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成了官二代(1 / 2)

通往中州的馬道上,一隊衣甲不整的軍士護著一輛馬車急行。不少軍士身上還帶著刀箭傷,可見他們不久前剛經曆了一場惡戰。

馬車裏坐著二男二女。一少年十來歲的樣子,麵色如金,雙目緊閉。緊靠在另一身著官服的男子懷裏。看他一動不動的樣子,顯然是傷得不輕,昏迷了過去。

二女麵帶愁容,關切的看著男子懷中的少年。手輕輕的在少年身上撫摸著。突然婦人麵色一變,急道:“相公,強兒他,他身體怎麼發涼了?”一句話說完,人已經哭不出聲音來。顯然是想到了最難以接受的結果。隻呆呆的看著中年男子。

被婦人喚作相公的中年男子聞言同樣麵色大變。連忙將手伸到少年的鼻翼前一探,接著一呆了。緊緊的少年摟在懷裏:“我的兒啊,你怎麼就這麼去了。你讓做爹怎麼有臉去見列位祖先啊。”

婦人聞言,張口欲言。卻是什麼也沒有說出來。大張著嘴,一下子倒在車箱裏。竟是悲傷過度,暈了過去。

另一婦人見狀,臉上的喜色一閃而過。卻是麵作悲憫,將暈過去的婦人扶起攬在懷中:“大姐,你可不能再有事啊。如今強兒他去了,你要再有事,這個家以後還怎麼過啊!”婦人說完,禁也強擠出幾滴眼淚,大聲嚎哭起來。

中年男子聽得發妻暈了過去,二房的哭述。不由是悲上加悲。想著近來發生的種種事情,卻是恨由心起:“想我陳雲理任官二十載,一路坦途,直至中樞。不想到招奸人陷害,外放邊垂。這,我也認了。可是你們竟連我獨子也不放過。此仇不共戴天。我陳雲理在此立誓,不報此仇,誓不為人。”陳雲理想完放下懷裏的少年。撩開車簾:“張將軍可在?”

為首一軍士聽得叫喊。打馬來到車前。“相爺何事?”

“此地離白雲崗還有多遠?”

“回相爺話,此地離白雲崗還有數裏路程。快的話,在有半個多時辰便能到。”

“半個多時辰?如此便好。”說著從身上取出一個玉配。說道:“此是我隨身信物,從不離身。你拿著快馬前去白雲崗。找到白雲崗的守將陳雲濤,此人乃是我的親弟弟。讓他速速點齊兵馬前來。我在此地等候於他。”

張將軍接過玉配,卻是有些遲疑。躊躇半晌,開口說道:“相爺在此等候卻是不妥,那些山賊也不知道還跟不跟在後麵。萬一他們追上來。可就危險了。”

陳雲理聞言,一陣苦笑。“哈哈哈哈,山賊?張將軍真認為他們隻是山賊嗎?什麼時候山賊有這麼強的戰力,能將張將軍手上的兩標人員打得如此。不過是軍士喬裝在內而已。此地已近白雲崗。他們自是不敢再追來。你自去無妨。讓陳守將點齊兵馬,為強兒報仇。”

張將軍一聽為強兒報仇幾字,心中卻是明白了所以。難怪一向以穩著稱的相爺為什麼會這樣了。換作是他,可能早就返身殺回。哪怕戰死,也在所不惜。當下不在言語,對著陳雲理行了一理,調轉馬頭向著白雲崗急行而去。

陳雲理返身回車,卻見二房還在那假哭。不由怒從心起。“哭什麼哭,平日你就時常爭寵。視強兒為眼中釘肉中刺。收起你的假慈悲。免得我看得煩。”

二房一聽,卻是哭得更加起勁了。“你個沒良心的,盡然如此對我。可憐我還為你陳家懷了骨肉。嗚嗚嗚。”

陳雲理聽得二房懷孕,不由向二房肚子看去。可看到二房那平坦得可以起降飛機的小腹,也不知道真假。卻也不好在衝她發火。畢竟此事如果是真的,那陳家可就又有後了。自己百年之後,也不會無顏麵見祖宗。轉身又出了車廂。來個眼不見為淨。

陳方是被哭泣聲吵醒的。這聲卻不熟悉。不是自己記憶中的任何一個人的聲線。努力想睜開眼睛看看到底是誰在哭。卻發現眼皮像灌了鉛一般沉重。連動一下也困難。

‘算了,睜不開也好。萬一睜開眼睛發現身上零件不全,那可就完了。’陳方放棄了看一看誰在哭的打算。反正能聽到聲音,就證明自己沒被那輛突然發瘋的車子撞死。

要說陳方也倒黴,國慶放七天長假。他是哪出沒去。在他看來,與其開著車子出去堵車被人看,還不如坐在家裏看別人堵車。多好。可是老看別人堵車也不是個事啊,於是他又看了景區人擠人。可畢竟有七天長假,看完人擠人後都還沒完。最終決定找一個遊戲來消磨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