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進候,他們三個人便是突然間就分開,對陳炎形成了一個包圍的狀態。
看到他們這樣,陳炎就覺得有些可笑,就好像是在看一群幼兒園的小孩說想要打自己一樣。
接著陳炎便是突然向其中一個人發動了攻擊,他們全個也是慌亂地做著應對,顯然是並不想這樣與陳炎對打,然後幾招之後便是突然分散開來了。
接著陳炎的飛箭便是突然從身體裏麵彈了出來,然後以閃電般的速度便是突然射向其中一個,直接就從那人的腦袋中穿了過去。
剩下的人都是陡然一愣,如果現在是古代武林的話,這樣死一個人倒也沒有什麼,而且殺了就殺了,可是現在是法製社會,對麵的還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娃娃,他殺起人來竟然比殺手還要冷靜沉著,仿佛這種事情他幹了好多次一樣,才練就了他這種波蘭不驚的神色。
就好像他做完這種事情根本就不用擔心這個社會會對他造成什麼樣的懲罰。
那個人倒地之後,接站飛箭便是再次飛起,往另外一個人的腦代飛去。
這時那個人顯然是有了警惕,當那支飛箭飛向自己的時候竟然往旁邊一個躲閃,幸運地躲過了飛箭那要命的一擊。
不過陳炎卻是臉上豪無表情上麵的變化,對於他躲過也並不覺得多意外,這種事情他試過好多次,也不算是什麼曆害的事情。
陳炎的神識仍然與飛箭連結,飛箭突然一個轉彎,瞬間就穿過了剛才躲過的那個人的大腦。
兩個人,活活的人,就這樣倒在了小巷子當中,整個過程不過十幾秒的時間。
剩下的兩個人都是大驚失色,突然,那個人一揮手,陳炎眼前的兩個人便是突然消失不見,其實就是在陳炎的眼前突然形成了一道幻象,使得陳炎看到前麵的景象中除了他們兩個人之外,其他的東西都能夠看見。
這樣他們兩個就是借這個機會遛走。
陳炎也有意讓他們離開,所並不追擊。
剛才打鬥的時候,陳炎就已經在其中一個人的身上種下了神識印記,所以陳炎並不害怕他逃跑,現在陳炎能夠對這個神識印記追蹤的範圍達到了整個省分那麼大的地方。
所以陳炎並不怕他能跑到哪裏去,畢竟他們這幫人一直都在綠城這一帶活動,短時間內肯定是不會離開的。
看著地上的兩具屍體,陳炎左右看了看,然後就離開了。
這條巷子行人比較少,所以陳炎剛才殺人並沒有被發現。
而且即便是發現了,那幫人也治不了他的罪,因為陳炎並沒有親手殺掉他們。
回到那個宗詞,陳小露和許姐都還在那裏等待著。
見陳炎回來,陳小露便是馬上跑了過來問陳炎情況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許姐對自己這個女兒很是無語,自己的媽媽暈倒了也不見得她會這麼關心,想不到一個陳炎竟然就像是自己的心頭肉似的。
這個時候許姐突然想到一個問題,陳小露該不會是喜歡上陳炎了吧?
天啊,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她還說是不可能對陳炎有感覺的,而現在才過去多久啊,她竟然就這樣關心起陳炎的情況來了。
這還不是主要的,最關鍵的是,許姐自己和陳炎有過一段關係,而如果自己的女兒也喜歡陳炎的話,那自己應該是一個什麼樣的身份出現?
如果許姐知道自己的女兒早就和陳炎在公墓那邊玩了一票的話,不知道她心裏應該是怎麼想的?
想到自己女兒有可能會喜歡陳炎,許姐心裏麵的第一個念頭就是讓他們分開,不能讓他們在一起。
可是當這個念頭剛剛萌動的時候,許姐也是嚇了一跳,因為她讓女兒陳炎不能在一起的想法出來的初衷,並不是因為自己和陳炎有過什麼,而是因為,她想要和陳炎繼續這樣下去,直到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