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古以甜肯定的點點頭。從她有記憶開始她沒有一天不想知道。想著,她甜甜的嗓音有些悶悶的:“當初媽咪為什麼要拋棄我們?”她實在困惑不解。
她的朋友父母離異,不是因為錢的問題就是因為三兒的問題,可是看看她爹地,要長相有長相,要錢有錢,從他總是拒絕爺爺定下的相親,他應該是深愛著媽咪的。如此完美的男人,媽咪為什麼要拋棄?還是因為自己的緣故?
女兒憂傷的話語傳進股迎來的耳膜,讓他猛地一怔。“你一直以為你媽咪拋棄了是嗎?”他從來沒有這麼想過她會這麼認為。
古以甜的臉一皺,顯然提到這個話題很難過。
見她一副難過兮兮的模樣,古鷹來伸手輕輕的撫平她緊皺在一塊兒的眉心,柔聲道:“並不是這樣的。”
聽到古鷹來的話,古以甜原本暗沉的眼眸中一抹熠熠神采綻放。“那是為什麼?”
古鷹來瞅著她一臉期待的小臉,微微一笑,終於道出了她想要的答案:“媽咪是因為迫不得已才暫時離開的。”
“迫不得已?”古以甜喃喃了一聲,鬱沉的小臉終於被驚喜所取代。“原來我並不是被媽咪拋棄的?是這樣嗎?爹地。”
“嗯。”古鷹來肯定的點點頭,目光之中滿是慈愛。當初,她怕是拋棄自己也不會拋棄他們的女兒吧。
“那那是什麼迫不得已的原因啊?”古以甜焦急不安的想要得知答案。
古鷹來蠕動了下唇角,正想開口替她解答之時,驀地瞟見她手裏快要空掉的碗。再怎麼想都覺得她還太小,雖然智商是夠了,但是情商還不夠,要她明白當年的事情一時半會兒的就算他解釋了也不一定懂,於是沉吟了會兒,露出神秘一笑:“下次再告訴你。”
“啊?”古以甜整個愣在了那裏。等到她反應過來之時,古鷹來已經站起身來,“爹地還有事情處理,你吃完了就去睡覺。對了。”
古以甜的表情一板,正想說他不守信用之時,卻聽的古鷹來接著說道:“如果你乖乖照做的話,爹地每天告訴你一點關於媽咪的事情。”
聽到這裏,古以甜就算再不願意也隻好點點頭。“我會乖乖的。”
白雅言在酒店舒舒服服的睡了**,第二天一大早就下了樓。本來想著按照那男人前一晚的臭臉色應該是不會替她付賬,沒想到酒店竟然不收她的錢。也好,算那小子有良心,要是真叫她付一晚上住宿費,那她下次再見到他時估計會殺了他。
前兩天因為一宿未歸的事情被老娘鬧得半死,風波還沒過去,她又外宿,若是再被她發現自己受了傷,免不了一陣狂風暴雨的。所以,白雅言幹脆就不回家直接去了局裏。
但她忘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薑還是老的辣。**等不到她,這回她母親大人直接殺進警察局,就坐在她的位置上等著她自投羅網。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白雅言翻翻眼皮,麵對母親大人擺出的恐怖表情無話可說。幸運的是,她因公受傷,老娘顧不得衝她發火就是一陣噓寒問暖,不幸的是,她被勒令硬是請了休假療傷為其一個月。
白家。
明媚的陽光透過敞開的,一室刺眼的光芒,紫外線對於女人來說無疑是天敵,然而某人卻一點自覺沒有。穿著白色背心已經熱褲就那麼暴露在陽光之下,也可以維持整整幾個小時一動不動。
白雅言一雙燦若星辰的眼眸緊盯著電腦屏幕上,又是食指滾動著鼠標,不知道是看到了什麼,越看眉頭就皺得越緊。
“那個家夥到底是什麼來頭啊。”白雅言百度一圈,得到的欣喜,哇塞,那個什麼金牌律師還真不是蓋的。
出道兩年,雖然委辦的案子不多,卻件件都是大案子,足以上新聞頭條。還有美國那一樁‘梅西斯’案。在那個案子,所有證據都證明是凶手,然而他居然還能打贏官司,而且贏得出彩,後來也證明了凶手確實另有其人。就連一向不關注這類消息的白雅言當時也為這件案子津津樂道。
白雅言手裏的鼠標不斷的往下滑落,忽然看到了什麼,視線一頓。
順著她瞪大如銅鈴一般的眼眸望過去,隻見將她目光定格住的是一張照片。照片裏是兩個男人共桌用餐的情景,其中一人,正是她所搜索的主人公,隻見他側著身子,雖看不清全貌,但無疑是古鷹來沒有錯。當然引起她注意的並不是古鷹來,而是鏡頭之中,古鷹來對麵而坐的那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