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炸過後,柳大師整個身體便像是則剛被火烤過一般,全身灰黑,頭發蓬起。
柳大師接連向陳炎發出了兩次強勁的攻擊,而對方卻是輕鬆地化解,當陳炎向柳大師攻擊的時候,他卻是連躲的機會都沒有,就更別說是反擊了。
“這小子好曆害啊,柳大師不會死了吧?”老頭們討論著。
“不會,這畢竟是切蹉,死人的話那是犯法的。”有人說道。
接著,隻見柳大師突然一陣咳嗽,從口中噴出一團白煙。
眨了眨眼睛,突然想到什麼似的,猛然醒悟,接著便是一轉身,一頭就紮進了老頭老太太人堆裏麵。
眾人都還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老人們更是不知道這柳大師想要幹嘛?
“他要逃跑。”陳小露最先反應過來,指著柳大師逃跑的方向叫道。
陳炎兩眼一沉,便說道:“他逃不掉的。”接著就對圍觀的眾人叫道:“各位,今天我要給大家表演一個魔術。”
說著,便是突然從陳炎體內彈出來一支利箭,這支箭像是有靈性,突然嗖的一下就往柳大師逃跑的方向追了過去。
因為陳炎剛才叫了說是魔術,所以人們看到之後,也不覺得這有多驚奇,任何離奇的事情一旦與魔術扯上聯係之後,神秘感便大降。
但是仍然被那支利箭給吸引著。
卻見那柳大師逃跑的速度也是道行頗深,眨眼間竟然就已經不見了他的蹤影,但是陳炎的神識與飛箭聯結,所以飛箭前麵的事物,就好像是眼睛能夠看見一般。
那柳大師逃跑,說明他知道陳炎這次來找他是要幹什麼的。
陳炎心說看來這家夥是知道給許姐下藥的事情了,隻要抓到他,那應該可以查出洪愛蘭和老劉他們這幫人到底想要幹什麼。
在飛箭追出的同時,陳炎也是飛快地趕了上去,像柳大師這樣的速度,對於陳炎來說並不算是有太大的挑戰性,就像是一個百米冠軍追一個六歲的小孩,有飛箭查探著柳大師的位置,陳炎很快就繞到了他的前麵,從而截住了他。就在一條離那個宗詞不遠的巷子裏麵。
柳大師的模樣十分狼狽,剛才他也是見識過了陳炎的曆害,現在又被他截道,當即便是跪了下來,堂堂一個七尺男兒,竟然說跪就跪,陳炎也是醉了。
“大仙饒命啊,小的知錯,小的以後絕對不敢了,求大仙放過小的一馬吧!”剛才還在說陳炎是在找死的柳大師這個時候卻是在向陳炎跑地救饒著,一點也沒有了剛才給別人看相時的那種大師風範。
陳炎將飛箭收了回來,走向柳大師,打算問他一些事情。
可就在這個時候,離自己明明隻有五米遠的柳大師竟突然間消失不見了。
陳炎覺得奇怪,真氣便是迅速灌注到眼睛上麵,結果就看到自己前麵兩米的空氣中有一種奇怪的浮動,就像是透明度百分百的水立在自己前麵一般。
“又是迷魂術,不過這是其中的一種幻術,這幫人學習這些東西,就是為了放便逃跑的嗎?”陳炎心說道,對這種低級騙術十分不屑,於是真氣凝聚在手上,便是突然往前一指,那立著的透明麵上便是突然雷電閃爍,接著像是一個泡泡似的突然暴開,沒有形成多大的威力。
但是就在那幻影暴裂開之後,出現在陳炎眼前的不是空曠的巷子,而是除了柳大師之外的還有另外三個人。他們手上每人拿著一件不同的法器,正對著陳炎。
幾乎就是在那幻影消失的同時,突然從那三個人的手上的法器竟然分別射出了三道白色的雷電,接著三道雷電交織在一起,形成了更大的雷電,往陳炎擊射過去。
原來剛才那道幻影隻是讓他們提前做好偷襲陳炎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