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死神’淩空斬出,形成血紅色的刀刃,直衝她們飛來。
沒有絲毫喘息機會,除了兩個較強的及時閃到一邊,其餘幾個被活活劈成兩半,倒在殿宇的殘骸周圍。
“嘔…”望著滿地鮮血殘肢,沒怎麼見過血腥場麵的兩人扶牆幹嘔,再加上剛才被那血紅刀刃的氣流影響,頭暈目眩,站起來都似乎勉強了些。
“真是世間的累贅…”
寒紗落到一個斷掉的石柱之上,漠然地看著牆邊癱坐在地的兩人。
這個城市到處都是鮮血的味道,好似染紅了半邊天,與修羅地獄也不無差別了吧。
另一邊的長明被兩個長老救了下來,稍加探測才知,一身修為早就被寒紗毀得差不多了,就在昨夜歡好之時。
還曾以為那女人對自己也許稍有感情,無稽之談。
他自嘲般笑了些許,輕晃著頭,靠在牆後。
忽地,手腕被莫名抓住,那女人手中的鐮刀消失不見,絲毫不見殺人後的驚恐慌張。
“唔···”
雙唇被她率先覆蓋,那吻極盡柔媚,少許多情,少許認真。
身後兩個神族長老勘察到她的氣息,卻是來不及退後發動攻擊,就被破空而來的冰錐穿心。
鬆開長明的手腕,轉而滑進他的衣襟裏四處點火,後而攀住他的雙肩,加深了這個吻。
他們雙雙竭盡全力地感知著對方,像是要融進骨子裏去。
一吻而畢,她丹紅的唇逐漸向他的鎖骨處移去,稍一聳身,赤色長衣脫落。
白淨如玉的雙肩暴露在空氣中,接著是宛如象牙般的後背,脊椎的線條完美如世間最為珍貴的雕刻。
見此美景的他就算再自持也不免得,反手把已一不著寸縷的寒紗抵在牆邊。
兩人在一片斷壁殘骸中赤身相貼、糾糾纏纏。
不似花好月圓夜,但為今日一片心。
·····
長明醒時,見寒紗正摟抱著自己的腰身,雙眼輕閉、呼吸均勻。
如若能長久如此,你我同為市井夫婦,該多好。
他想。
忽然發覺懷中的她不知怎的輕微顫了幾顫,像是被驚嚇似的睜開了眼。
“寒兒?是做噩夢了嗎?”長明望見寒紗眼角處分明的淚痕,這使他的心像是被揪住一樣。
寒紗搖頭:“無事。”
怎會無事。
方才夢中,她像是被困於一片白色空間裏,不停有一個蒼老的聲音在喊:汝為雙世,一世困情···
那老者似乎念到後半句就被掐住脖子一般,沙沙啞啞地嘟囔,剩下幾字怎麼都無法捕捉。
“汝為雙世,一世困情···”一遍又一遍,不停歇地環繞在耳邊,讓她心生煩躁。
起初隻是煩躁,後演變為憤怒,到底為什麼是憤怒?她也無法解釋,就是莫名很生氣,像是被硬生生搶走了最心愛的物什一般。
她想不惜一切代價阻止這個可恨的聲音,一個又一個十分殺傷力的攻擊甩出,竟不能震動這空間分毫,那討厭的聲音還在循環,好像已經決定了要永不停歇。
“汝為雙世,一世困情···”
“閉嘴!別說了!閉嘴!”她站在那裏,朝著四麵八方聲嘶力竭。
沒人回應,還是那個聲音:“汝為雙世,一世困情···”
伴隨著那個聲音,又冒出一大批一大批的黑色人形煙霧,朝著她湧過來。
隻是亡魂,她卻不是為何就無法抵擋,那些自己揮出的一刀又一刀形同虛設。
它們慢慢悠悠踏進她的身體裏,五髒六腑散發出的痛楚不足以形容,寒紗緊咬雙唇,額頭的冷汗止不住地流出。
她全身上下都好似遍布刀痕,疼痛陣陣,可是為什麼她很···想哭?
說不清楚,就是很難過,這不是她啊!?
又是一瞬間清明,眼前仍是那個男人,還在這裏。
她緩慢從地上站起,淡然望了一眼布滿全身上下的吻痕,披好長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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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一下哈,北北因為三月初開學了嘛,所以說更文速度會明顯減慢,在此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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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詞一段:
忙碌會議你頭腦轉不停
我街頭散步偷偷喘口氣
倫敦歎息,傾聽悉尼
同時期,就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