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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侖山,暗閣。
密室裏的氣氛緊張的程度不斷的在攀升,而每條小道裏麵的哀鳴和求救不斷跑出來,淒厲的聲音像極了深閨怨婦的哀怨。
聽著這般淒厲的聲音,煙水不斷搓著胳膊上不斷冒出的雞皮疙瘩。
她原本以為主子對她們的懲罰已經是重中之重了,可沒想到主子還有這麼狠厲的一麵。
再看墨夕顏,依舊毫不在意的把玩著手中的小物件,麵容不改,像是聽不見這淒厲的聲音。
煙水默默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得開口問道:“主子,我們這樣做,真的可以嗎?”
明明主子早已知道有人故意把殺手引出後便會悄悄離開,可還是讓她把那日所出去的人都帶來承受這心理和身體雙重折磨。
這樣真的可以確定那個神秘之人會出來?
她有些不敢確定。
墨夕顏睨了她一眼,懶懶笑著,慵懶的感覺中總帶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
“煙水,看來你在暗閣待的是越來越笨了,要不要你隨他們一起去感受感受裏麵的滋味如何?”
煙水聞言,連忙搖頭,笑容中帶著一絲討好的意味,“主子,您可別拿我開玩笑了,這裏麵,我可不敢進去。”
開玩笑,要真進去,估計也就出不來了。
墨夕顏白了她一眼,笑罵道:“沒出息,一會兒他們出來後,你派人主要盯著月娘和秋娘她們姐妹倆,這姐妹倆身上其中的一個肯定有線索。”
暗閣有一項規定,對於閣主和十大主子的懲罰,絕不求救,絕不反駁。
其他四人都沒有說話而這兩個人在這裏待了沒多久就忍不住開口替自己辯解,肯定有疑。
煙水不解,“主子,隻需要監視秋娘和月娘,其他四人都不需要?”
墨夕顏不悅地皺了皺眉,雖然不喜她所說之話重複第二遍,可還是點點頭。
兩人同時沉默下來,而阿雅和阿夏也帶著傷痕累累,衣衫襤褸的六人出來了。
“稟告主子,秋娘和月娘因承受不住,而昏厥,您看……”
墨夕顏看了一眼昏厥不醒的月娘和秋娘,不語。
兩人皆是煙雲所選,所以體質她不是特別了解,可她畢竟是神醫,看兩人的麵色便知是裝的。
心裏閃過陣陣冷笑,她的身份在暗閣人眼裏除了是閣主外,再無其他。
這兩人還真當她好騙啊!
既然如此,既然你們想玩,那本閣主絕對奉陪到底,絕不退出。
“阿雅,你帶她們兩個回百草堂,讓靈風替她們診治,順帶封住她們的武功。”
“是!”
“阿夏,你帶其餘這四個去本閣主的西香坊,既然他們沒昏迷,就由本閣主親自審問。”
折磨夠了,也該來精神上的折磨了,這才隻是個開始而已。
望了望四人皆變的臉色,和不知所措的茫然後,不由得閃過一絲冷笑,別急,我的弟子們。
這好戲才剛剛開始,夜,還很長,她有充足的時間,好戲要登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