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這是你搞的鬼?”卓浩言目眥欲裂,看著薑文陽囂張狂傲的樣子,恨不得把他的腦袋給擰下來,當球踢、當夜壺。
不過他也隻能想想而已,連一句狠話都不敢說,痛楚越來越強烈了。
不說還能忍得住,可是薑文陽一說,卓浩言心中驚恐痛恨交加,恐懼仿佛是從心底吹起的陰風,瞬間就彌漫到了全身。
就感到越發的疼痛難忍了,斷骨之處如同千百隻嗜血如命的螞蟻在噬咬著,又疼又麻,那種直透骨髓的感覺快讓人發瘋了。
如果這些的都是薑文陽搞的鬼,那麼薑文陽就太可怕了。
手段之歹毒、之陰險防不勝防,他能讓自己疼,也並非沒有神不知鬼不覺的讓自己死的能力。想到這裏恐懼更甚,瞳孔瞬間縮成了針孔狀。
如此詭異的手段簡直聞所未聞。足以讓任何人恐懼畏首了。
“是你自己說的哦,我可什麼都沒說。我是說你這個混蛋作惡多端遭報應了吧?你要是答應我這事兒就這麼了了的話,我呢倒是可以給你想想辦法,讓你少受一點兒苦。
你要是還想起訴我的話,就對不起了,你繼續挨著痛好了。我也愛莫能助了。”
薑文陽攤攤手,笑的很無賴,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他下的手,不過他不承認別人也沒有辦法。
還有就是眾人對薑文陽的忌憚是越來越深了,就連一旁的警察都心裏發怵。
“不是我嚇唬你啊,我要是不幫你,就算你的傷好了,骨頭長好了,疼痛還是不會停止的。甚至可能是終生相隨哦。
我可沒有嚇唬你,你要是不信的話盡管試試,也可以找別的醫生來看。你要是能看的好,算你找的醫生有本事。
實不相瞞,我呢沒什麼本事,但家裏世代行醫,對這些疑難雜症還是有些心得的,恰好對這種‘病’有所研究,保證藥到病除。
這可是獨一份的,要不是病例太少都能申請專利了,不收你錢的已經很給你麵子了好嗎。這也就是我打的,要不是我打的,我才懶得在這裏跟你苦哈哈的討價還價呢,一百萬一分錢都不能少。”
現在扯起謊來算是一套一套的了,忽悠的警察都有點兒相信了。
蘇雪心底偷笑,薑文陽這樣小子一直都不慌不忙的,原來是留了後手的。這家夥鬼點子真多,哪裏來的這些壞點子呢?
想想也真是神奇,除了卓浩言還有幾個跆拳道社的學生,明明鑒定過,甚至是拍過片子了骨頭沒有斷,卻一臉的痛苦。
之前還以是為了逃避責任,故意的裝樣子呢,演的也真是太逼真了。
現在看來是都著了薑文陽的道兒了,隻是他是怎麼做到的呢?
不覺明曆。
“你……”吐出了一顆子,卓浩言便啞口無言了,縱使心如油煎,怒火難平卻根本沒有辦法拒絕。
“好,我答應你,你快帶想辦法我快受不了了。”最後,卓浩言隻能夠妥協。
其實他心裏已經對薑文陽感到發怵了,打了退堂鼓。而且池文化之前明明去找薑文陽,現在薑文陽和別的警察來了,很可能就連池文化也吃了癟,怕是真指望不上了。
這會也隻有借坡下驢的份兒了,再僵持下去除了自己受罪之外,對方沒有任何的損害。這種痛苦自己遲早受不了,薑文陽已經立於不敗之地了。
“呐,先跟你說清楚啊。這是你自己身體出了毛病,可跟我沒有任何的關係。我隻是和你達成交易後給你看病而已。
這幾位警官都是我們的見證人,你要是敢出爾反爾的話,結果你懂得,說不定你這傷口又開始疼了呢,下一次的痛感可是現在的十倍。
到時候可是已經超過了醫學十二級痛感了。你要是有自信承受的話,我隨時陪你玩兒咯。”赤 裸 裸的威脅,而且是當著警察的麵子威脅,一臉的肆無忌憚,一副我吃定你了的樣子。
偏偏卓浩言什麼話都不敢說,隻好打落牙齒和血吞。
幾個警察也頂多說兩句警告一下而已,威脅、揚言殺人這並不構成犯罪事實,警察可沒有權利去做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