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幾個年齡大些的沉穩沒有向那些小屁孩一起叫囂而是權衡一下覺得不過是個體校出來的愣頭青,起了矛盾動手打人的。也說了兩句場麵話一近三十的大齡青年喝了口啤酒一拍桌子:“靠,練家子算什麼,武功在高,也怕菜刀。穿的在吊一磚撂倒。會武功,我們一群人還怕他一人?星哥說吧,那家夥在哪兒,兄弟現在就去砍了他。”王星很滿意這群兄弟的反應,當即說道:“也不知是誰的褲門沒拉緊,讓這小子蹦出來了。到現在也不知這王八蛋躲哪兒了,興好當時拍下了照片,請各位兄弟幫我找找。”說著從口袋裏掏出一個信封,從中到出十來張照片,上麵照得正是陳峰抱著楊詩詩,一腳將黃毛踢飛的情景。陳峰將目光從那邊桌上收回來,苦笑一聲,沒想到上午剛教訓幾個人晚上就撞上尋仇的,那個王星應該就是黃毛所說跟四爺混的哥了。搖頭笑一聲,並未放在心上,那桌在次鬧藤起來。“星哥放心,就是把雲海市翻過來也幫你把那小子扒出來。”“這小子怎麼有點眼熟,好像在哪兒看過。”一個對著陳的坐的紅毛拿著陳峰的照片醉眼朦朧的說:“這小妞長得不錯,捉到那小子,把這妞弄來給兄弟門爽爽怎麼樣。”“行了,淫三快說在哪兒看到的。”王星一聽連忙追問道,這次他弟弟和馬仔被人廢了。麵子狠狠的被人刷了,要不把麵子找回來,還讓他怎麼在這混。陳峰再次苦笑一聲,沒想到剛剛轉身竟被人家發現了。“這人我感覺在哪見過,沒什麼印象。”忽然見到背坐著他的陳峰,一陣熟悉湧上心頭:“小子,轉身給大爺看看。”一個皮酒瓶朝陳峰砸來,陳峰一低頭躲過酒瓶,幾年的乞丐生活讓陳峰的養氣功夫練得很好,絲毫沒動氣這幾人在他眼裏和螻蟻沒什麼區別。不過該給教訓,還是要給得,抄起桌上的鐵簽子甩了出去,這鐵簽子是用自行車車條做的,前頭為了方便串肉,磨得很尖,在陳峰的巨力下準確的將紅毛扔酒瓶的右手釘在桌上。一聲慘叫,黃毛指著陳峰:“就是他,就是他。”十幾個混混全都站了起來,手裏提著酒瓶茬子和鐵簽又或是從腰裏抽出三八式騎刀。
慢慢圍了上來,看著被盯在桌手,王星心中不由一驚,雖然聽弟弟說這人是個練家子,他還當是那個體校出來的散打高手,現在看來這人不簡單。不過隨即就放下心,武功在高也怕菜刀,這麼多人一擁而上還怕他。他弟弟也不信有人能擋住菜刀,隻當那天紮錯了地方,也就沒有告訴王星。十來個人慢慢圍了上來,將陳峰慢慢圍在中間,這原本也經常發生鬥毆,燒烤老板也就見怪不怪,繼續烤肉。“小子,行啊!連星哥的弟弟也敢打,活得不耐煩了。把你的馬子帶來給兄弟們樂喝樂喝,我們就放過你否則……”一個黃毛一邊壞笑的看著陳峰一邊拍著手中的騎刀,後麵的話不言而預。陳峰握了握拳也慢慢站起來,看來這一場是非大不可了。陳峰歪著腦袋摸摸鼻子:“是不是再讓我賠償三五十萬醫藥費。”聽出陳峰話中的調侃,黃毛立刻大怒:“我擦,這小子不見棺材不落淚。兄弟們跟我上,砍他娘的。”十幾個人一擁而上,騎刀、鐵簽、酒瓶全都朝陳峰頭上招呼。陳峰速度更快,跳起一個側踢,四五個混混就倒飛出去,一把抓住黃劈過來握刀的手臂,輕輕一捏,一聲慘叫。手腕最起碼也是粉碎骨折,連續幾個猛敲,剩下幾人的骨頭也被敲斷。看了一眼滿地打滾的幾人,留下幾百塊錢結賬,拍拍手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