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落練了十幾年的刀法,劈,砍,削等招式早已是深入腦海的記憶之中。每招每式也幾乎是最完美的角度。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眼前的黑袍人的招招式式總讓蕭落有一種無從下手的感覺,仿佛他能夠看穿蕭落的動作一般。
蕭落和他硬拚一下心裏微襯。“此人的力量與我想去甚遠,卻總讓人無從下手。”蕭落知道,這就是經驗的差距,閉門造車十幾年終究是比不上生與死之間的曆練的。往往那些簡單,下流的招式確實最有用的。
那人因為和蕭落硬拚了一下連退了數步,輕輕的揉了揉手腕,歎了一口氣說道:“老了啊。”
蕭落眼看此人力量不如自己,自然也懂得揚長避短,招式比不上,那就用力量來湊,一力降十會可不是說說而已。
蕭落一跺腳當頭就朝著那人劈去,那人上前一步躲過蕭落的刀,手中的鐵爪也向著蕭落的心窩掏去。
蕭落連忙側身往後退去,然後一刀橫斬,卻看見那黑衣人並未乘勝追擊還在原地看著蕭落,黑衣人身後的幾個軍士卻被蕭落的刀風力斬當場。
蕭落一咬牙又衝了過去,招式也變得大開大合,一招不中就抽身急退。
力量上黑袍人是差蕭落及其遠的,速度也不能跟的上蕭落,兩人一時間倒是鬥的風生水起。
蕭落心裏也知道,隻要那黑袍人中自己一刀多半就要廢了,自己的力氣自己比誰都清楚。隻是那黑袍人雖然力氣不大,速度不快,可每次還擊都能讓蕭落叫苦不以,手中的鐵爪的目標也是隻朝著蕭落的眼珠,下陰,心口而去。
每次攻擊都能帶出一陣陰風,使得蕭落背後冷汗都驚了出來。
那人眼看蕭落速度快,力氣也大,當下一招哪怕拚著挨蕭落一刀也要朝著蕭落的下陰抓去。蕭落當下一見連忙抽身後退,隻覺得下邊犯涼,後背冒冷。
那人見蕭落退去,雙手一扯,將外套也撤了去,隻見那人腰間又別著一個鐵爪。另一隻手往上一套,雙手齊使就朝著蕭落衝去。
原先那人一手攻,蕭落倒也能打了個有攻有守,但那人又加一手蕭落的處境就變得岌岌可危了。
樓上牡丹看著這一幕雙眼發亮,手指互相捏著,不住的說:“快了,要開始了。”背後依舊鮮血蔓延,隻是地上的牡丹,多了幾株。
蕭落現在已經是完全落入下風,俗話說,久守必失,蕭落自己也清楚,在如此下去落敗而死不過是遲早的事,而且看眼前之人也沒有要留活口的意思。隻是苦於沒有應對方法,隻能被動的不斷招架被動防守。隻是眼前之人的招式實在是太髒了一點,本來就占了上風,有時還要拚著以傷換傷的意思向著蕭落進攻。
那人又於蕭落對攻了幾次忽然抽身後退,蕭落隻覺得眼前的漫天爪影忽然一空,卻發現那人雙腳微曲,離蕭落幾步遠,雙手向前,擺了一個標準的起手式。同時對著蕭落說到:“該結束了,你不該死,卻不得不死。鐵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