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嶽麵對來至神秘的紀家中一個綽號斜麵老人的人帶隊對他的強勢擊殺,林嶽利用計策麻痹了這些紀家黑衣人。紀家黑衣人中計放鬆警惕後,林嶽抓住機會先施展靈武神通《嘯魂隱殺技》重創毫無防備的紀家人後,再蓄勢一劍斬向紀家黑衣人群。這一劍集快狠猛為一體,讓紀家的武者有種無力抵抗的感覺,於是紀家黑衣人紛紛閃避。但因實力差距,也隻有八個地武境武者逃脫,而另外八個煉體境九重的武者瞬間被攔腰斬斷。林嶽此時虛弱無比,但他來不及調息,趕緊破牆而出逃離。卻不料在他破牆之後,外麵等待他的是密如蝗蟲的弓箭、火箭和床弩。林嶽邊抵擋邊退向馬廄。
由於他早已傷了右腿,再加上這些箭羽、火箭以及床弩的攻擊,林嶽的速度再次減速。不多時,紀家八大地武境武者恢複過來,紀家的斜麵老人含淚擊殺了地上痛苦不堪的族人,然後含怒追擊林嶽。林嶽眼見形勢不妙,發狠撤去劍幕保護,直接縱身飛向自己的角馬。
少去劍幕保護的林嶽,瞬間後背共身中十數道箭羽、火箭和床弩。還好沒受致命傷的林嶽在那一躍正好落在自己的馬匹上。角馬受驚,帶著林嶽逃離。不肯放棄的軍士再次箭羽伺候,林嶽再次受傷,同時角馬也屁股中箭受傷。受傷受驚的角馬爆發急速,背著同樣受傷的林嶽眨眼間就逃出軍士的射程。
林嶽此時趴在地上,發出“咳咳”的悶咳嗽連綿不斷。林嶽自己心底清楚此次受傷頗重,現在又在角馬狂奔的路上,他也沒有機會處理傷口。他隻能掏出在黃旗寨收刮的療傷丹藥,倒出一把吞入口中。林嶽試著在疾奔的馬背上運起真氣療傷,但他幾次提氣都不得,畢竟角馬速度太快顛簸導致他真氣更加紊亂。
林嶽隻能強忍傷勢心底發苦,他知道肯定要不了多少時間,那些官軍就會追來。畢竟他的角馬再好,也好不過官軍所用的豹馬。此時角馬也是受驚狂奔,體力耗費巨大,狀態不能保持長久。同時林嶽心中隱隱有些不安,他有種預感,前麵的路上還有埋伏。林嶽心裏清楚若是再中埋伏,那他就徹底逃跑不了,何況現在躲入九天十地塔也不是最好的選擇。
林嶽正思索中,突然他的心底突然一陣心驚肉跳的感覺傳來,林嶽趕緊製止角馬前進的趨勢,止住角馬後,他迅速放出神念感應了一下附近的環境。他感應到前麵不遠處就是一處易守難攻的隘口,若是在那裏有埋伏的話,林嶽就逃無可逃。林嶽有種直覺,那個隘口絕對埋伏了不少人馬,於是他趕緊撥調馬頭,向側邊的田埂小道逃去。
就在林嶽調轉馬頭轉向田埂逃跑後,隘口處一聲怒吼道:“掌燈,追,這小子真他娘的狡猾。”
那道粗狂的罵聲落下,前麵隘口上萬的火把瞬間舉起,將方圓十數裏內的官道照得如白晝般光亮。火把點燃之後,馬匹嘶吼聲此起彼伏響起,然後就是密集急行的“噠噠噠”馬蹄聲響起,徑直向林嶽逃跑的方向追去。
與此同時,那個總兵的隊伍也趕來了,他看了一眼追擊的火把前進方向,大概知道發生了什麼,於是他立刻下令調轉馬頭向林嶽逃跑的方向追去。
兩隊人馬很快合在一起。此時,軍馬體力強,跨越障礙能力高的優勢漸漸體現了出來。而林嶽那匹角馬,漸漸體力衰退,跨越障礙相對較弱,再加上有傷,慢慢的林嶽和後麵軍馬上的追擊人員距離漸漸拉近。
林嶽努力後頭看去,看著那連綿十數裏的火把,再加上那聲動天地的喊殺聲,林嶽心底發苦自嘲起來喃喃道:“想我林嶽也算實力不錯,但現在被這些大多煉體境都算上的人追得屁滾尿流,也算是空前絕後了吧,嗬嗬......”
盡管林嶽苦笑自己的窘境,但他不打算拋棄希望,他拚命的拍打角馬屁股向前逃去。約半個時辰左右,田埂小路到了盡頭,此時橫在前麵的是一座陡峭的大山,大山深處怒嘯的獸吼聲此起彼伏。林嶽回頭看了一眼不到三箭之地的追兵,心底發狠 夾馬就向深山行進。
追兵很快到達林嶽先前停留處停了下來,此時先前說話那個粗獷聲音對著身旁那個總兵問道:“刀總兵,前麵就是深山,山中還有妖獸橫行,你看還追擊不?”
“回徐副統領,郡守大人有令,務必要那小子生要見人死要見屍,卑職認為還是需要繼續追擊。何況就算是遇到妖獸,憑我們這麼多軍士加上我們的強大的兵陣也不懼。隻是,這九龍山陡峭路窄,看來我們的床弩重裝部隊要留下了。”
“你的說的有道理,也好,就將床弩重裝部隊留在此處,隨時應對變故。傳令兵。”
“到。”
“傳本副統領的命令,除床弩部隊駐紮山口之外,弓弩軍、火箭軍以及重甲兵隨本副統領進山。”
“是。”傳令兵得令後立刻拔馬向後麵飛跑去,邊跑邊大聲傳達徐副統領的命令。各大兵種聽到傳令後,各自按著軍令行動起來。
林嶽進入山林後,山路崎嶇陡峭,樹藤胡亂纏繞,林嶽行動艱難無比。除了路不好走外,林嶽身受重傷,傷口流出的鮮血散發出濃濃的血腥味。一些對血腥味特別敏感的山獸,尋著林嶽身上的血腥味快速靠近。那些山獸毫不隱藏自己強大的氣息狂奔,在狂奔的同時還發出驚天怒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