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夏再轉頭看著沈默,眼裏的神色有幾分懇求:“沈默,我爸會沒事的吧?”沈默自然知道淺夏所擔心的事,那就是夏父非法持槍傷人的事,他自然不會讓夏父有事,撫摸上淺夏的臉,那樣的表情讓他心疼又悸動,深深的看著她的眼,微笑道:“我說過,也是我爸,我怎麼會讓咱爸有事。”這男人,這時候都還不忘這茬,占這便宜有意思嗎?如果是問沈默,他的回答絕對是:“特別有意思。”淺夏的臉因為沈默的話瞬間變臉,原先的懇求變成鄙視,真是個無藥可救的男人。
顧墨白打著哈欠從另一間房裏出來,那是間客房,淺夏沒想到,顧墨白昨晚也會住在這裏,難免有些目瞪口呆,不敢置信。
“昨晚上死皮賴臉的要住這,趕都趕不走……”沈默看著淺夏的表情,出口解釋,要不是昨晚夏父開口,他絕不會允許這房子除了他和夏父,還住別的男人。
“這話我就不愛聽了,什麼叫死皮賴臉的?昨天要不是我,你早被沈爺爺抓回去了,要不是我做的擔保,你還能在這?”此時的顧墨白哪有書香氣息,文靜氣質,這廝純屬裝的吧?
“呃……”對子顧墨白,淺夏有了新的認知,動如脫兔,靜如初子。
“你確定?”沈默不理會顧墨白的指責,淡淡的吐出三字。
顧墨白不淡定了,雖說沒他沈默一樣有辦法不回去,但他怎能忽視他……的作用,“怎麼你還想過河拆橋?”
“……”這成語好像不用在這吧!這最多算是死不認賬吧?淺夏頓覺顧墨白的別催。
沈默已滿臉黑線,看都不看顧墨白一眼,“以後出去別說你認識我。”
“那我就說你是我朋友吧!”
“……”沈默懶得理會,起身直接走向餐桌,餐桌上已經擺滿了早餐,看來是在沈默和顧墨白拌嘴時送來的,淺夏光注意兩人了,沒注意到早餐。
餐桌旁,夏父已經自顧自的開動了,“你們年輕人鬧嘴,我年紀大了,經不住餓。”邊說,還不忘往嘴裏塞東西。
“……”淺夏汗顏,爸,你能再說的正大光明點嗎?
“那叔叔多吃點,不夠我再讓他們送。”顧墨白趁機套近乎,還不忘挑眼看沈默,如果不是夏父在場,沈默絕對會一拳揍上顧墨白那嘚瑟的臉,淺夏看了眼,的確挺欠揍的。
“嗯!”夏父開口了,應的那般理所當然,好像顧墨白住這,準備早餐是他應該的,淺夏在心裏一萬個鄙視夏父,自己這父親的性格真是幾十年如一日,除了對她柔和點,其他誰都冷冰冰,尤其是生人,沈默是例外。
“不用顧及我,該罵罵,該揍揍,隻要不影響我吃早餐……”夏父再次出口,真是驚為天人,聽的顧墨白目瞪口呆,沈默得意洋洋,對著顧墨白勾了勾手指,指了指門外,意思簡單明了……“外麵比試一下。”
顧墨白的臉不斷抽搐,和剛剛那嘚瑟樣判若兩人,還沒來得及拒絕,就被沈默抓出了門外。
淺夏同情的看著消失在門口的兩人,夏父仍自若的吃著早餐,而院內,傳來了打鬥聲,怒罵聲,慘叫聲,聲聲入耳……
這個經驗告訴我們,有些人是萬不能得罪的,比如,沈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