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你的名字就叫牡丹麼?”蕭落問道。
不知道為什麼,眼前這個自稱為牡丹的少年總會給蕭落一種若有若無的熟悉感,仿佛是冥冥中在告訴自己,眼前這個人可以讓自己信任。
牡丹將腰間的牡丹花一片一片的摘下來,然後將這些花瓣擺在麵前的囁上,(這裏吃飯時除了盛放食物的盤子碟子之外,每個人都會有一個自己的盤子,叫做囁。)輕輕地將麵前的牡丹花瓣送入嘴中。
“嗯,我叫牡丹。”牡丹略微抬頭應了一句。
“牡丹食牡丹,牡丹何其苦也。”蕭落看著眼前這位吃牡丹的牡丹不禁就出言調笑了兩句。話一出口就有些後悔,兩人並不熟識,如此以人之名調笑未免顯得出格了些,隻是蕭落自己都有些納悶,不禁皺了一下眉頭。
“食花之精,飲月之華,此牡丹非彼牡丹矣。”牡丹愣了一下卻不假思索的應對,臉上也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牡丹公子,當飲一杯。”蕭落咧嘴笑了笑將眼前的酒杯一飲而盡。
不知為什麼,在這個牡丹麵前,總會讓你不自覺的文縐縐起來。
“當飲,當飲。”牡丹略微遲疑了一下,一口將杯中酒飲進,轉眼間,臉便通紅了起來。
蕭落一看哪裏不知,眼前這位還是個雛。
“如此,少年這般,還需要強行掰彎。”蕭落摸著下巴臉帶笑意的看著眼前這位,畢竟現在在此人麵前總會有些放不開的感覺,可是直覺卻告訴自己,眼前之人是值得信任一生的夥伴,如此,自然是有待教化。
(想歪的自己麵壁,兩人是純友誼關係。嗯,革命友誼!)
“話說,您不會這就醉了吧?公子?”蕭落招著手在他眼前打了打擺。
“醉了哦,醉了哦。扶我一下兄弟,我們去開個客房休息一下。”牡丹嘴上說著醉了,可是行為依舊嚴謹,沒露出一絲岔子。
“行嘞,您隻管出錢,妥妥的。”蕭落扶起來牡丹來到二樓走到賓館登記處。
恩,怎麼越來越邪惡了?
“掌櫃的,開兩間客房。”短短的一會,牡丹已經閉上了眼睛。身體無力的垂了下去。這人呢,重要的是有自知之明,明知道自己不行,就要留點後路啊。
“稍等。”掌櫃的抬了一下頭,回答道。
“兄台且慢,慢著,慢著!慢著!。”牡丹突然掙了起來旋轉了三百六十度然後重重的栽在櫃台前,半眯著眼喊了一句:“開~一間。”
我尼瑪?蕭落此刻徹底斯巴達了。這就是傳說中的雙麵人格,這尼瑪說彎就彎沒有一絲絲防備啊。掌櫃的仿佛是聽了見什麼不得了的事,忙把鑰匙扔出去擺著手嚷道:“行了,一間,快走快走。”
蕭落木木的扶著牡丹。一步一步的離開櫃台。
此刻我的內心毫無波動,甚至還有點想哭。
蕭落清楚的看見那掌櫃怪異的眼神。(能給我把刀麼?在線等,挺急的)
走到房間,蕭落將牡丹帶到床邊,一腳踹在其臀部,踹到床上,覺得一腳不解氣,又重重的踹了幾腳。
“別動我,我要作詩。”牡丹忽的一下直了起來,閉著眼,一動也不動。
“作你妹。”蕭落將牡丹按倒,剛準備去洗澡。
可是,後麵傳來的聲音,讓他腳步再也動不得了。
“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複還……”
當蕭落聽到這兩句詩時不亞於是晴天霹靂。詩是好詩,如果沒記錯,這首詩是李白做的才對。是亂入了什麼?還是遇見了同伴?
後麵的聲音絡繹不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