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吻了(1 / 2)

推了推,發現推不了,好像什麼卡著一樣;於是衛莊就一腳用力的往門上踢。

“砰”門是開了,而在本靠在門邊睡覺的某人卻成狗吃屎狀的扒到在地上。

秦子思本來還睡的好好的,夢裏還夢到和聶大叔親親來著,突然齊來的門被踢開,還不知道怎麼回事人就這麼直直的呈垂直線的扒到了。

從天堂一下子就掉入地獄中的感覺,讓秦子思很火大,等嘴角和臉部傳來疼痛感時,火更大了。一個鯉魚躍門,打滾而起,噴火地看著也有些驚呆的衛莊破口大罵:“我草,你有病啊。進門不知道要用敲的嗎?一點禮貌都沒有。不要以為這是你家,就可以為所欲為。你囚禁我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快放我回去。我剛剛才和聶大叔親親來著,就快進入下一步了,你推什麼推啊,神經病。氣死我啦!”翻了翻白眼,完了,這次要破相了,該死的,秦子思不斷地罵:“快放我出去,我要找我家聶大叔。”

“恩。”秦子思本來還罵的挺興奮的,突然就當機了。這、這什麼情況,從嘴上那傳來的一遍又一遍的啃咬、允吸,腦中傳遞著一個同樣的信息:她被強吻了。

一聽她要去找蓋聶,心裏突地有一根鉉扯著。看著她本就紅豔,現在又因為唇破了,點點血色隨著她蠕動的雙唇溢出,就像那美麗的罌粟花一樣讓人看的上癮,不自禁地就吻上那喋喋不休的唇。一開始的輕輕觸碰,讓他心顫,想要掠奪更多,狠狠的攻入,占有,讓他欲罷不能。

衛莊對她那安靜的、生澀的反應很是滿意。慢慢地從一開始無裏頭的占有變的輕柔、小心翼翼,卷起她的小丁香舌一起共舞、纏綿輾轉,舌尖掃過沒一塊地方。

秦子思一點點的不能呼吸了,像被掐著喉嚨一樣,開始不停的掙紮。該死的,這死衛莊在幹嗎?再不放開就要被悶死了。可是卻發不出一點的聲音,氣進又進不來出又出不去,全身被抽空了一般,站也站不住,軟咩咩的。

看她真透不過氣來才不舍的放開:“你知道要換氣的嗎?”看著她那白裏透紅的靦腆樣,心情變得舒坦,連常年緊繃的臉部也因此放鬆了,此時看著不在陰鬱,配著白色有些出塵不染的感覺,很是蠱惑人心。

一經放開,秦子思立刻跳離他三步之遠,扶著胸口拚命呼吸。經過好一會二臉色才淡化,胸口不在劇烈起伏,指著衛莊:“衛莊,你該死的,你這麼可以做出這種事,我可是你師兄未來的女人。你這王八,你無恥,你以下犯上,你亂(禁語)倫,你對得起天對得起地嗎。”被氣得語無倫次,話說的越來越難聽,越來越惡毒。

衛莊越聽黑線越多,直接上前采用最原始的方法,對著那已經紅腫的雙唇再次吻上。

又來,秦子思更氣了,還好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好受些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雙手扶住衛莊的雙肩,借力單膝用力的抵上衛莊那本就緊繃而起的雙跨之間,不管會不會要了他做父親的權利,趁他鬆口彎腰之時,一個過肩摔就這麼直直的把衛莊這高大的身軀搬到在地,還不忘補上一腳快速的逃離現場,不管地上那被痛的直打滾的衛莊。可以想象出秦子思當時用的力有多大,打趴下還在哪打滾。

該死的女人,下次抓到不打斷她的腿不可,下手這麼重。衛莊看著那逃離身影,發狠的孔叫。孔的房子都震了三震,嚇得周圍的人多腿腳發軟,當看到他們的主人這麼狼狽的躺在地上,所以麵麵相覷: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無敵的主人也會有這麼狼狽的時候。

衛莊看過所以的人都像看怪物一樣看著他,殺她的心更甚了,陰沉著臉:“看什麼看,還不滾,給我把那女人抓過來。”

而當事人被那孔聲嚇得跑的更快了。想不到都這樣了,底氣還這麼足,真不愧是練武的人。再看看自己的雙腿,還好還好沒被逮到,聽他那語氣好像真要這麼做似的,要是真被抓到那還了得。

這什麼地方,怎麼繞來繞去的還在這。秦子思感覺自己要虛脫了,已經饒了十來圈了,還是沒出去,心更急的,前後左右的都有人前也不是後也不是的,四周長的都一樣去哪方都不是,急的秦子思在原地打轉。

“傲“正在秦子思無計可施的時候,一隻大鳥從頭頂上飛過。

跟著那大鳥,秦子思果然看見那個熟悉的身影。

清秀的臉龐,年輕的身姿肩上插有代表他身份的羽毛,修長的雙腿正要垮上停在他身旁的大鳥。

秦子思也不待多想,直接快步跟前,在大鳥要起飛時,垮上鳥背,一隻手抵著他的死穴,一隻手牢牢地的環著他那稍顯瘦的腰身,說:“別動,你可以跟和你的鳥對話的哦。你現在讓它給我飛出這不知是什麼的鬼地方,到鎮上的憐香閣去。快。”

白鳳被突來的威脅,震了一下。聽是昨天那女人,想來也是猜到了什麼,命令他最愛的大鳥改變方向向著秦子思說的地方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