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離陳方醒來已經半個多小時了。車廂裏就他一個人。也理順了思路。穿越是肯定的。自己這副身體就是最直接的證明。在現代,陳方足有一米八。可是現在的,滿打滿算也就一米六多點。也年輕了很多。白皙的皮膚和身上的穿著一看就知道是尊優處嬌的公子哥。至於這副身體原來叫什麼,老漢叫什麼。通通沒有記憶。想了半晌不得要領隻有使出廣大穿越都最常用的一招,假作失憶。等以後慢慢熟悉了就好了。
陳方想好了辦法,也就出了車廂。車外人很多。數十數軍士圍在外圈。全神關注可能出現的敵人。而內圈,站著原來車內的三人。
陳方看了看三人,分別衝他們說道:“你是我爹?你是我媽?你是我姐?”
三人本來看陳方走出車廂,心想總算沒事了。可是這一句,卻讓三人傻了眼。陳方的便宜老媽首先受不了。“強兒啊,你、你、你這是怎麼了,難道不認識我們了嗎?”
陳方聽了心想正好,我就是要裝失憶。當下點了點頭。
便宜老媽一聽,當下就要哭,卻被陳去理喝住:“不準哭,強兒受此大變。一時認不得我們而已。時間一久。自然會慢慢恢複。”喝住了發妻,又對陳方說道:“你說得不錯,我是你爹爹,這位是你生母。至於這位,卻不是你姐姐。乃是你二娘。不可弄錯了。”
陳方看了一眼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二娘。心裏想這古代真不是蓋的。這嬌滴滴的女人竟然成了我的二娘。不過想到現代社會還有八十歲取二十歲的少女。也就不奇怪了。都是錢兒惹的禍啊。看這便宜老爹的架式,可不僅有錢,還有權啊。那我不是成了官二代加富二代?天,這幸福竟然來得賊快。也可以沒事燒錢耍了?不過,這古代有紙錢嗎?要是隻有銀子和銅錢,想燒也燒不了啊。貌似現在不好問這是朝哪代啊。
剛這麼想著,就聽陳雲理道:“想我陳雲理為李朝辛芸半身,到頭來這奷人竟然如此害我。此仇非報不可。來人,給我探探張將軍回來沒有?”原來這陳雲理見兒子醒轉,心中的怒氣已經消了一大半。已經不打算再回頭去找土匪麻煩。可此時見到兒子失憶,一幅呆呆的樣子,這怒火又蹬蹬的往上竄,直冒頭頂。再以忍不住了。忙命令軍士快馬去探。好給兒子報仇。
卻不知道陳方一聽李朝。心裏幾個彎彎一轉,默背了一遍古代朝代史。隋唐宋元明清,秦漢三國外加春秋五國。硬是沒找到這個所謂的李朝。眼前就是一黑,難不成我不是曆史穿,而是異世穿?這可如何是好。要是曆史穿的話。好歹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大事件。怎麼說也能有所作為。可這異世穿,沒全就是兩眼一捄黑啊。難一成隻能作個二世祖?可是好不容易穿一回,隻做個二世祖好像又對不起廣大穿越眾啊。
陳方這廂正為要不要做二世祖發愁,這落到陳雲理的眼裏就更加痛心了。向夫人吩咐道:“你扶強兒進車廂休息吧,給他講講我們。至少,要他知道我們是他的親人。”
大娘垂淚應是,扶著陳方進了馬車。一邊哭一邊對陳方講起了家事。“強兒啊,我是你媽,叫木桂香。你父親叫陳雲理,你二娘叫白晶。你祖父叫…….”
木桂香,也就是陳方的便宜母親一句一淚,講得是斷斷續續。但好歹陳方還是聽明白了。自己現在也叫陳方,小名叫強兒。陳家世代為官。家世淵源。可是人丁卻不望。基本上都是獨苗單傳。到了陳雲理的父親那一代。好歹家裏出了兩個種。一個是陳雲理,官拜宰相,在李朝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可謂是陳家最輝煌的時候。另一個是陳方的叔叔。也就是白雲崗的守將陳雲濤。這人本來也是軍中大佬。無奈大哥做了宰相,按李朝規矩,同一個家族不能有兩人同殿為臣。做弟弟的隻好遠離中樞,到白去崗做了一員守將。而在陳雲理也沒做幾年宰相,就朝到政敵陷害。不得不向皇帝老兒請了辭呈。遠離中樞。到邊城作一任地方官。以圖再起。對手卻怕也陳雲理再度啟相,路上找了人殺害。但陳雲理幾年宰相做下來,也不是吃稀飯的。早防著對手這一招。暗中調了一員大將沿途護送。賊人雖然沒害死陳雲理,卻傷到了陳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