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躺了七天的張義,終於走下了床,慢慢的挪動腳步,踉蹌的走了幾步,七天沒有下床,這一下床還感覺有些不適應。
況且身體裏靈氣消失了,身子比普通人還虛弱,慢慢的蹭到門外,看到不遠處正在彎著腰,光著玉足站在土地中給藥材澆水的慕容雀兒,輕輕叫了一聲,滿臉笑容晃動著身子示意自己已經可以下地了。
慕容雀兒看見張義獨自走了出來,也非常高興:“你可以自己走路了?”
張義一臉心花怒放,鄭重的點了點頭。張義問了問田地中的植物情況,最後又問了問慕容雀兒師傅回來沒回來。
往常一樣,慕容雀兒的師傅還沒有回來。不知做什麼去了,這一次出門的時間有點長。
張義打趣道:“之前和你說過我是靈穴六層高手,等我去恢複恢複靈氣。回來展示給你。”
慕容雀兒告訴張義:“你不用叫我全名啦。”隨後臉色微紅以非常人所聞的聲音說了句:“叫我雀兒就好。”
張義聽力一直很強,聽到了這句話,也是微微有些不好意思,雖然已經成人多年,但一直未進女色。
不自然的回了一句:“好,那...雀兒,我去修煉了。”
慕容雀兒鼓著通紅的臉蛋點了點頭。
張義徒步走向西方,走著走著,發現竟然走到了之前一直和三修士兜圈子的斷崖處。
張義心想:“此斷崖之戰斷了我的親情,廢了我的執念,斬了我的生命。從今天開始,我努力修煉,隻為報喪父之仇,喪母之痛。”
張義注視了斷崖一會,盤膝打坐在斷崖之下。
用盡全力去感受天地靈氣,張義的身體仿佛成為了一個漩渦,身周的靈氣飛速灌進體內,滋潤著張義身體每一塊骨頭,每一片肌膚。
修煉起來時間過得非常快,轉眼間已到了傍晚,夕陽西下。張義輕輕地吐出一口氣,雙手從丹田將靈氣從下向上,又從上向下順了一遍。
張義站起來,自言自語道:“收功。”恢複的速度很快,一天的時間已經恢複到靈穴二層,雖然僅僅是二層,但張義也很滿足。
要知道,張義是在沒有絲毫外力的幫助下,吸取純粹的天地靈氣,重新鍛造身體的經脈。
張義這次因為輕車熟路,曾經修煉過,可以清楚的將天地靈氣中的精華與糟粕分開。慢慢的過濾掉糟粕。這樣靈氣更加穩定。調動更加輕鬆。
雖然之前的靈力被化陰綿掌打散,但也算因禍得福。靈力散了,再次凝聚起來的靈力更加純淨。
山腳漫步,夕陽映射下,天邊出現一條金黃的分界線,仿佛把大地與天空一分為二。
慢慢回到了雀兒的小屋,推開門,隻見桌子上擺了四五盤菜,慕容雀兒坐在一旁望著張義。
張義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雀兒,等我呢?”
慕容雀兒把白皙的小手放在桌子上,嘟著小嘴,微紅著臉:“哼,這裏除了你還有別人嗎?”
張義愣了一下,看著眼前嬌小誘人的慕容雀兒,擺出這樣一副可愛的模樣,心跳不禁加快了速度。
打個哈哈,急忙坐到桌子旁,兩個人挨得很近。可能是慕容雀兒擺放凳子時,沒有注意。張義微微側頭就能聞到慕容雀兒身上清淡的香味。
張義說了一句話,打破了尷尬的局麵。:“雀兒,今天怎麼做這麼多菜啊?”
慕容雀兒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你今天不是痊愈了嗎?給你慶祝一下啊。”臉蛋出現了笑容,露出兩顆可愛的小虎牙。
張義不問不要緊,問了之後看到慕容雀兒這麼可愛的一麵,感覺內心仿佛有什麼東西在蘇醒。
畢竟之前一直在床上躺著,不能好好地看一看慕容雀兒,乍看之下,真是無比的可愛。
就在這種氣氛下,張義慢慢的吃完了晚飯。
覺得有些意猶未盡。說不清對食物還是什麼...
張義望著雀兒:“雀兒,我住旁邊的小屋子吧,我的傷勢也好了。”
張義躺床上那段時間,慕容雀兒晚上一直住在堆積雜物的小屋裏。
張義覺得讓慕容雀兒住在那裏實在是有些過意不去。自己無家可歸,還不如跟慕容雀兒暫時住在一起,也算有個伴,等雀兒師傅回來再做其他決定。
日子就這樣平淡的飄過,轉眼又是七天,這一日張義在斷崖下打坐。
而張義身旁還有一個女子,一身青衫,長發盤起,由一支淡紫色水晶釵紮在腦後,粉嫩嫩的臉龐,眉眼下方斜貼有兩片淡淡的薄如蟬翼般青色小片。
這女子正是慕容雀兒,在發現張義的修為真的遠超自己那微不足道的靈穴四層後,也同張義一起打坐吐納。雖然進展速度依舊,但修煉是件非常枯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