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馬田辦公室後,張濤拔通了雪兒的電話。
“誰啊!”雪兒迷迷糊糊地問。
“我!”張濤簡短的回答道。
“你誰啊!”雪兒聽出是誰了,故意捉弄道。
“煤礦有事和你說!”張濤補充說,語氣有些不麻煩。
“不會是想我了吧!”睡眼朦朧的雪兒繼續開著玩笑。
“煤礦出大事了!”
“什麼?”雪兒馬上緊張起來。
張濤跟著就把今晚發生的事說了一遍。同時他也把陳老黑可能是一個龐大的犯罪團夥,以及她愛人可能也是陳老黑害死的事告訴了她。
“你沒什麼事吧!”雪兒聽完張濤的話後,擔心的說,語氣有絲絲顫抖。
“如果不是我福大命大,有兩次差點就掛了。那一顆顆子彈可都是擦著耳邊飛過的。”張濤回想當時的情景,心裏也感到有些驚恐。
沉凝便刻,雪兒遲疑地說:“濤,我害怕!”
“怕什麼?”張濤赤紅著雙眼惱怒地喊道,“陳老黑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他根本沒想過這是在馬田辦公室。
馬田為張濤倒了一杯水後,便裝模作樣坐在沙發上翻報紙,實則是側著耳朵在聽張濤通電話。張濤所說的讓他心裏掀起了驚濤巨浪,想不到雙鳳煤礦這麼複雜,那個陳老黑如此猖狂,勢力又如此龐大;他還想不到的是,張濤這小子麵臨如此恐怖場景和強大的黑暗勢力,居然如此鎮定,毫不畏懼,而且還揚言要不死不休要鬥下去。
“我擔心你,傻瓜!”雪兒的聲音有些哭腔。
張濤有些感動,正要啟口,雪兒接著又說:“要麼這煤礦你隨便安排個人去管,你不要插手了,你去城裏幫我打理那兩個公司算了。”
“不行!”張濤堅決地說,“高子的仇我一定要報!陳老黑我要他血債血完!”
對麵傳來了抽泣聲,顯然是張濤所講的讓雪兒感到恐怖、害怕,特別是擔憂張濤的安危。
“你放心!我不會魯莽行事的!”張濤掃了馬田一眼,輕聲而又快速的說:“相信我!親愛的。”
“行!那我支持你!”好一會兒後,雪兒止住抽泣沉靜地說:“煤礦和我城裏兩個公司的資金我授權你隨時可以調配。保安公司規模往大的搞,場地設施與請教官都不要怕花錢,盡快培訓出合格的保安。”
頓了頓,她接著又說:“你那個家政公司也要做大,不要小家子氣,我借你一百萬元,盡快把服務範圍覆蓋到周邊縣市。條件成熟便往大城市走。過幾天你去城裏找到了我把那兩個公司的財務接過來,管理的事你認為照顧得過來就去管,否則你就幫我盯緊財務不出問題就可以了。”說完,她又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小心一定要慎重,直到張濤反複表態保證以後,她才放下了電話。
接著張濤又拔通了朱青的電話,“老朱,我是濤哥!”張濤毫不客氣地喊道。
“哦!濤哥啊!”朱青意外地喊道,“聽說你當雙鳳煤礦煤礦了,是嗎?”
“看來你的消息還蠻靈的,是陳老黑告訴你的吧!”張濤嘲諷地說道,“他今晚殺人的事告訴你了嗎?”
朱青有些緊張的說:“他哪會告訴…“很快他就意識到這種說法不妥,馬上驚呼道,“殺人!陳老黑殺人?”
他前麵無意中漏出的口風和後麵裝模作樣的誇張語氣讓張濤很快就判斷出,朱青不僅知道這事,而且還是蛇鼠一窩的,甚至還巴不得把自己幹掉,那不就少一個拿捏他的把柄的人嗎?張濤背頓起了嗖嗖涼意,看來自己麵對的敵人實在是太強大了,以後可千萬要小心行事。
“陳老黑殺了他的一個同夥滅口,又重傷我的一個兄弟,你說這事怎麼辦呢?”張濤說話的語氣威脅意味非常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