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對於懸疑和推理的文章,我本來是又愛又恨。一念之間就寫下了這篇文章。正逢表哥考上大學,這篇文章也就成為了賀文。
文中的主角,愛德就像是為了證明自我而奮發努力的每一個人。查理斯呢,正直又細膩,關注身邊的人。心中從始至終都是有
大愛的,想要懲惡揚善,匡扶正義。而夏洛特呢,就是被世人誤解的作為人的一麵,表麵上臭名昭著,其實有著自己的苦衷。發揮著自己最大的力量去保護別人。善於隱忍,圓潤處事,卻犯了最大的錯誤——心軟。
那一座薔薇花園,本身上是一個薔薇種植地。種植的花朵販賣出去,最終枯萎在任何人的手裏、花瓶裏、垃圾桶裏。善良、罪惡,永遠不是永恒的。
夏洛特說:“我還沒有用那隻白色的杯子,可她就已經碎了。”
還沒有完完全全出現在陽光裏,就已經被拖入黑暗了。人,失去思想,實在是太可怕了。
序言就到這裏結束了。但是為了達到標準,一下是幾段正文內容。
今天一天,我知道了案件的基本信息,受害者的信息和家屬態度。這可以幫助我快速破案且推測出罪犯的人際關係。但,我的心裏矛盾重重。今天遇到的女性,夏洛特也讓我懷疑。她很令人不解,無論是如神職者一般的目光,或者是像是假笑的表情。都在一雙青藍的眼睛裏沉默,愈加複雜。她和查理斯像是一麵鏡子的兩麵,查理斯不會掩飾他的關心且正直冷靜,夏洛特卻像是帶著麵具說話做事,天真而陰鬱。
也許是我多疑了,夏洛特定是對待每個人都是這樣的表情,許是她在好奇,而我誤解了。我打消對一位女性不尊重的懷疑。
夏洛特手裏是那隻小醜杯子,碎的隻有一個把手握在手裏。我躺在地上,看她邁過我關上了門。茶水和一些血水流進了眼睛裏,滿麵的紅茶味道,本來模糊的視野裏多了一些水紋,夏洛特的身影扭曲起來。剛剛她將杯子砸在我的額角的動作重新回放了幾遍,我認清事實。手腳沒有力氣動作,就在地麵看著她在我身旁蹲下。
正是那樣審判而憐憫的目光,冷漠而不屑的神情,下一刻也不會再笑出來了。
醫院的長廊總是盡量無人,沒有人願意在這個痛苦悲傷的地方多徘徊彷徨。醫生的白色大衣,護士的紅十字在護士帽上血一樣的滯留。霧氣的英國似乎不像英國了,似乎變成任何一個二戰後的國家,法西斯與反法西斯的鬥爭與後果。
喬恩和她走在一條小路上,他不斷的尋找這話題,夏洛特冷漠的回答他,審判的目光偶爾掃到他的身上,其餘的時間在街道到底地麵上停留。去得地點是一家英國傳統餐廳,夏洛特不再說話,大衣放在一旁的椅子上,裏麵是一件藍色的上衣。
注視著她,喬恩十分確定自己運籌帷幄的找到了一個將來的替罪羊,他非常愉悅,表麵依然是靦腆羞澀。事情的一切很簡單,喬恩很想瘋狂的把計劃說出來,但是說出來就沒有意思了,他要保持神秘和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