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也是。”雁兒聽了科索的話語後,點了點頭,表示讚同地說到。
雁兒的話音剛落,一個侍女便拿著什麼走了進來並將手中的東西遞給了雁兒。而當雁兒接過那侍女手中的東西的時候,才發現是一封書信,而那上麵的字跡正是熟悉的字跡。
‘雁兒,穀西幾日前同韓利韓將軍成了親,但婚宴上雲娜有意挑事,情急之下,我隻得說她是左將軍失散多年的胞妹,也唯有這樣,婚事才可繼續下去。且因拋帶儀式上昆彌遭到暗算,故得修整幾日後方可回。你要養好身子,中秋之前我等定可趕回。若是科索在你身邊,叮囑他莫要吵,莫要鬧,讓他多適應你的補品,若是是在沒胃口,我已將信命人送去了月氏,兄長定會鬆懈好的給你們的。’
見信如見人,見到信紙上那娟秀的字體後,雁兒不禁想起了以往同小姐在丞相府時的日子。沒當楚思凝練字時都會硬拉著她一起練,若是練得不好,丞相夫人,也就是楚思凝的娘,整日都不會許楚思凝用膳的。於是當楚思凝每每練不好是,雁兒便都會偷偷拿幾個包子塞給自家的小姐。
而就在雁兒正沉浸在自己的回憶裏時,出說的那個部下木孜便氣喘籲籲地跑進了府中。當侍女將木孜領到雁兒房內時,他便拿出了一個大箱子。
“首領受到右夫人信函,便從駐紮在月氏的漢商那兒買了些食物,叫我快馬加鞭地送了來了。”木孜緩了一口氣,對著雁兒說到。
“多謝二少爺與小姐,當真是有心了,雁兒真是受之有愧。”雁兒雖嘴上那樣說,但是心裏卻還是欣喜的。
隻見木孜從那箱子裏不斷拿出了一個又一個熱氣騰騰的菜肴,都是科索未曾見過的,看得他口水直流。而雁兒的眼睛則是直勾勾地盯著那還冒著熱氣的包子。
“夫人說,你現已有身孕,不宜吃得太過油膩,這包子裏不宜放太多肉,故此這兒有八個包子,四個有肉,其餘四個則是素。”木孜拿出了最後的包子,一邊說著,一邊放在了桌上。
一聽說有肉,科索的眼睛都直了,恨不得馬上就要上一口。而擺完菜肴後的木孜便離去了,於是科索便同雁兒一起,品嚐起了這難得的美味。
而此時另一邊的月氏卻又在上朝。朝中的官員要麼是希望楚碩前去攻打西域他國,以此來擴大月氏的地位;要麼就是舉薦打仗的人才的,聽得楚碩腦袋不免有些疼。
而就在此時,一個侍女卻急匆匆地跑到了朝廷上,氣喘籲籲,看上去很急,但卻說不出一句話。知道她緩了過來,才開始說。
“首領,夫人...夫人她方才突然暈倒了!”那個侍女特別著急地對著楚碩說到。
“什麼!?”正揉著眉頭的楚碩一聽到謝知依暈倒了,便立馬從位子上跳了起來,飛奔向了謝知依處。
而當他到了的時候,整個房內卻隻能見到躺在床的謝知依和房內的幾個侍女。連個太醫的影子都沒有撿到的楚碩剛想發火,謝知依便醒了。
“楚碩,是你嗎?”謝知依看上去並沒有什麼大礙,但卻尤其虛弱。“從晨起便一直吐個不停,我是不是要死了?”
“說什麼傻話?知依你放心,太醫一會兒就來了。”楚碩顫抖著雙手握住了謝知依的手,說到,“太醫,太醫呢!”
“微臣來遲,還望首領恕罪!”楚碩的話音剛落,那太醫便急匆匆地趕來了。
“快!快看看知依到底如何了!方才她說從晨起便一直吐到現在。”那是一位漢醫,資深的漢醫,故此楚碩也並未發太大的火。
隻見那個漢醫點了點頭後,便拿出了手帕擦了擦自己額上的虛汗,然後便將手放在了謝知依的手腕上,開始把著脈。
“恭喜首領,夫人並無大礙,且夫人已有一月之餘的身孕了!”那個漢醫一邊比劃著,一邊笑嘻嘻地說到。
“身孕?那為何便從晨起一直吐到現在?”楚碩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努力抑製著自己內心的激動,追問著那漢醫。
“微臣從醫二十載,這點把握還是有的。”那個漢醫笑了笑,不緊不慢地解釋著,“至於為何從晨起一直吐到現在,那隻是女子孕中常見的孕吐罷了。”
“聽到了嗎?知依,我們有孩子了!”楚碩聽完那個漢醫的解釋後,欣喜地坐在床榻上,握著謝知依的手,“太醫,胎象可有何異常?”
“並無異常,相反的,胎象有力,胎兒健康的很。”那太醫搖了搖頭,說到,“隻需安心養胎便好。”
“楚碩,我真的有孩子了?”謝知依仍然是不敢相信地摸著自己的肚子,麵上洋溢著幸福的神情。“我們有孩子了!”
“嗯,你隻需聽太醫的醫囑,安心養胎便好!”楚碩自然亦是最興奮,激動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