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確實不是人為的案子。”木青冥微微闔眼著,背靠椅背,悠悠搖動著座下搖椅,很是悠閑自在。
昨夜,鎖龍人們細查死氣得到的結果,今早的餐桌上,已經給木青冥彙報了。他雖然讓墨寒來主持此事,但自然是知道其中的細節的。
“我知道,昨夜我們的仵作又解刨了屍體,確實沒有找到明確的傷口,也沒有找到毒物。真的是嚇死的。”趙良說著,額上滲出汗珠。
就算他用帽子扇風,也無濟於事。
這都是焦急造成的。
這老鴇子六姑,今早又去警廳裏麵哭鬧。說什麼她的打手死了,喪葬費撫恤金都要她來出,警廳還抓不到凶手。
見人就哭訴,鬧得是整個警廳上下,都不得安寧。
這不,把趙良都給整的焦心。
這不好不容易把六姑送走了,趙良就趕緊來求木青冥了。要是一般的案子,他很少來煩木青冥的。但這樣的案子,他趙良破不了的。
“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就在趙良更是焦慮,但催促的話還沒有說出口時,木青冥皺眉起來,緩緩道:“五個打手五個流氓,追趕一個逃走的苦命女孩,然後死了,女孩失蹤了。會不會是女孩身上什麼東西嚇死了他們。”。
“什麼東西?”趙良急聲問到,手上搖晃著扇風的帽子,也停了下來,雙眼緊盯著木青冥,迸射出急於知道的渴望。
對麵的木青冥默然搖頭幾下,道:“不知道。”。
三個字,短短的三個字讓趙良心中才燃起的希望,瞬間破滅。
隨之而來的,是淡淡的失落。
“要想知道是什麼東西,我得讓我的人去查。”就在此事,墨寒從東屋二樓上皎雲的房中走出,手上的碗已經不見了。
顯然,她把羊奶留給了在皎雲龍姑屋中玩鬧的兒子木雲樂和寒泉。
而她,在那間充滿了喧鬧和嬉笑的屋中,也聽到了丈夫和趙良的對話。
“這可是要時間的。”提著裙擺的墨寒,緩步下了樓梯,再次來到天井裏,嘴裏又沒好氣的對趙良說到:“可這才一天時間啊,你著急什麼啊?有能耐你們自己去啊。”。
反正這幾天墨寒看趙良不順眼,可不是省警廳拖欠著木青冥的錢。而是木青冥都這樣了,趙良也隻是來看看,沒有點表示。
雖然他趙良就算表示了,木家也不會要。但是這讓墨寒心裏,很不是滋味。
墨寒說罷,轉身又走,去了正屋。
趙良隻好看著木青冥,訕笑幾聲。
尷尬得話都說不出來。
“你給我點時間,而且這個事情要你幫我一個忙,才能知道嚇死人的是什麼,這忙對於你來說,是輕而易舉的。”。
緊接著,木青冥趕忙說出了自己計劃,為的就是讓趙良,別那麼尷尬。
“什麼忙?”趙良一聽,忙不迭的問到。
現在是什麼忙,他都願意的。
“夜裏你帶上我家的妙天,還有我那個弟子張曉生去你們警廳的停屍間,讓他們聞一聞那五具屍體。”緊接著,木青冥闔眼著說出了自己的要求。
趙良會不會答應這個要求?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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