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獎,過獎。”我故作深沉的衝金不換微微點頭,裝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又擺了擺手。
“******,小子,你還上癮了。”金不換白了我一眼,立刻開啟了拆塔模式。
“哎?我說你這個人怎麼……”話剛說了一半,去被突如其來的一個聲音嚇了一跳。
“他娘的!敢叫老子等你哦!?老子現在就廢了你!信不?”這聲音聲若洪鍾,底氣十足,正是出自對麵坐著的那位黑皮膚的刀疤臉老者之口,而且還是張口就罵。
臥槽!什麼情況?!小爺我不就是晚到了一點點嘛?至不至於這就開罵,這老爺子的脾氣也太火爆了點吧?
心中雖說鬱悶,但這種情況下,也隻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再說,這事兒本來就是我起的晚了,這些人估計都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可不能就此又接下什麼新的梁子。
剛想起身賠禮道歉,卻立刻被金不換的一隻手抓住了胳膊。我一愣,扭頭望去,隻見金不換衝我搖了搖腦袋,又向大廳入口處努了努嘴。
我疑惑的順勢扭頭看去,這才發現原來不知何時,廳門口站了一個三十來歲,染著一頭紅發的卷毛男人,正尷尬的撓著後腦勺。
我靠,原來說的不是我啊,多少心裏還是舒了一口氣,畢竟如果莫名其妙的又觸了刀疤老者的黴頭,再多樹立一個敵人,那可當真的不妙。
恩?我又繼續打量著門口站著的紅卷毛,這人究竟又是誰?刀疤老者開口就罵,絲毫不留麵子,倒是有幾分像老子在教訓兒子,可是這年紀嗎……也隻能算是孫子了吧?
木老爺子咯咯咯沙啞笑聲再次響起,看來是準備要打圓場解圍了:“老齊啊,這都多少年了,你這脾氣也需要改一改了,年輕人嗎,難免會有些小毛病,要慢慢教,急不得的。”
“你懂個屁!”刀疤老者一點兒也不買木老爺子的賬,劍眉一挑,繼續開罵:“老子叫他跟老子習武強身,哪知道這錘子不但不學,還非要搞什麼西洋的健身?那玩意究竟是個啥?天天跑啊,跳啊的,有個屁用呦!真要攤上了事兒,除了會跑還會個啥哩!”
木老爺子依舊一臉的笑容,顯然對這位被稱為老齊的刀疤臉老者的脾氣秉性是了如指掌:“行了,行了,孩子們的事兒,就讓孩子們自己決定,咱們也都不年輕了。”說著,又衝門口站著的紅卷毛招了招手:“楚子啊,幾年不見的確是健碩了不少,來來來,過來坐下說話。”
紅卷毛聽了木老爺子的招呼,倒像是得了****令一般,長出了一口氣,趕忙走進廳來找個位置便想坐下。哪成想刀疤臉老者,依舊是依依不饒,出聲厲喝:“坐個屁!給老子站著!”
紅卷毛擺出一副無可奈何的苦瓜臉,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選擇灰不溜秋,一言不發的老老實實站在了刀疤臉老者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