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怒族(2 / 2)

遠處走來五人,為首的一個怒族漢子,一身怒族勁裝。指揮的後麵的抬著熊瞎子的眾人。左邊一身怒族服飾的威猛地漢子,手裏領著五六隻動物。右邊同樣一身怒族服飾的精瘦漢子,扛著一頭大型山豬。

遠遠地看到這夥人,阿龍跟阿怒哈哈笑著,喊道:“屠叔,這次收獲很多啊。”葉火三人快走幾步趕上去。

為首的漢子是個中年人模樣,環眼豹頭。這人就是阿龍阿怒口中的屠叔,屠叔朗聲道:“這次收我這組收獲頗豐。”屠叔一雙環眼上下打量葉火這個外來人。

怒族很早就從事農業生產,至清代已經開始種植麥類和蔬菜,但仍獵禽獸以佐食,手工業也有了相當的發展。當時怒族已同外界發生密切的交換關係,以黃連到內地出售,內地的各族商人販運食鹽到怒江,彼此交換。

阿龍忙介紹道:“屠叔,這位是一個旅遊的客人,路過寨子想借宿一段時間,他的名字叫葉火。”

葉火也同樣上下打量屠叔,屠叔給人一種威猛的氣勢,人站在那裏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從身體散發出來。葉火禮貌地微笑,道:“你好,我叫葉火。”

“你好,我叫屠騰格勒。你可以叫我屠叔。”屠叔一咧嘴笑道:“你給我的感覺不錯。”接著招呼一聲:“小夥子們把獵物抬進寨子”

陸續的其他方麵也回歸了很多小夥子,他們按著連弩,刀斧。有的背著幹柴,有領著獵物的,遠遠的向屠叔打招呼。屠叔各自回複著。

1929年以後,碧江的知子羅、福貢的上帕等地辟為定期集市,銅幣、紙幣等貨幣開始流通,怒族中出現了一些季節性的小販。目前怒族民間保存著少數的石刀、石斧,說明曾經曆過石器時代。他們曾經以木、竹製鋤作為農業生產的工具,直到16~17世紀開始使用鐵製工具後,有些人還繼續使用這種木、竹鋤。

“怒族最初使用的鐵製工具是刀、斧。在刀耕火種落後耕作方式下,他們使用鐵鋤。後來才傳入鐵犁,實行犁耕。但山地耕作仍停留在刀耕火種或者鋤耕階段。貢山一區的怒族所用鐵製工具曾受到納西族和藏族的很大影響。”葉火邊打量著來往的人群邊暗暗地想到:“通過他的狩獵的工具來看,工具先進很多。這裏的怒族人跟社會有很多的接觸。”

“好嘞!”

“我們先走了屠叔!”

“屠叔一會你忙完,別忘記過來。”

“哈哈哈,我怎麼會忘記那,今天可是收獲的節日。”這夥人說的都是怒族方言,葉火聽不懂,不過大概的意思是看明白了。

“阿龍阿怒你們的帶著幹柴跟他們一起過去吧。葉火我帶他去見長老。”屠叔對阿龍阿怒吩咐道。阿龍阿怒應聲想葉火暫時道別隨眾人一起走了。屠叔對葉火道:“你跟我來,去見長老。”“嗯。”

古寨東北方向依山而建幹欄式房屋,半土牆半木房。房子比較寬大,垛圓木為牆,屋頂覆蓋薄石板。石板約一尺見方,由屋簷鋪起,第一塊平鋪,第二塊壓著第一塊的上邊,第三塊壓著第二塊的上邊……一直覆蓋到屋脊。

屠叔帶著葉火進入古寨,看見門口一個少女,年輕少女身著麻布袍外麵加一條圍裙,並在衣服邊上繡上各色花邊用珊瑚、瑪瑙、料珠、貝殼、銀幣等穿成漂亮的頭飾和胸飾,戴在頭上和胸前。耳上戴珊瑚一類的耳環,少女在打掃院子。見有人來,把掃帚放在一邊。迎接道:“屠叔這人是旅遊的客人嗎?”

年輕的少女在抬頭問屠叔的時候,美眸偷偷地打量這個外來的小夥子。小夥子有這一張異常年輕的臉孔。清秀俊俏,一雙迷人的雙眼。

葉火一見放下掃帚走過來的年輕女子,她穿著麻布袍外加一條色彩斑斕的小圍裙,衣服上繡著團花朵朵,俊美可人。一雙星眸閃閃,挺美的鼻子,小巧地嘴。站在那裏亭亭玉立。

“是的,克爾,大長老在嗎?”

“在,進裏麵看書呢~!”葉火也聽不明白兩人說嘰裏咕嚕是什麼,隻要禮貌性的微笑。

“你好,客人。我叫烏瑪克爾。”烏瑪克爾含笑地問候,款款行禮。葉火在來的路上通過阿龍阿怒知道了怒族的行禮方式。連連回禮。隻是樣子有點古怪。少女烏瑪克爾見了噗哧一樂。

“你好,我叫葉火,是一個旅遊者。”葉火裝作沒事的樣子回答道。

“屋裏請進!”葉火隨著兩人進入屋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