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被囚禁了(1 / 2)

“嚇,莊老頭你,你怎麼會在這?還有這是哪?”悠悠轉醒的秦子思,突然看到那個滿頭白華身穿勁裝的衛莊一動不動肅穆地坐在離她不遠處的茶幾旁,周身寫滿生人勿進的字眼,確實被嚇到了。

看了看周圍,完全陌生的地方。整個房間也就秦子思躺的那張雕工了得的大床占了四分之一,其餘的就剩下一套桌椅和一個大箱子。整個空間顯得特別的空蕩卻也幹淨整潔。

“醒了。”衛莊起身慢慢上前靠近秦子思。

秦子思的思緒也從昨天找回了現今還讓她害怕的場麵和那羞怯的反應的記憶。危險地看向四周,發現沒有那個讓自己害怕的東西,膽子也大了起來,指責眼前這個罪魁禍首:“莊老頭,我記得我和你說過的,讓你手下不要在我麵前放蛇,你說話不算話。哼!”氣憤啊!整個大眼就這麼死死地登著衛莊。

除了不守信用的人和那種滑溜溜的沒腳的那種軟體動物之外,其它她什麼都不討厭,什麼都不怕。

“這麼生龍活虎,看來是沒事了。還真沒見過有人看到幾條蛇都能嚇成你這樣的。”有些嘲諷。

想起某人暈過去了以後還會汗流浹背,死死地抓著自己,每過兩三分鍾還會驚恐地叫著蛇、蛇…說著夢話。想想到現在都汗顏。

秦子思被提起自己的光榮過往,就像被踩到尾巴的貓,全身汗毛倒豎:“怎麼不行啊!我就不信你沒有怕的東西。我不和你說了,我要回家。走來。”一副倒黴樣,自顧自地穿衣下床往外走去。

“我讓你走了嗎。”說著把快走到門口的秦子思像拎小雞一樣的拎到自己麵前。

“你想幹嘛!不就說了你幾句嗎?用得著這麼記仇嗎?小氣。快放我下來,在不回去就要翻天拉。”秦子思在衛莊的手裏就像不馴的貓咪一樣不停的掙紮。

“那就讓他翻了。是蓋聶吧。”危險地眯起本就陰鬱的雙眼。

“不是。”酸勁怎麼這麼大,還有跟聶大叔什麼事啊?難道,“莊老頭,你不會是愛上我聶大叔了吧!”一定是,要不以前看電視的時候就總感覺莊老頭有時看聶大叔時的神情很不正常。

“說什麼?再說一遍。”就是女人該說的話嗎?這般驚世駭俗,說出來也不怕閃了舌頭。

秦子思看著突然放大的俊臉,隻是那太過危險的眼神,讓秦子思艱難地咽咽口水:“沒,沒說什麼。”難道不是,那是為了什麼?

“那為什麼啊!我真要走了,你快放開我。,我快喘不過氣了。”堅持不懈地掙紮著。

“你引起了我的興趣,所以你現在最好乖乖的呆在我的身邊,等我哪天膩了在送你回去。”把秦子思粗魯地丟到床上,在留下一句我現在有事,晚點再過來就走了。

我是不是聽錯了,這話也會從衛莊的嘴裏吐出?還是電視劇本出錯了,現在的這衛莊一點都不像那個王者、居高臨下的衛莊,像個剛出道的毛頭小子。還有什麼叫膩了就送你回去,我是貨物嗎?想玩就玩不想完就不完。

秦子思快瘋了,怎麼會這樣,就這樣被囚禁了:窗戶打不開,門也被鎖了,門外好像還站著兩個監督的。

幹脆不想了,兩眼一番又躺下了。

***

一個儒家弟子急匆匆地向內院走去,到伏念和顏路麵前恭敬地說:“回大師公、而師公,弟子在街麵上聽一個買混沌的老人說他叫過子思同學出現在憐香閣,後來又聽憐香閣的老鴇說子思同學昨日晚的時候確實去過,而且還叫了很多姑娘,後來被一個白發的男子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