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安安朝秋葉白走進一步:“當然需要你解釋,我是失節了,但是卻不是在魚府,而是在秋府,試問這天底下哪個女人蠢得不在自己熟悉的地方偷人,而是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偷人?”

她這話直白的讓秋葉白抖了一下,他冷笑:“那是你不要臉!誰知道你在魚府做過什麼不要臉的事情?”

事到如今,他和魚安安已經撕破了臉,他也顧不得裝氣度了,話說得超級難聽。

魚安安冷冷一笑道:“是嘛,我既然做了這麼不要臉的事情,那我們現在就去洞房裏先找找證據,看看到底是誰不要臉。”

秋葉白的麵色一變,魚安安朝他走近一步,問:“怎麼?不敢嗎?心虛呢?”

她此時滿臉是血,一雙眼睛卻出奇的沉靜,看得秋葉白心裏發怵,難道她發現了什麼?他一想很快就釋然,不管她發現什麼,洞房裏現在已經沒有一點痕跡了。

“這有什麼不敢的?”秋葉白大聲道:“魚安安,我本想全你的臉麵,你自己這麼不要臉就怪不得我了!”

他說完對著老夫人深深一揖道:“老夫人,今日的事情請你做個見證!”

魚安安冷笑道:“秋相不必做出那麼大度的樣子,你自己做下的事情你心裏清楚。”

她說完朝前走了一步,老夫人眉頭微皺,拉了魚安安一把道:“安安!”

魚安安明白老夫人的意思,她的名聲已經全部毀了,此時不管她怎麼鬧都改變不了這個事實,忠勇侯府注定要丟這個人。

且這事說到底都有些陰私,試問天底下哪個女子在出了這樣的事情之後還敢直麵當時發生的事情?更不要說魚安安這種恪守禮數的女子了。

隻是她已經不再是以前的魚安安了,禮教的東西在對於從異世而來的魚安安而言,根本就是浮雲。

她這一生什麼都吃,就是不吃虧!

秋葉白要怎麼算計以前的魚安安她都不在乎,但是她現在代替魚安安活著,他想要算計她,這事就得經過她同意。

她眼裏含著淚光道她輕聲道:“我時刻謹記祖母的教誨,從不敢有絲毫的有損忠勇侯府門楣之事,昨夜的事情孫女是被人陷害的,請祖母為我做主!”

老夫人看著魚安安,她的眼裏滿是傷痛,於是幾不可聞地歎了一口氣後堅定地道:“安安,如果昨夜的事情你是受害者,那麼魚府就算是拚得傾家蕩產也要還你清白,但是!”

老夫人說到這裏微微一頓後道:“但是如果昨夜的事情是你自己做下的,那麼我就會將你立即逐出魚府,永生永世不得踏進魚府半步!”

魚安安對上老夫人的目光,清澈又坦蕩地道:“好!”

老夫人記憶中的魚安安說好聽是溫順,說難聽一點那就是膽小,這樣言詞犀利的魚安安和她記憶中的完全不同,她此時隻當做她是逢巨變性情大變,也是,不管是誰遇到這樣的事情,多少都會有點改變。

老夫人看著秋葉白道:“秋相,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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