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濤一時語塞,不知如何回話。她接著又一本正經地說:“你不用擔心,我現在是去辦一件挺重要的事,不過這事暫時還不方便與你說,等事情有眉目與結果了,我會全部告訴你的。我這次回新疆,事情順利的話,一、二個月就會回來的,否則的話,就可能要一段時間的。煤礦與公司的事你放手去做就是,不要有什麼顧慮。我城裏還有兩個公司,臨時委托顧總顧良玉在打理,需要資金或幫助你可以與他聯係。如果我被事情拖著這下子回不來,你還得去幫我照看下這兩個公司,這些事我都與顧總說清楚了,說你是我的全權負責人。”
他們在電話裏嘮了近一個小時後,張濤聽到話筒裏傳來了她女兒喊媽媽的聲音,她馬上說:“濤,你大膽做吧!我會不時給你來電話的。我女兒回家了,不與你說了,再見!”
張濤沒有放電話,趕緊又追問:“你什麼時候走?”
“二個小時以後,怎麼啦!想來送我嗎?不過,如果你沒有飛機的話,恐怕會難以趕到的。”香兒笑著說。
“那好吧!祝你一帆風順!到了記得打電話來,再見!”張濤無奈地說。
“好的,再見!”
張濤的電話一放下,梅子就閃身進來,她似笑非笑地看著張濤說:“與香兒的電話通這麼久?真是情意綿綿。”
張濤佯裝生氣地說:“黃毛丫頭,你偷聽我的話?”
“老村長他們在彭助理辦公室坐了半天了,一直摧我來提醒你,我幾次想敲門,聽你聊得起勁,也不好意思打擾你。不過,香兒這個名字倒也無意中聽了不少。”梅子委屈的辨駁道,語氣裏充滿了濃濃醋意。
張濤沒有理會她的醋意,而是急急對她說:“快!快去把老村長他們請過來。”
很快老村長他們就魚貫而入,一待他們落座,張濤就急忙追問:“情況怎麼樣呢?”
“剛才我們在隔壁碰了下頭,情況有些撲朔迷離,我們至今沒理出個頭緒來。”老村長長歎一聲回答說。
張濤又問:“旺哥找的那兩個人來了嗎?”
“來了,就是這附近的,不過他們隻是說曾經在風井挖出煤了,後來又不讓挖了。其他的就一問三不知了。”
“按說這也是挺正常的,哪個風井都可能挖到煤的,如果不是儲量很大的話,都會放棄采掘的。”人力解釋說。
能平突然插話說:“有人昨晚看到少春到過煤礦。”
“什麼?我昨晚回去的時候在村變壓器那地方也碰到過他,他說去一組有事。”張濤馬上想起了他當時倉皇、緊張的樣子,以前的種種疑惑似乎有了答案,也許就是少春到董溪給陳老黑通風報信,陳老黑才會這樣熟悉他們的情況,並在今天做了這麼多充分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