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方並不知道大戰還未開始,就已經被人記恨了。打了一會坐,體內的法力總算恢複了一些。不由拿起天心功法看了誌來。這次,看的卻是玉配的記錄。而且看得特別仔細。
這件事的發生,陳方才發現自己對玉配知道的較少。若不是出了這事,他心中還一真認為玉配是萬能的呢。此時仔細研究,才發現並不是這樣。這玉配雖然沒有什麼使用限至,哪怕是一個凡人,知道了法決,也能操控玉配。
但一旦想控製實力高於自己的人,風險就出來了。一個是施術不成功,可能當場反噬。輕則受傷,重則會走火入魔。二個就是陳方現在遇到這種情況,受控之人實力突然提升,變得不受控製起來。雖然這種情況比第一種好些,大不了就是讓他掙脫玉配的控製而已。
第三天,頓蜈大軍前鋒終於到了中州關下。旗幟連綿數裏。不下五萬人馬。半騎半步。為首一員大將,身著頓蜈特有的鑲鐵甲,騎一匹高頭大馬。耀武揚威的居於中軍之中。
中州關城之上,陳方也著一套半身甲,立於吳得利身後。望著城下密密麻麻的頓蜈大軍,心中確是震撼無比。雖然以前在電視裏也見過萬馬千軍,在那和現實中見到根本不可同言而喻。
城樓上的軍士忙前忙後的做著最後的準備。弓箭手在調試著弓箭,刀斧手拭搽著利刃。城防巨駑的炮手也在進行最後的標尺工作。隻等大戰的到來。
頓蜈的前鋒大將勇祥有鳴一揮手,喊殺聲立起。整個戰場立時沸騰起來。無數的頓蜈人抬著雲梯,舉著大刀。怪叫著向城牆前衝去。
不一會入了城防駑的射程,數百支閃著寒光的巨型駑箭尖嘯著飛了出去。強勁的駑箭將那些倒黴的頓蜈士兵穿成一長串後,還紮進地麵顫抖不已。被射中的士兵一時沒死,在箭杆上不住掙紮。
慘烈的狀況並沒有感染到周圍勇敢的士兵。他們依然揮舞著手裏的武器,邁著堅定的步子。快速的向城牆下跑去。他們知道,到了近處,這些厲害的駑箭就會失去作用。
駑箭隻射了兩輪,頓蜈士兵就衝到了城下。迎接他們的是鋪天的箭雨。無數的士兵中箭倒了下去。慘叫聲剛起,就被更大的喊殺聲掩蓋住。根本沒人去關注他們。士兵們的目的,就是衝上前去,衝上城牆。
士兵們不停的向前衝,迎接他們的是更多的箭雨。身邊的士兵越來越少,隊伍也越來越稀。
嗚嗚的牛角號響起,一下子壓過了整個戰場。頓蜈人退了,這次攻擊,沒有收到任何效果。除了留下一地的傷兵和屍體。他們甚至沒有衝在城牆下。
勇祥有鳴陰沉著個臉,雖然他根本沒想過一次就衝上城頭。但大量的士兵傷亡還是讓他心裏有了不好的預感。對方根本就是準備充分,而不是消息上所說那般毫無準備。
“調本部上前,半刻後再攻一次。”
前鋒的本部,頓蜈國精銳中的精銳。可見這勇祥有鳴是下決心要給城樓上那些以逸待勞的李朝人一點顏色看看。
半刻之後,戰號再起。再次重複了上次的情況。不過這次,頓蜈明顯沒有再次退兵的打算。
“投石機呢,給我砸。將那駑給我砸爛了。”勇祥有鳴滿臉怒色,他不希望自己的士兵再次被打下來。
不一會從大軍的後方升起數十枚石彈,從空中呼嘯而至。它們有的落到了城牆上,給李朝的軍士們帶去了大量的傷亡,有的飛過了城牆,落到了後方。還有的甚至落到了頓蜈士兵中間。
投石機的加入,使血腥的戰場更加慘烈。陳方站在城上,躲在城垛後麵,暗自心想。此時若的一台重機槍在手,到底能收割多少生命呢?
王得利到是不怕死,又或者他早已經習慣了戰場。一動不動的站在城上,冷眼注視下麵的頓蜈士兵。四周的喊殺聲和慘叫聲仿佛與他無關一般。
“是時候了,傳令,發信號!”王得利這聲不大,但身邊的傳令兵卻清楚的將它接收到了。傳身走向一堆柴火,將其點燃。
特製的信號火堆不一會就冒起濃濃黃煙,直衝雲霄。
早埋伏在左進的黃青國一見濃煙升起,開令全軍出擊。同時以大火斷其退路。
四萬騎軍得令,快馬奔騰起來。轟轟的馬蹄聲立時壓過了一切。
頓蜈前鋒大將勇祥有鳴聽了,臉色一變。側身一看,天邊處一條黑線,直撲中軍而來。那聲音仿若驚天炸雷,隻覺口中一甜,一口鮮血噴出,眼前一黑,隻留下四個字,便暈了過去。“收兵,突圍!”
蒼涼的號角聲再次響起,卻再也壓不住震天的啼聲。失去主將的頓蜈四兵像無頭蒼蠅般四處亂竄。
王得利在城頭見得,立即抓住機會。城門大開,早準備好的五千騎兵狂奔而出。四處追殺亂竄的敵人。
兵敗如山倒,不過二個多時辰,戰場這被控製下來。頓蜈士兵不是被殺,就是投降。隻的部份見機得早的士兵,才逃離了戰場。是役,共斬殺頓蜈士兵一萬餘人。俘二萬餘人。五萬頓蜈前鋒全軍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