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嶽逃過一劫,八個黑衣人哪肯放過林嶽。首先且不說雇主那讓他們欲罷不能的豐厚報酬,光是林嶽先後擊殺他們九個同伴這筆賬都能讓他們憤怒到要將林嶽碎屍萬段。
林嶽的角馬剛剛竄出十幾米,此時又是一陣箭羽射來。林嶽的角馬不顧一切的帶著林嶽狂奔逃走。畢竟馬匹再快也快不過箭羽,角馬的屁股瞬間中了十幾支箭羽,角馬吃痛,怒嘯悲鳴爆發出更快的速度帶著林嶽逃離。林嶽好在先前沒有直著身子,而是趴在馬背上的,否則他那時必被射成刺蝟不可。盡管他僥幸逃過一劫,但他的右腿還是再次被三隻箭羽射穿,鮮血汩汩直流。
好在角馬受驚受痛爆發出得速度更加快速,眨眼間就將林嶽帶離出危險區域。八大地武境追了幾步,明白他們速度快不過馬力,於是紛紛向黑暗官兵處飛來,飛來之後,暴怒的黑衣帶頭人一腳將一個馬背上的士兵踢落在地碎怒罵道:“滾開,沒用的家夥。”
其他人也好不到那裏去,他們八人先後踢落其他七個馬背上的士兵後,自己落在馬背上。他們怒扯過韁繩就要飛奔出去之時,一個軍官帶隊攔在他們前麵,手拿馬韁怒指著黑衣人道:“斜麵老人,你好大的膽子,盡敢搶本總兵軍馬。”
“哼,搶你幾匹軍馬算個屁,誰叫你的人沒用,上千人連個小毛孩都射不死,還讓他逃了。”
“我的人沒用?哼,斜麵老人,你看看現在到底是誰死了人,你還好意思說我的士兵沒用?”
“你......找.....死。”斜麵老人被軍官點中痛穴麵色發冷,一字一句的對著軍官厲聲喝道,說完他就想要擊殺這個軍官。
軍官早已有預料,就在斜麵老人話音落下之時,軍官毫不示弱大喝道:“誰找死還說不好,掌燈。”
軍官話落,一千多道火“唰唰”亮起,把將這個方圓一裏之內的天空照得燈火通明,同時在那火把下麵還隱藏著數百箭羽、火箭和床弩瞄準著斜麵老人等人。斜麵老人等人看著這巨大陣仗心驚肉跳,他們此刻心裏明白,要是他們誰稍微有點異動,就會被這些士兵手中的利器射得千瘡百孔。
麵對這危險的陣仗,斜麵老人的氣勢也弱了下來。軍官不屑的看著斜麵老人譏諷道:“雖然你們這些江湖人士單打獨鬥實力頗為強悍,但是你們這些所謂的實力在我朝廷大軍麵前根本什麼都算不上。本總兵現在命令你們下馬,否則別怪本總兵不客氣。”
“你......現在郡守大人的事情要緊,放我們過去。”斜麵老人此時氣勢弱了些對軍官說道。
“哼,等你們這幾個沒用的東西去追,那小子早跑了。現在你們要麼下馬,要麼死,本總兵給你們考慮三息時間,當本總兵數到三,你們還沒下馬,那就萬箭伺候。一......二......哼,算你們識相,全體上馬。”
這個總兵數到二時,斜麵老人等人不得不服軟,趕緊下馬,他們也知道軍令如山,此時勢比人強不得不憋屈下馬。當他們下馬後,那總兵命令所有士兵上馬,那些先前射擊的士兵麻溜有序的收好武器,然後一字排開,整齊劃一“唰”的一聲翻上馬匹。總兵看到所有士兵上馬後大喝道:“全體轉向,隨本總兵追擊敵寇,駕!”
總兵話落,隨即拍馬衝在前麵,其餘的士兵迅速跟上。上千馬匹發出的嘶鳴聲和震耳欲聾的馬蹄聲將整個小鎮的人從睡夢中驚醒。雖然小鎮居民驚醒,但無一人好奇出來打探消息。
等官軍走遠之後,先前在林嶽破窗襲擊那個地武境五重的武者扯下黑色麵罩,對著帶頭黑衣人問道:“父親,我們現在怎麼辦?”
帶頭黑衣人也一把怒扯下麵巾冷冷道:“想不到我紀家這次損失如此慘重。紀宣,傳訊給家主,請求家族派出更多的人來搜尋那個小子,你哥不能白死了。”
“是,父親。父親,孩兒有個疑問,不知當講不當講?”
“說吧。”
“是,父親。孩兒一直在想,郡守大人為何能給我們那麼多報酬來圍殺那小子?這次不僅我們出動了,他還調動了郡內上萬軍隊參與。所以,孩兒在想,一個黃旗寨劫掠的財寶還不足以多到需要郡守親自出麵的份上吧?”
“老朽也一直在琢磨。郡守如此緊張這個小子,看來那些寶藏中有些貓膩。哼,既然郡守的總兵不仁我們也不要太傻,他有一句話提醒了老朽,個人和家族再強也強不過朝廷千萬大軍的,如果那裏麵有貓膩的話,我們總得給自己留點保命符。你去傳信吧,其餘的人隨我去尋找馬匹。”
“是,父親(三長老)。”眾人答道,然後大家就按機會分散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