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老大讓我們做的……真的不是我們想殺的,如果我們不殺人我們就會死!”
……
甲板上多了一個人,一個手裏拿著黑劍的人。
“這艘船上還有很多我們的人。”
想著剛才那個人說的話,江笑白忍不住歎了一口氣喃喃自語道:“也不知道這裏到底有多少他們的人,難道整艘船上都是?”
他腦子裏忽然跳出了一個有些恐怖的念頭,又說道:“歐陽東會不會也是他們的人?”
這裏好像隻有他一個人,可是風中的呼吸聲卻有不少。
他轉過了身,握緊了手裏的弑魂。
“既然來都來了為什麼不出來見一見?”
沒有任何的回聲,哪怕剛才的那些呼吸聲都消失了。
難道是錯覺?
江笑白並不這麼覺得,長時間的刀口舔血生活已經讓他對於殺氣的感知力幾乎已經到達了天人合一的地步。
“如果你們再不出來的話我就要走了。”
啪嗒!
是有人走在甲板上的聲音!
他笑了笑,弑魂已經舉了起來。
“你們就是魚尾幫的人?”
“沒錯,我們就是魚尾幫的!”
對麵看不清,可是也聽得出來是一個不過二十歲的青年說的:“你就是江笑白?!”
“如果你們不敢確定我身份的話肯定不敢出來。”江笑白這句話有些沒用,但還是說道:“既然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為什麼還要再問一遍?”
“我們不想殺錯了人!”
“你們殺人的還少嗎?”
咕嚕咕嚕!
兩聲滾動的聲音從江笑白的腳邊響起,那一瞬間這些人幾乎都要跑路了可又給硬生生的忍住。
那說話的青年低下了身,看到那滾來的東西之後大叫一聲倒在地上後退數步卻發現已經沒了退路。
這艘船還是很大的,而且船頭的地方更大。
按理來說絕對不可能隻有這兩步的距離就會抵到船幫的。
青年顫顫巍巍的揚起了頭,映入眼中的,就是一個人的笑臉還一把泛著黑光的黑劍。
“恭喜你,可以選擇下輩子怎麼過了。”
話音剛落,弑魂就已經不待絲毫感情的斬下。
鮮血並沒有濺出來,隻是小溪流似的流了一地。
這些人哪見過這種場麵?從來都是他們殺人哪被別人殺過?
不由得怒從中來舉起手裏那奇形怪狀的武器向著江笑白衝了過來。
弑魂隻是一轉就將這些東西劈成了兩半,更有的人不小心跌倒在地又被這周圍淩厲的劍氣剁成了肉泥。
此時此刻的不僅僅隻有風聲了,還有活下來那些人尿褲子的聲音。
能活來總歸還是好的,就算再丟人也總還是好的。
“江大俠!”
“我不會饒了你們的。”他歎了一口氣,說道:“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本就是天經地義的。”
這句話剛剛說完,弑魂就再一次的掠過夜空。
這些人無一例外的全部都成了無頭屍體。
頭顱去了哪裏?
都在江笑白的腳下。
隻有這樣才好辨認,隻有這樣才能揭開這個魚尾幫位於迷霧之後的真實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