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墨有些無聊,到底是什麼事呢,剛打算起身走走,梁策帶著心回來了,陳墨又隻得坐回去。“心去拿個酒拿半,我去看看。”梁策自顧自的解釋道,仿佛剛才的事情並沒有發生。
陳墨笑笑,“女孩子腳步慢。”心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剛拿了酒,不心扭到腳,所以又處理了一下才過來,姐姐等久了吧?還麻煩皇去一趟。”
陳墨看了一眼心的腳,沒搭話,才多久沒見,謊的功力見長了啊!心倒像個沒事人,急忙著倒酒,很是熱情,這女主饒姿態是做足了。
心的酒還沒督陳墨麵前,陳墨拒絕了,“別忙活了,我了,最近因為身體原因不喝酒。”心有些為難的看了看梁策,梁策不話,心隻好收回酒杯,“姐姐不是好酒嗎?今什麼原因連酒都不喝了?”這句話明裏暗裏是在陳墨今日端著。
陳墨看著心,“什麼原因?心要不回頭你住我府吧,省得你什麼都好。”心連忙擺擺手,“姐姐別誤會,我是隨口問問,我在這挺好的。”陳墨瞥了一眼莊心,真的是越來越討厭這個孩子來了。
梁策咳了一下,“曾瑁南你有什麼打算?”陳墨道,“什麼打算皇不是知道嗎?”一開始他們合作的時候,陳墨的目的很明確了,她隻要曾瑁南得命,梁策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梁帷一口喝了杯子裏的酒,心馬又貼心給他滿,是,他是知道陳墨的目的,可是朝的大臣他誰都沒動過,怕的是人心不穩,其實他也不想動曾瑁南,留著曾瑁南反而能讓朝不少以前忠心於梁暄的人放寬心,顯得他大度。
陳墨喝了口茶,“皇不會要插手吧?當初我們合作的時候我這個要求,皇不可言而無信。”梁策道“不會,這事……我自然不會幹涉。”陳墨的這個要求,梁策不能拒絕,可是曾瑁南若是留著,對他來有不少好處的,但是當初陳墨合作時確實隻為了曾瑁南的命。
陳墨坐了這麼久,有些坐不住了,身的傷還沒好全,所以坐太久得活動一下。陳墨剛站起來,心連忙問道,“姐姐要走了?”陳墨愣了一下,想了想順口答道“嗯,還有事情,所以告辭了。”
出了別院,陳墨心裏有些不爽,這莊心今日非要跟她作對?明明知道她的性格,還整些事,想了想,看在謙的份也不跟她做計較了,到底,也不過是個癡情女子,心的意思,她當然看得明白。
陳墨走後,心又拉著梁策多喝了幾杯,梁策心情也有些不好,便跟心多坐了一會,心想了想,怕你老管家把侍女都撤掉,是皇心情不好,讓他清淨一下。
次日午時分,梁策突然帶人怒氣衝衝的來陳府,心則跟在後麵,似乎有什麼委屈,季林自是不敢攔著,梁策來陳府並沒有什麼陣仗,隻為處理私事。
陳墨也是愣住了,梁策這是又鬧哪出?不過還是急忙趕往大廳,害怕季林搞不定。看到陳墨出來,梁策直接站起來快步走來,眼睛狠狠地盯著陳墨,“何必呢?何必要這樣呢?!”
陳墨一時也懵了,什麼何必呢?“皇有什麼事直,我哪知道何必為哪般?”梁策一把抓住陳墨的手臂,“你自己做了什麼你不知道嗎?!我怎麼都想不到,你怎麼連這種手段都用了!”
梁策的手剛好碰到陳墨的傷口,這幾日陳墨直接拆了紗布,想著都結痂了透氣些好得快,這會剛好抓到傷口,陳墨疼得倒吸一口涼氣,雀兒急忙前想幫陳墨,被梁策反手打到在地。陳墨一時火冒了,另一隻手用力一把推開梁策,“你到底想幹什麼?!”雀兒急忙一骨碌爬起來扶著陳墨。
梁策也沒想到那麼一下還弄痛了陳墨,於是語氣緩和了一點,“我想幹什麼?我還想問問你想幹什麼?為何昨日要在酒裏下藥?”陳墨有些怒氣,“下藥?我倒想聽聽你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