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報仇不隔夜(2 / 2)

“什麼?砸到他了。”薑文陽一臉懵逼,片刻後哈哈大笑:“真是痛快,肥豬你壞事做絕了,就連老天都看不過去了。我剛才就是隨手這麼一丟,沒想到就砸到你了,真是報應啊。”

石頭和冬瓜兩人也毫不掩飾的笑著,沒辦法肥豬在地上打滾的樣子實在是太滑稽了一些。

圍觀的民工們雖然嘴上不說,但一個個都打心眼裏感到出了一口惡氣,心裏在罵:該死肥豬活該,怎麼一板磚沒把你給砸死呢?

“各位警察同誌,你們也看到了,我真的是冤枉的啊。我不是有意的,我就隨手這麼一丟……”薑文陽苦著臉去解釋。

蘇雪美眸微彎,像一個月牙兒,這個混蛋還真是滿肚子的壞水兒,明明是故意的,還要裝作無辜。

她輕輕咳嗽兩聲,“這是一個意外,我們都看到了。但是你得賠付他醫藥費。”

薑文陽無奈的一攤手,將地上的兩百塊踢了一腳,連著塵土踢了過去,撒了肥豬一身,瞬間變身土行孫,灰頭土臉的好不狼狽。

“哎呀,不好意思啊,弄了你一身土,這地上咋這麼的土呢?小爺我新買的皮鞋啊,這下都髒了。”

薑文陽一臉的心疼,把塵土拍打幹淨,才說:“喏,這兩百塊錢就當是給你的醫療費了,不就一板磚嘛,頂多擦破點皮什麼的。你要是再要的多就是碰瓷、就是敲詐勒索了,這麼多人都看著呢,可不要給臉不要臉了。

畢竟昨天晚上你衝我腦袋上打了一棍子,我也不是沒跟你要賠償費不是麼?哎呀,人呀真的不能做壞事,不然的小心天打五雷轟挨磚頭砸啊。”

“你,姓薑的你這是汙蔑,我什麼時候打過你了?昨天晚上我一整晚都在和別人在酒吧喝酒呢。你這是誹謗,現在你故意傷害侮辱我,侵犯我的人生安全,我的腳已經斷了,兩百塊就想了結,你打發叫花子呢?我告訴你,休想。”

肥豬工頭氣的快要七竅生煙了,他抹了一把土,臉上花一路,土一路的,很多人忍不住了哈哈大笑了起來。

“喲,你昨天晚上和那幾個人在一起呢?算了,這是你的私人問題,我就不過問了。不過你也上歲數了,可得悠著點啊,不然精盡人亡了可就不好了。正好我這裏有你老婆的電話,我已經通知她了,她今天就過來照顧你。”

薑文陽笑笑,漏出一副和善的麵孔:“來工頭我扶你起來,冤家宜解不宜結啊。哎,你怕什麼呢?我又不會打你。”

“你,你怎麼知道我老婆的電話的?你跟她說了什麼?你不要過來。”肥豬驚慌失措,一聽到老婆心都打了三顫。

這倒不是薑文陽胡說的。

肥豬的老婆有一次來工地,走的時候就被石頭發現了商機。他以每個月五百塊的價格,成為了肥豬老婆的間諜,專門負責報告肥豬的去向。

昨天晚上石頭就打電話給肥豬的老婆了,說了肥豬這些日子出去鬼混和存了好多私房錢的事情。肥豬的老婆今天一大早就坐車過來了。

說起肥豬的老婆來,那家夥絕對是一悍婦,比肥豬瘦不到那裏去,肥豬最怕的就是他老婆了。

算算時間,這會兒差不多也快到了。等著看好戲吧。

肥豬一臉的忐忑不安,汗水把就快把臉上的土變成泥了。這要是被那個母老虎過來鬧一次,他這張臉就都丟光了。

他掙紮了爬了起來,就準備跑,“算你們很,這賬咱們以後再算。”

“哎,工頭你小心一點兒。”薑文陽又“不小心”絆了肥豬一下,這一下他做的很隱秘,再加上角度的關係,別人看到的就是肥豬自己絆倒,跌了個狗吃屎,嘴皮都摔破了。

“工頭,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呢?是不是還沒有醒酒呢?告訴你要少出去喝花酒的嘛,你偏不聽。”薑文陽又去府肥豬了。

小爺我報仇不隔夜,你敢陰我,我特麼的坑死你,你等著把好戲還在後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