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峰走後,李記燒烤攤立刻爆發一陣掌聲,在這一帶混的大多都崇拜個人英雄主意,抖然見到這麼能打的也顧不得害怕地上躺的十幾個人嗡嗡的意論讚歎起來。王星今天很倒黴,弟弟被人打了也就算了,可現在這麼多人被一個人分分鍾撂倒了,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這新仇舊恨加起來要是不把這場子找回來,哪還有臉在這混。見周圍一群家夥興災樂禍的對著自己指指點點,一副圍觀的趨勢,一口怒氣隻衝而起對著周圍人群吼道:“看什麼看,找死啊。都給我滾!”這一吼就帶斷臂的痛冷汗頓時就下來了。“靠,什麼玩意,大爺看你是看得起你,不爽啊,不爽起來咬我啊!”這一代混得哪有一個是善茬,隻是給他背後人的麵子罷了。
他這一囂張,立刻就有人不爽了。破口大罵起來。“你……”王星被噎得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不過看看周圍都磨拳擦掌一副痛打落水狗的模樣,還是把下麵的話咽了下去。怨毒的盯著剛剛說話的那個男子,努力將這副麵孔記下來,心裏盤算著怎麼報複陳峰。剛剛下麵已經撥了救護車,這會救護車也來了,他也就坡下驢,放了句狠話後被抬上車陪他那倒黴弟弟去了。而陳峰此時則站在江畔欣賞著美景,絲毫沒有將剛才的事放在心上。
“喂,楊哥嗎?我是阿星啊,我剛剛在江城路大街辦事被人襲擊了。”躺在雪白的病房裏,王星右手打著石膏躺在病房裏拿著手機找外援。周圍十來個難兄難弟眼巴巴的看著他,現在醫藥費很貴的,他隻是個小混混跟著所謂的四爺看場子拉土方賺點小錢,要是他一人還好說,可這十幾個兄弟全都是為他辦事才受傷的,按照道上規矩這出場費和醫藥費都算他的,這十幾個人要都算他的,那就有點撐不住了。
“就一個人,是個練家子,我這就把他照片給你發去。”也不知電話那邊說什麼,王星一直陰沉的臉一下露出一絲喜色。“謝謝楊哥,事成之後必有重謝。”最後那句更是咬牙說出來的。旁邊那邊人隱隱約約聽到“放心”“好好養傷”“辦他”之類的話。“星哥,怎麼樣?楊哥怎麼說的”旁邊的小弟見他的臉一下子拉了下來,小心的問。“楊晨已經帶人去,這次這小子肯定得進去蹲幾年,到時讓裏麵的黃胖子好好招呼他。”王星提到陳峰時臉上一片獰色。
“怎麼不找四爺出麵,找楊哥明聲不好聽。”旁邊又一人問道,說的也是,打不過別人被刷了麵子就找警察出麵,那成了什麼?還怎麼混,雖然背後有人撐著是必須得,不過道上有道上的規矩。有矛盾向來就是誰拳頭大,誰就有禮。這要是打不過就請官方出麵,成了什麼了。“我也不想找他,這小子太黑了。上次不就輪了個大學生嗎?請他擺平還敲了那麼多錢。隻是這次四爺和疤子鬥了起來,正忙得焦頭爛額,現在去煩他不是找不自再嗎。”王星也很無奈,要不是對陳峰恨到極處,他才不願意花錢找楊晨。想到這,他又咬牙切齒的說道:“還有那幾個說風涼話的,爺傷好就要他好看。他媽的,竟敢嘲笑老子。”“星哥那小子到底是什麼人,不會是少林寺出來的吧,楊哥能放倒他嗎。”一旁一斷腿青年問。
“你笨啊,楊哥手裏有噴子,武功在高有什麼用,還不是一強撂倒。要他把楊哥撂倒了,那就更好了,襲警可是重罪,楊家勢力又那麼大,能饒得了他?”一群人在病房中胡天海地的吹了起來,剛剛被打一頓的晦氣一掃而空。陳峰窩在路邊的椅子上過了一夜,第二天陳峰伸伸懶腰,在這坐椅上修息也不是第一次了,以前乞討時經常幹這事。正當陳峰想尋摸點東西吃時,一個卡著個大帽子一身警服的青年和幾個民警七八個協警盯著陳峰走過來“你涉嫌顧意傷人和我們到派出所調查一下。”那個頭頭一樣的青年到陳峰前麵,說著向旁邊那個小民警說道。
同時手輕輕的摸上要裏鼓囊囊的地方警惕的盯著陳峰。刻意與陳峰差開一點距離。聽說陳峰是練家子,而且身手不低,一個人放倒了數名持械混子後,他就小心起來,不但帶了數名身手不錯的協警,還把所裏唯二的九五式揣了一把出來。小心為妙,陰溝裏翻船就不好了。當看到陳峰的氣質眼神時,他便知道踢到鐵板了。自己這幾個人真有可能放不過這幾人,不過摸摸腰裏的九五式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