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策道“我想怎麼?陳墨,我對你的心意你不清楚嗎?可是你為何要自私到這種程度,膽子好大啊,下藥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你都敢用?”
陳墨完全不知道他在什麼,老管家急忙前跟陳墨解釋了一番,原來昨日酒後,兩人那個了,細查之後,太醫是酒裏被下了春藥,所以皇才會把控不住,陳墨看看心的樣子,也明白了。
陳墨直視梁策的眼睛,“沒有什麼事情是我陳墨不敢做的,所以,我陳墨要做也是明目張膽。”誰不怕皇,可陳墨不怕,不一個才學站的牛犢子,她還怕了不成。
梁策在賭氣,是,陳墨的性格他也清楚,可是這件事情,除了陳墨還有誰?昨日酒來以後,他和心都不在,隻有陳墨在那,除了她還有誰有機會?而且陳墨素來好酒,可昨日為何又百般推托,不是他不信陳墨,而是除了陳墨,還會有誰?
其實梁策打心底也覺得是陳墨,陳墨自始至終都是在想盡辦法推開他,發生這樣的事情,心又跟他了不少,包括所謂的證據,也是心一步一步的提醒他,心那個受委屈的樣子,還有昨日的諸多和陳墨的不愉快,雜七雜澳讓他相信是陳墨所為。
陳墨這會也清楚了,昨日為何心要那樣,居然連她都敢算計?陳墨看著心道,“酒可是你拿的?”心往梁策身後站了站,“是我讓侍女送過來的,那時我扭了腳,人不在,然後皇又去找我,所以……姐姐,你別生氣,我不是那個意思,可那時確實隻有你在啊!而且皇懷疑你,也不是沒有理由,侍女拷問過已經被杖斃了,我不想再有人無辜枉死,你昨日滴酒不沾這太不像你了,我……嗚嗚,我也不想這樣,我一個女孩子,以後傳出去可怎麼辦啊!”
陳墨看著心,有點惡心,在她麵前裝無辜善良,原來心是這個目的啊,這最後一句話是給梁策聽得吧,不錯,心是聰明,可是這種聰明不該用來算計她。
心可憐兮兮的拉著陳墨的手,“姐姐,你啊!不是你對不對?可是為什麼我找不到理由呢?以後,以後我該怎麼辦?嗚嗚……”
陳墨甩開她,‘啪’一巴掌打在心臉,心被打懵了,陳墨一步一步逼近她,“心,我對你怎麼樣?”心忽然有些害怕這樣的陳墨,退後了一步,“我……姐姐,你聽我解釋……”陳墨怒道“!!!”什麼莊家,她不過是給謙些麵子,算個什麼東西?!!
心不敢話,她意識到現在的陳墨,她不能招惹。梁策攔住陳墨,“不應該是你給我一個法嗎?”陳墨冷笑一聲看著他,“法?什麼法,我陳墨做過做過,沒做過沒做過,從來不需要法,不過,我倒是想提醒你一句,做人不能太糊塗,梁帷用命換來這江山,你別因為糊塗看丟了。”
陳墨的傷口處本來結痂了,可是剛剛梁策太激動,手勁兒過大,這會,衣服滲了一點血出來,陳墨喜歡素色,所以看去特別明顯,雀兒看到出血了,下了一跳,急忙扶著陳墨坐下,跑去找大夫過來。
梁策想發火,但是看到陳墨手臂的血,急忙問道“你……怎麼受傷了?”陳墨有些不耐煩道“不心傷了。”梁策回想了一下,他剛剛是拽著陳墨的這條手臂的,這會有些愧疚了。
大夫來了,一邊跑一邊道“怎麼又出血了?這傷口好不容易長攏了,千叮嚀萬囑咐,在出個什麼問題,得了炎症可如何是好啊!”陳墨有些不客氣的直接道“皇,今日多有不便,不留你在府多待了。阿林,送客!!!”
季林弓著腰,“皇,請!”逐客令都下了,梁策哪裏還有待著的道理了。自那句話過後,陳墨沒有在搭理過心半句,莊心知道陳墨怒了,所以也乖乖閉嘴,沒想到陳墨這麼不好惹。
墨守陳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