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通知兄弟們能追就追,不能追就放棄給我趕快撤回來。這裏已經暴露了,我們不能繼續待下去了,必須盡快轉移。讓他們回來幫忙轉移東西,還有照顧受傷的兄弟們。”武哥吩咐道。
這裏沒有任何的工具,也就是說有很大的可能性,那個男人是憑著自己的力量破開石門跑出去的。
他在道上混,倒也是見多識廣,也聽說過有天賦異稟之人,天生神力,能跟熊瞎子摔跤。
這樣的人無論哪一個都十分的凶悍危險,再加上薑文陽手上有槍,要是繼續追下去的話肯定還會有別的兄弟折在他手裏。
但是就被薑文陽這麼跑了,武哥心裏又不甘心,於是下了能追就追,不能追就撤回來的命令。
還有就是這個據點他也不想放棄,這裏囤積著貨物,一時間不好轉移。
薑文陽他們一逃出去報警就不好了,就必須要焚毀一部分,這將會是一大筆損失。
至於附近的村民,哪一家都被他們“打過招呼”了,也不一定敢報警。
紛紛尖嘴猴腮的手下去打電話,武哥一個人三步並作兩步的往牢房裏走。
甬道裏粗重且怪異的聲音漸漸的清晰起來,武哥聽得一陣古怪,鎖眉不解。
這特麼的是誰這個時候在這裏辦事情?等等不對啊,這裏除了那個女人之外,再沒有別的女人在,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
越想越是糊塗,小心翼翼的推開門武哥驚得狐目圓睜,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
黃三死了,腦袋被打爆了,血液汩汩外流。
一個兄弟瘋了,麵相猙獰恐怖的像是中了邪,正在幹著那事兒,而對象卻是甲魚。
甲魚在地上,雙手不自然的軟軟的甩在地上,一臉的羞憤欲死的樣子,衝自己發出赫赫的聲音,淒慘狼狽的沒看眼。
這特麼的究竟怎麼一回事兒?見鬼了不成?
武哥抽出手槍,對準依舊在奮力的扭動身體的手下,慢慢的靠近嗬斥道:“住手,你特麼的怎麼了?再不住手老子開槍了。給老子住手聽到了沒有?”
話音還沒有落下呢,那人一轉頭,衝武哥吼了一聲,抬手就開槍,沒有半分的猶豫,更沒有一絲一毫的麵對老大的恐懼和敬畏。
饒是有心裏準備,可這麼近的距離,如此突兀之下,武哥也躲避不及。
雖然避開了要害,但是被一槍打在肩窩裏。
子彈撕裂肌肉,打穿骨頭而出,鑽心的疼。
武哥悶哼一聲,不再留手,猛地開槍。
兩人接連開槍,那中了邪的手下似乎不知道疼的,中了槍依舊一副猙獰的樣子,怒吼著還擊,悍不畏死,眼中沒有任何的清明,隻有渾濁的血色。
活脫脫的鬼上身。
武哥連忙翻出去了門,幸虧他距離門比較近,再加上這個狀態的手下,槍的準頭差了很多,否則已經被亂槍打死了。
來不及多想,繼續回擊開槍,眼睜睜的看著他渾身是血,嘴裏嘔血,卻依舊沒有放過甲魚。
“桀桀……”男人怪笑著,舉起手裏的槍執行薑文陽的命令,將甲魚的腦袋也打爆了了。隻不過隻剩下一顆子彈了,他剛想繼續幹什麼,晃動著槍就突兀的斷了氣。
咕咚咽了一口唾沫,饒是武哥是道上混的,也被嚇得不輕,一陣惡寒,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這特麼的不僅恐怖,還特麼的惡心。
這事兒絕對和逃掉的薑文陽脫不開幹係,難道此人會邪術不成?難道能做出這麼不可思議的事情。這特麼的也太重口味了吧?
這種又強大又變態的敵人,惹上絕對是夢魘。
武哥差的沒吐出來,這種感覺衝淡了黃三的死給他的觸動。喘著粗氣親自給出去追的人打電話。
電話剛一通,就迫不及待的大吼道:“胡仔怎麼樣了?告訴兄弟們不要追了,全都回來。”
“老大你讓我們回去?不行,那混蛋又傷了我們兩個兄弟,我們怎麼能放過他?他就快跑到公路了,再不抓緊點就追不上了老大。”
“我讓你們回來你們就特麼的回來,又傷了兩個?那是他不想殺人,不然他們早就死了。不要給老子廢話了,立刻回來我們馬上轉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