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視著天空,隻見漆黑的天空中閃耀著明亮的星星,漸漸地東方有些白,整個漆黑的夜空突然出現一片白光,很美很美。
漸漸地,星星越來越少,惟獨剩下的啟明星也不見了。突然,東方出現一片淡紅色,接著,淡紅色越來越深。
此時,太陽就像一個害羞的姑娘偷偷地探出了紅彤彤的臉,周圍的雲彩更紅了,紅的耀眼,使人覺得新的一天是那麼火紅火紅,是那麼充滿朝氣。
在大漢又停留了數日後,昆彌一行人才又起了程。不多不少,他們在大漢帶了正好一月。在這一月裏,雲娜不知有多少言行去刻意針對楚思凝,雖楚思凝不能都一一應付,但至少也應付了不少了。
一行人不知在回烏孫的路上顛簸了多少日,最後終於回到了烏孫。而烏孫在這一月裏也無旁的大事,都是些零零碎碎的消失,不過大祿都一一解決了。
一回到烏孫後,雲娜便同伊臘雅商量著什麼對策,而昆彌則是處理著一些大祿未曾處理的大事。楚思凝則是卻探望雁兒和科索了。
“神醫怎會在這兒?莫不是雁兒的孩子......”楚思凝剛一進左將軍的府內後,便正巧見到了神醫,便不免開始擔心起了雁兒。
“月份越大,越是不可鬆懈。老夫隻是來請平安脈的。”神醫捋了捋胡子,笑著說到。“公主近日麵色紅潤,想必身子已調養好了吧。”
“多謝神醫掛懷,張醫師說我身子已全然好了。”楚思凝和神醫一邊朝著雁兒的房內走去,一邊說著。
隻見進了房後的神醫便坐在了雁兒的右手邊,將手指搭在了雁兒的手腕上,開始把脈了。但越到後麵,神醫的麵色便越是不好。最後幹脆將手放下,從藥箱中拿出了一包什麼,倒在了香爐之中。
“雁兒姑娘,方才倒在這香爐中的是安神香,若是你日後感到胸悶,頭疼,便將這安神香倒入香爐中便可。”神醫又從藥箱中拿出了幾包安神香,放在了桌上,說到。“這安神香是老夫精心調製的,氣味不會傷及胎兒,亦不會同香爐中的香所反應,故此可安心使用。”
“多謝神醫。”雁兒看了看桌上的安神香,又看了看神醫,笑著,說到。“隻是勞煩神醫這樣費心費力了。”
“為何好端端的要放什麼安神香?莫不是孩子有何異常?”楚思凝看了看桌上的安神香,又看了看神醫和雁兒,似有些不解地問到。
“相思成結,鬱鬱寡歡。若是長久以此,越是到臨盆之日,對生產來說便越是十分不利。”神醫捋了捋胡子,皺了皺眉,說到。
“雁兒,你定要好好聽從神醫的話,順利誕下孩子才好。”楚思凝聽了神醫的話後,點了點頭後,便轉頭對著雁兒說到。
“小姐,張醫師雖醫術精湛,但資質尚淺,讓神醫替您好好把把脈,也可讓我們安心啊。”雁兒見楚思凝麵色紅潤,但卻不乏透著一些疲憊之態,於是便有些擔心地說到。
“那邊勞煩神醫了。”楚思凝含笑著點了點頭,將手伸了出來,一隻手給神醫把脈,另一隻手則是握住了雁兒。
“小姐......”雁兒似乎知道自家小姐的想法,但卻又不敢保證自己的判斷是否正確。
“公主,恭喜您已有了近一月的身孕了。”神醫把完脈後,麵上掛著微笑,說到。“且胎象平穩,孩子很健康。”
“雁兒,神醫,我有身孕之事還望你們萬不要讓第三人知曉,就連昆彌和左將軍亦是不可。”楚思凝的表情十分嚴肅認真,一點都不像在開玩笑。其實先前自己的葵水沒有來,就已十有八九猜到了,如今神醫一把脈,便全都了然於心了。
“這是為何?為何連昆彌都不可告知?”雁兒看著自家小姐從未如此嚴肅認真過,於是便不免產生了好多的疑慮。
“現如今,雲娜同伊臘雅已是同一線上之人。且自雲娜小產後,她性情便大變,捉摸不定。本就看不慣昆彌對我好的雲娜,若是被昆彌知曉我懷有身孕之事,定會對我嗬護備至,反倒引起雲娜的妒忌和疑心。”楚思凝一邊有條不紊地分析著,一邊思考著對策,“待月份大了,再做定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