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對薑文陽可謂是恨之入骨了,出現在麵前恨不得生啖其肉。
被仇人盯著看笑話的滋味兒別提多難受了。
蘇雪也不好這麼明顯的幫著薑文陽,咳嗽了兩聲,“薑文陽注意你的態度,還有醫院裏不準抽煙,把煙給我滅了。你不是來道歉尋求理解和原諒的麼?還不快點兒而?之後我們警方還有點事情要問。”
當然蘇雪並不認為薑文陽是來道歉的,而是催促他有什麼招就快點兒使。拖下去我很被動好不好?
“向我道歉?哈哈哈,我沒有聽錯吧?”卓浩言激動到全身顫抖,惡狠狠的罵道:“呸,鬼才要接受你的道歉呢。你就等著坐牢吧,我的律師已經在來的路上了,你等著法院的傳票,我要讓你把牢底坐穿。為此我將不惜代價。”
醞釀了一下情緒,薑文陽哭喪著臉,“卓少爺我錯了,我不該打你的,求求你不要告我好麼?我不想坐牢的。”
“現在隻好害怕了?晚了。我要是不把你給辦了,我就不姓卓。混蛋你打斷了我的手腳,我讓你雙倍奉還,你給我等著,我不會讓你好過的。”歇斯底裏的詛咒和危險,盡顯瘋狂的本色。
蘇雪和幾個警察麵麵相覷,難道這個家夥真的是來道歉的不成?他是不是傻啊?
對薑文陽有些失望,難不成他就這點兒本事?之前都是在裝逼麼?
“嘿嘿,姓卓的你以為我是來給你道歉的?傻逼,我向你道歉,下輩子吧。別特麼的在那裏瞎比比,有本事來再站起來打一架。我特麼的一定打的你下半輩子生活不能自理啊。”
薑文陽拍了拍卓浩言的臉,一臉的得瑟,用眼神挑釁著卓浩言——有本事你倒是起來啊。
差點沒氣的吐血,卓浩言憤怒的咆哮,“警察凶手就在這裏你們怎麼還不抓?保鏢,保鏢給我把他抓起來,我要弄死他。我要弄死他啊。”
“冷靜,冷靜好麼?薑文陽注意你的言行,你再這樣我就要請你出去了。”真是被這個家夥給打敗了,你的辦法難道就是想要活生生的氣死人麼?
這也太low了吧?話說真的能氣死人麼?
兩個保鏢聞訊而來,就要動手,被蘇雪製止住了。
“好好好,我注意言行好麼?卓浩言你個傻逼,你真的以為警察是傻子麼?你也太傻比了,以為串供就沒事兒了?那麼多的目擊者,你串供有個屁用?
告訴你現在警察斷定此時我們雙方都有責任。警方希望私下調節解決,你認為怎麼樣啊?”薑文陽雖然如此說,但那裏有半分要調節的解決的樣子?
“混蛋,私下解決?不可能,我一定要把你送你監獄裏麵去。除非你讓我打斷你兩條手和兩條腿,再把林絮花還給我,再陪我醫療費、精神損失費五百萬就放過你。”卓浩言猙獰著臉,臉慘呼都忘記了。
“哇,獅子大開口啊,你還真是胃口不小啊。可惜我隻是個小民工,五百萬是沒了,五百塊你要不要?不要急嘛,你看你脾氣就是這麼火爆,容易氣炸肺的,真的。”
嬉皮笑臉的繼續道:“五百萬,這就是你買通姓池的要弄死我的錢麼?你倒是真特麼的舍得啊。可惜,姓池的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牛 逼,他奈何不得我哦。”
愣了一下,卓浩言連忙裝傻,“你說什麼我聽不懂。特麼的疼死了,薑文陽你到底有沒有誠心?不答應的話就快點滾,老子看見你就煩,就想弄死你。”
“傻逼,你該醒來了。你要告我?告我什麼?故意傷害?放屁,當初你要傷害林絮花我那是正當防衛,不負刑事責任的。另外那幾個人我是打傷了他們,但他們不會起訴我的哦。”自信一攤手,有恃無恐,“我賭五毛你也不會起訴我的哦。”
“為什麼?哈哈哈,你是不是瘋了?我不會起訴你?癡人說夢。”
“哦是麼?好吧那你就去告吧。不過那你可得做好忍受常年累月,越來越強烈的痛楚的準備哦。是不是感覺越來越疼了?你不要看我,這事兒可跟我沒有半點兒關係,雖然是我打斷你的手腳的。”薑文陽終於翻開了自己的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