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調查過了,此二人沒有任何背景,江湖上數的上的強者並沒有此二人。”隻見一人端坐在大堂首座,手中捏著兩個玉核桃緩緩的把玩著。座下一人立在那裏稟報過後再未說話。
“是我多慮了麼?”那人緩緩轉動著玉核桃皺了皺眉頭,“算了,你且退下吧。”那人擺了擺手叫退了手下從首座站了起來緩緩走到門前。
“終於,要開始了麼?”那人歎了一口氣又對著空氣說到。“六哥,祭子如何”
“祭子如往常一般,並無它樣,隻是,阿七,這樣,對公子,是不是太殘忍了?”座位後的屏風處走出一個渾身黑袍的人。
“因為這樣,阿大死了,阿二老五瘋了,老三老四走了,隻剩你我二人,我籌劃了這麼多年,沒有玉兒,難道要我們放棄麼?”
“那難道不能用祭子麼?你本來不該留他命的,玉兒他是你的兒子啊!”
“當年,祭子是無辜的,我們殺了他的父母,而他也隻是個孩子罷了。至於玉兒,我已經盡力給了他最好的,如果他因此事而去,倒也是一樁功德。”
“阿七,你是聰明人,當年若是沒有你,我們都隻是他人之奴,如今這一切都是你給的,但是,天選之人啊……”
“無法以人力相抗麼?可我趙羨偏要試上一試。”
“如此,那我便去了,若是事不可違,啊七,你……小心。”
“我會的。”
黑袍之人退了下去,隻剩下趙羨一個人站在門口,仰望著天,似是低歎似是感懷。“南浩國,生病了啊。”
“牡丹?”蕭落正在擦拭‘一把刀’時忽然眼睛被遮擋了住。
“猜對了,可惜沒有獎勵。”牡丹理了一下袍子坐在蕭落對麵。
隻見牡丹今日著之錦袍,上繡著白色雲紋,打底是青色,上麵還有幾朵牡丹,腰間依舊是那株牡丹花,像是昨日那支,又有些不像。
蕭落打量著眼前的牡丹,似乎忽然和昨日有些不一樣,離奇的人,離奇的事。
“牡丹?”蕭落輕輕的叫了一句。
“嗯?”牡丹似笑非笑的看著蕭落,仿佛知道他心中所想。
“你到底是什麼人?”蕭落目光灼灼的盯著牡丹。
“哈,麻煩來了,衝著我們來的呢,等你處理了再問也不遲麼?”牡丹打了個哈哈站起來伸了伸懶腰。
蕭落坐在那裏一動也不動就看著牡丹。
牡丹緩緩的低下身子用食指挑起蕭落的下巴,將臉湊了過去附在蕭落的耳邊。“相信我。”
蕭落愣了一下隨機打下牡丹的手站起來反手之間就將牡丹雙手剪在背後,一隻手將牡丹的手按在桌子上。
“疼,疼,疼。放手,兄弟,老鐵,放手啊。”正在兩人打鬧之時,外麵卻傳來砰砰砰的聲音,蕭落前世聽過這種聲音的,部隊的操練出動就是這個聲音,整齊,而肅穆。
蕭落放下按著牡丹的手,站起來推開窗子看向外麵,隻見一隊整齊的軍隊從來福客棧門口兩邊分別開來,將來福客棧包圍了起來。
“我就說,麻煩要來了。”牡丹在蕭落背後揉著肩膀呲牙咧嘴的說著,“霍,兄弟,您下手可真夠狠的。”
蕭落轉過身來靠在窗戶上看著牡丹帶著笑意盯著他。“說說吧,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