樣的心態一直走下去。
“是嗎?你告訴我不怕我把曆史給變了。”張良眨眨眼,好奇的問道。
“我們沒這個能耐和天比。好了不說別的,我來教你怎麼下。”秦子思把教伏念的再一次和張良說了一遍,教會了,下過幾盤才回去睡覺。
第二天,秦子思一早就把張良從窩裏拉出來,直奔伏念的所住地。也不廢話直接開戰。
秦子思選的還是黑色,少羽的一方:先讓紅色出,秦子思在不緊不慢的跟著,張良秦子思昨天教過,所以一看就會,而一起被拉過來的路顏就不一樣了,他壓根兒就看不懂,在那濫竽充數。
秦子思也不急,慢慢地分散他的注意力:“大師公啊,你幾歲啦!怎麼這麼大還不娶媳婦?”
“咳。子思同學,你管的事太多了。”張良率先阻止道。
“是嗎,我覺得不會啊!學生關心老師在正常不過了。怎麼了?”秦子思不解的抬頭看著張良那有些可疑的紅暈,奇怪與他為什麼會臉紅,好像問的不是他吧?
“沒有,這天下還沒定呢,哪還有心思想這些兒女情長。”
“你們不會都還沒成親吧,還真愚鈍,這天下跟娶媳婦分明就兩回事。你們去過妓院嗎?”秦子思是不管什麼害不害臊的,她可是很想知道他們這些古人,特別是禁欲的古人,他們是怎麼排除生理學問的。
伏念一聽,抓在手裏的棋子直接掉地;張良皺著眉;路顏臉皮最薄,直接從頭紅到底。
“將。大師公,你輸了。”某女看著他們在心裏狂笑,想不到就幾句話就能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