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辦公室後,張濤拔通了香兒的電話,“喂,你好!請問劉總……”
對方的電話才響兩下就被拿起了,話筒裏並沒有傳來回話,但他似乎感應到另一端有些急促的、熟悉的喘息聲。
他跟著又遲疑地補了一句,“你好!請問劉總在嗎?”
片刻之後,他見還沒有回音,心裏不由著急了,便趕緊追問:“香兒,有什麼事嗎?”
“哈哈!”對麵終於傳來壓抑過後異常歡快的笑聲。
“香兒,你搞什麼名堂呢?”張濤惱怒地問。
香兒好不容易抑製住笑聲說:“誰讓你一本正經的喊什麼劉總劉總的,我很不喜歡也不習慣你這樣喊我,因為這種稱呼無形中就把我們的距離拉開拉遠了。隻有你喊我香兒時,我才感到特別的溫暖與親切,才會讓我感受到你的真實和我們倆之間發生的那些事情的真實,才會讓我覺得生命、生活如此美好,還有不少值得眷戀的情感。”
她的話說到後麵,語氣裏就充滿了淡淡的憂傷。於是張濤又不放心地追問:“香兒,發生什麼事了嗎?上午的事情還順利呢?”
香兒很快歡快地回答說:“沒什麼,傻瓜,我以為我的心死了,而這兩天我的內心世界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雖然我感到無比歡喜與幸福,但我卻一時無法去接受與適應,所以也就有了剛才的感慨。”
“事情還算順利,你不用擔心。”她沉凝了一下又說:“我才回家,正打算打電話過去,你就打來了。把煤礦交接情況跟我說說,有什麼麻煩嗎?”
張濤隱隱猜測到她可能被什麼事情纏住了,不想告訴他,故意在繞開話題。不過,他也不好繼續追問下去,就隻有把上午的情況一五一十地說了一遍,香兒聽得一驚一乍地那裏喊叫,連呼太傳奇、太精彩了,隻恨自己沒有親眼目睹。
接著張濤又把擬成立保安公司的想法與她說了,她當即表態道,“不錯!你很有眼光,這件事情很有前景,值得一做。如果你的朋友不投資,那麼就由我全部負責,我控股百分之五十一,剩下的四十九由你掌握。如果有人投資,我們的股份就必須在百分之六十以上。這樣你便好管理與經營。”
他們接著又就煤礦與成立公司的事交流不少意見,雖然她的鼓勵、信任與支持讓張濤很激動很興奮,但他的心仍然總是懸起的,出於對她的擔憂,他再次遲疑著問:“你…你……”
香兒馬上打斷他的話說:“真沒什麼事,傻瓜,不過,…”
“不過什麼呢?”張濤惶急的問。
她嗔怪地說:“你急什麼急?我晚上就要坐車回老家一趟,恐怕要一陣子才能回來。”
“什麼?”張濤大吃一驚地喊叫起來。他知道她的老家是新疆的,這來回一趟起碼得半個月以上,這段時間煤礦上有什麼事自己該向誰請示呢?
她玩笑著說:“這不很好嗎?你身邊少了我這個黃臉婆的打擾,可以放心的與你的漂亮妹妹在一起。昨晚我聽梅子說了你很多事,說你是一個多情種子,身邊美女如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