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辰很爽。
雲辰非常爽。
雲辰太它丫爽了。
因為,她把某位把她繞進去的共犯暴揍了一頓。
瞧著那位如花似玉的小臉上留下的青紫淤腫,某辰心中無比暢快。
這邊,同樣有兩隻非常得意。
“盧老師,你用什麼辦法讓她同意的呀?”藍明城兩眼唰唰唰的冒賊光,那賊光冒的,連盧青蓮瞅著都脊梁骨冒白毛汗,輕咳一聲,慢條斯理地說道:“你不是說她沒有任何身份證明嗎?而且,連你這種fbi裏都有好友的牛人都查不到她,說明她的身份很奇怪,據我的觀察判斷,她不是”那邊“的人,她隻是一個因為某種原因沒有身份的人,現在可不是舊社會,沒身份可是什麼也做不了的,於是,我就詐了詐她,沒想到說個引入的話她就被嚇住了,哎,現在的孩子再怎麼早熟也是不禁大人騙的。”
某個小孩星星眼……。
估計雲辰要是知道她如此高科技的栽到兩個坑裏,小宇宙非得爆裂,什麼爆發,那都得靠邊站。
夜深了——
這是一座古宅,兼有北方的恢弘規整又有江南的別致,門口懸掛一匾,寶石藍底黑字的“藍府”兩個大字,行楷所書,龍飛鳳舞,細看則可以知曉,這匾應該有些年頭了。兩字之間還有一個圓形的家徽,那是一隻展翅欲飛的藍孔雀。
“嘶嘶嘶……。”一房間裏,滿臉青腫的藍明宇對著古樸的梳妝鏡一邊抹藥膏一邊齜牙,還真別說,長得漂亮的人齜牙也許也是風景,“銀鈴,我知道你想埋汰埋汰我。”他翻了一個白眼,沒好氣地說道,還向角落裏瞄了一眼。
皎潔的月光從雕花的窗格裏流瀉進來,緩緩地移動,照到那個角落,一片雪白的衣襟露了出來,紗及身長的雪白帷慕離,裏麵的人伸出手,這手,當真是“指若削蔥根”都不為過,十指纖纖,指甲泛著淡淡的珠光,慕離中的人輕輕一捋額前掉出帷帽的幾莖如雪長發,瞧著他的糗樣,漫聲道:
“有人說,你們藍家祖上娶了個狐仙回來,因此你們無論哪一代藍家男女都是長得一個比一個標致,”
那女子聲音清越而動人,明明年輕,卻帶著一絲滄桑。
藍明宇照著鏡子,關注的不是傷,而是額角起的一顆痘痘,像有強迫症似的在那裏死死地盯著痘痘看,銀鈴見此,有些無語。額頭滑下無數黑麵條。
“現在我倒是覺著,你家的男人們是不是都是孔雀投胎的?一個個照鏡子如此之勤,看樣子,這受傷了都阻擋不住臭美的節奏。看來,那位定藍孔雀為家徽的家主真是有先見之明。”
“您又來了,您就不能少埋汰我幾句麼?”滿臉青紫的“藍孔雀”又挖出一塊藥膏,抹在臉上,怪異地扭著脖子,回身道:
“那邊有上好的碧螺春,我手騰不開,您自己倒。”
“馮白露等不及了。”
冷不丁的一句,讓藍明宇的手一下子頓住,低垂著眼瞼:“沒想到,這麼破爛的事要被我碰見。”慕離輕輕被撩起一個角,裏麵人有雙棕黃色的眼睛,犀利而狠戾,那雙棕黃色眼睛掃過他的臉,“那個什麼雲辰是你的明衛?”
藍明宇一愣,
“嗯?”
“靠得住麼?”
“那,我也不知道。”
反正是老哥和盧老師給選的。
慕離後的人是何等的聰明,見他眼波流轉便猜到了八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