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源的臉色又黑了一層:“他真幫墮神會搞垮了我們就沒有想過他們自己以後要怎麼辦嗎?”
古源有些憤憤不平,在他看來邪就是邪,正就是正,正道就應該互相幫助的搞聯合而不是扯後腿。
歐陽遠如今的樣子明顯就是站在墮神會那邊的,等到諦門這課大樹倒了,到時候就剩下他們一個聚鈴堂,就算一堂獨大又如何,還不是要被墮神會吃的死死的?
我正想著呢,就見一直靠在牆上沒有說話的莊子虛忽然動了起來,隨即不等我們反映立刻大步的朝著外麵走了出去。
“什麼情況?”眾人都是一愣。
“可能是後山那有問題了!”我說著就站了起來大步的朝著後山衝了過去,古源和法群緊隨其後,我們剛一到,就看到後山的對麵,一陣黑煙正不斷的往外冒著,好多工人和諦門弟子一邊拿著水桶一邊大聲的叫著:“失火啦,失火啦……”
我們大驚連忙找水桶也往那邊衝過去,我走到一半忽然反應了過來,衝著古源大喊了起來:“你去後山那邊的結界守著,看看是不是有人想要趁亂攻破結界!”
我這麼一說古源立刻明白了過來,他的眼中閃過一抹惱怒,身形一展就衝回了後山那邊。
火因為被發現的比較早並沒有造成什麼大的損失,但是那股股燒焦了的味道在空氣中彌散著,一些爛木頭上麵隱約還有未能徹底熄滅的餘暉。我一桶水澆了上去,撕拉一聲,黑煙嫋嫋升起,映襯著周圍一片狼藉。
等到我們剛把火撲滅了就看到蔣小玉和秦啟天趕了過來,他們的身後跟著臉色鐵青的古秦。
蔣小玉裹著黑鬥篷,那一雙猩紅的眼眸並沒有出現還是棕色的瞳孔,隻是沒了以前一直帶著的那副眼鏡,她的目光打量著周遭沒有說話。一旁的秦啟天的四下轉頭張望著,臉上一副挑剔的樣子,顯然是在為找茬做準備。
一看到他們我本來不好的心情越發的低沉了下來,秦啟天眼中滿是幸災樂禍,麵上還要擺出一副同情的樣子看著我們:“羅姑娘,自從你來到諦門之後,這諦門的風水可不怎麼好啊。”
他這麼一說眾人的目光齊刷刷的看向連我,古源和法群的臉色一下子陰沉了下來。不管是歐陽遠還是秦啟天這都是一副要亂諦門人心的感覺啊。
諦門弟子雖然耿直,但是兩次出事的時候我都在諦門,如果有心責怪自然會算到我頭上的。
秦啟天說完就四下打量起眾人的臉色,法群一個健步就衝到了秦啟天的麵前:“秦族長,這裏正是忙亂之時不便招呼兩位,古秦送兩位回去。”
古秦一臉的鬱悶,顯然之前他就阻攔過秦啟天和蔣小玉過來隻是沒有攔下,如今聽到法群的話立刻就走了過來,態度堅決的看著兩人做了個請的姿勢。
蔣小玉直接轉頭就走,似乎也不願意在此停留,但是秦啟天的臉上就露出了冰冷的笑意:“怎麼,這麼著急攆我們走是做賊心虛嗎?”
我火氣蹭的一下就冒了出來,扔下了手裏的桶大步的走到了秦啟天的身邊:“做賊心虛?秦族長你以為你現在是在哪裏?你們剛一來我們諦門就失火了,按照你剛才的邏輯,我們是不是也該懷疑這火是你放的?”
“你血口噴人!”秦啟天的臉色大變。
“有嗎,這不就是你剛才說話的邏輯嗎?”我目鋒利的逼視著他。
秦啟天的麵色難看了起來:“羅姑娘,你這是巧言令色。”
我看著他:“在我們諦門危難的時候你帶人離去,如今我們諦門出事,你這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張口閉口的挑撥離間,要不是你這掛著聚鈴堂的合作名義,我真要懷疑你是不是心胸狹窄,想要公報私仇了!”我說的直接。
麵對歐陽遠我們還有所忌憚,但是麵對秦啟天這樣的人,你越是跟他客氣,他越是蹬鼻子上臉,這真是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周圍的人看到秦啟天這樣,再想想之前的情況都明白了過來,看向秦啟天的目光充滿了敵意。
“秦家不是三番五次找羅姑娘麻煩嗎?”
“是啊,秦家兩個後輩都來找羅姑娘比試都失敗了。”
“失敗了還不承認,胡亂的找借口呢。”
“我聽說這秦家在聚鈴堂的名聲也不好啊。”
“是啊,好像就是不幹正事拍須溜馬的。”
“瞅瞅他剛才說的話,咱們諦門遭難了,他要有心直接就上手幫忙了,現在這樣擺明了站在這裏說風涼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