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眾人決定先殺了高小七等人再商討紀將軍的死因,這時,一陣輕風飄過,眾人隻覺得眼前一道身影晃過,隨後一棵樹的樹梢上就多了一個人,隻見這人麵孔朦朧,任憑你怎麼努力的識別,都看不仔細那張臉。
“今日此地姓秦,不再姓羅,不想死的話就離開此地。”
大羅國的士兵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官位最高的那個人正想質問,但是劉堃並沒有給他話語權,隻見劉堃動了動手指給他的貼身侍衛示意之後,一聲聲慘叫就隨風響起,當一切都安靜的時候,這裏已經血流成河,兩千多人的屍體躺在大地上。
劉堃從樹梢上下來,一旁的白原長見是劉堃,馬上掙紮的站了起來,雙手抱拳作揖,劉堃點頭示意白原長繼續休息之後,就將目光轉向了高小七。
“你我二人也是有緣!”
隨後劉堃將高小七的身體扶正,讓其躺好。劉堃將手放在高小七的胸口,感覺了一下他的身體狀態,感覺不是很差之後他就納悶了,沒有受太過嚴重的傷為何會昏迷,隨後劉堃將手放在了高小七的額頭,頓時大驚起來。
此時高小七的泥丸宮正處於打開的狀態,裏麵什麼東西劉堃一眼就看的清清楚楚,正常人的泥丸宮是處於封閉狀態的,讓劉堃更加震驚的是此時高小七的泥丸宮空空如也,一點念力都沒有。
“如此年輕就會操控念力攻擊了嗎?”
既然找出了昏迷不醒的原因,劉堃也不著急這一時了,休息一晚就能蘇醒,隨後劉堃跟白原長交代了幾句話,這時候才將真容漏了出來,當白原長看到是劉堃的時候,很是驚訝搭救他們的是此人。
白原長結果劉堃遞過來的丹藥後,就目送劉堃離去了,隻是這時候劉堃走的很慢,他的護衛就這樣寸步不離的跟在他身後。
“明日就要打到這裏了嗎?”白原長驚訝之餘更多的是恐懼,帝國已經如此之強,想必今後戰事將會不斷,又該有多少人死於異國他鄉。
直到劉堃消失在夜色中後,白原長這才回過神,癡癡地看著手裏的丹藥,一時竟然有些疑惑,劉大人親自跑這麼遠,隻為救自己這些人嗎?
白原長吞了一顆藥丸之後也給高小七吃了一顆,隨後便開始吐息打坐。楊磊可就沒有這種吃丹藥的待遇了,隻能依靠自身恢複,還活著的不過三十人,這些人都是鐵骨錚錚的漢子,沒有人去抱怨弱肉強食的規律,每個人都默默的找了個樹根躺下,自己包紮著傷口,直到累的再也動不了了,這才睡去。
遠處,劉堃和他的貼身侍衛不緊不緩的漫步在夜色籠罩的樹林中。
“大人對那小子心聲愧意了?”
“愧意談不上,隻是不想讓次子這麼快就夭折,你也知道我這一派懂些旁門左道,能偷窺未來。”
“大人給他算了一卦?”
“那日他活著回來之後就算了一卦,但是我竟然看不透他的命運線,李昊在前些日子的書信中提到了他和張家的姑娘有聯係,任樺也見過次子,這可不是一般的兵能有的待遇啊。”
“您是說昊北張家。”
“還有那個張家能讓我如此重視嗎?”
“弟子愚鈍了。”
“誒,在外麵就這樣說吧,以後別以弟子自稱,還是說名字好了,我還不想讓旁人知道你是我弟子。”
“是,悔空明白。”
一陣輕風吹過,將自稱悔空的男子的衣服上自帶的帽子吹了下來,是個光頭和尚。悔空不緊不慢的重新將帽子戴到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