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落眼見這人依舊不依不饒的向著自己衝來,便也顧不得喘氣連忙一個驢打滾躲過了這一下,隻是與人爭鬥最忌諱倒下,蕭落也為自己的絕技驢打滾付出了代價。
隻見那人利爪來襲,蕭落無法完全避免隻好抬起手臂硬扛了一下後連忙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
剛想揮刀斬去,隻覺得左手陣陣刺痛,無力感傳來,這一看,那人的一爪竟是深可見骨。蕭落隻好向後退去,也不敢還招。
於是兩個人之間的打鬥仿佛成了躲貓貓,蕭落亡命的躲閃,黑袍人則招招想致蕭落於死地。
蕭落倒也不敢真的逃跑,如果自己逃跑的話眼前之人多半是追不上的,但是蕭落可沒有忘記客棧上方牡丹還在那裏呢。隻得一邊躲閃一邊思考如何對敵。
蕭落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在看看那人的額頭也是已經布滿了汗水,纏鬥了如此之久,兩人的武器也不可避免的接觸了一兩下,隻是蕭落的力量實在是太大,使得這人也廢了很大的力氣才卸下蕭落的巨力。
“該死,難道真的就無法贏了他麼?”越是在這樣的時候,蕭落就越加不想放棄。
蕭落仔細思考著兩人爭鬥時強弱的變化。“對了,是招式!”蕭落想起來那人在使出鐵爪式之前蕭落還是能夠和他相抗的。
“那,我的招式是怎麼樣的?屬於‘一把刀’的招式又是什麼?”蕭落一邊躲閃,一邊暗暗思索。
什麼是招式?我的招式應該是什麼?
蕭落注意到那個黑袍人在使出招式後,力量並沒有增加,速度也不曾加快。也沒有光華燦爛等鬥氣橫飛等亂七八糟的東西,隻是單純的招式更加巧妙,也讓自己有一種無從下手的感覺。如果不出意料的話,此人走的是一個“巧”字。
隻是,自己該怎麼辦呢?
自己的路又是什麼呢?
蕭落正想著卻被那黑袍人一爪從沉思中打出。在一注意,那鐵爪就到了麵前。
蕭落猛地一後退。
“是了,就是這種感覺。”
蕭落隻感覺仿佛有一種力量在操控自己的身體,無論做任何其他多餘的動作都顯得沉重無比。
“就是這樣。”
‘一把刀’被蕭落一挽虛握在腰間。
樓上的牡丹看到這一幕渾身不住的顫抖,雙手緊力的握著,手背上青筋乍起。
“來了,果然要來了,天一刀!蕭落!”牡丹連腰間的玫瑰滑落在地上都不知道。
隻見蕭落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那黑袍人卻仿佛感到莫大的壓力,仿佛眼前的年輕人能夠輕易的斬殺自己。
這是來自於生與死的直覺,黑袍人不敢怠慢,雙腳一登,雙手一個在上一個在下,朝著蕭落的眼珠和下陰奔襲而去。
“結束吧,罪人。”蕭落再也沒有一絲慌亂,抽刀,收刀。
幹淨利落,前一刻還是生死未卜,這一刻卻是雲淡風輕。
那人站在原地,雙手齊臂而斷,鮮血卻不是噴薄而出,隻是慢慢的往下滴落。
“這種武器叫什麼?”那人看著蕭落,眼中有好奇,有怨恨,有解脫,有不舍。
“唐刀,一種,很厲害很厲害的武器。他叫‘一把刀’。”蕭落摸了摸腰間的‘一把刀’。
“不冤,不冤!”那人笑了笑。鮮血從脖頸,臂膀處噴灑而出。在陽光下,看起來有一種別樣的美感。那人的身體,在陽光下,膝蓋逐漸彎下,最後跪在地上,鮮血慢慢的不在噴薄,那人的頭顱終究低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