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文昌便是將自己的故事講了出來:
嚴文昌本是一位書生,寒窗苦讀多年,終於在其三十歲時考中功名,做上了個不大不小的大夫職位,在鹹陽落了腳,這才算是功成名就,終於也是有了說媒的,便是給嚴文昌說了個媳婦,兩人將一家老小接到了鹹陽,本是闔家歡樂,皆大歡喜的事情,可是事情就出現在這個地方。
因為嚴文昌任職之時,正值皇位交替時節,而嚴文昌卻是因為站錯了隊,導致一家老小遭到了毒手,慘遭滅門,而他卻是因為躲在了地窖之中躲過一劫,雖然罪魁禍首被上任的皇帝所剿滅,但是嚴文昌上下所有的人都已經遭到了毒手,嚴文昌自此便是一直以“無用書生”自詡,雖然考了個功名,卻是不能讓自己最親近的人得到保護。
後來嚴文昌一直萎靡不振,整日花天酒地,他也知道自己對不住朝廷,便是辭去了自己的大夫一職,向西行去,本來想要找西方的妖魔了解了自己苦悶的一生,可是他陰差陽錯的完全避開了君沙國的領土,因為他要到君沙國去,那就需要避開秦國的軍隊,畢竟仙人們肯定不會放行的,畢竟此人如此尋短見,怕是仙人們也會開導他一番,而他能避開秦國的軍隊,基本也就是避開了君沙國的軍隊。
一路向西,並未遇到君沙國,而他卻是來到了這個地方,這個地方卻是吸引了他,因為這個地方的人雖然不能和他交流,但是為人卻是很好的樣子,當他進了青樓風流一番,而他並沒有此地的“貨幣”不能付錢,可是卻是得到了諒解,並且那“老鴇”竟然給了他一些錢幣,讓他白手起家,在此地他居然成了一書畫家,用所有人都看不懂的書法,在此地獲得了很大的收益,這反倒是給了他很多的成就感。
在此地他並沒有發現此地有多麼的不正常,反倒是愛上了這個虛幻之地,每日他就是去寫寫書畫,用自己漸漸學來的語言去青樓裏麵發泄一下自己多年的苦悶,盡管他依舊沒有發現此處所有的人都是長生不老的人,漸漸地他老去了,更是有“人”來照顧他的起居,他對此地的感覺便是越發的好,後來也是有其他地方的人來到此地,竟然也是留下來不回去了,他更加的覺得此地的吸引力有多麼的大。
於是乎,四十多年間,他隻在此城鎮之中,並未踏出外麵半步,因為他衣食無憂,每日還能在緩解自己心中的傷痛,盡管他無法挽回自己當年的過失,那永久的自責隻能淡淡的緩釋,卻是不可能根除,而就是這樣一個地方給了他一個完整的機會,讓他能夠將自己心中那些不快盡情的釋放。
當故事講到了這裏,基本算是完整的概括了老人整個的一生,而顧軒愷卻是有點說不出話來了,這個故事算是有點曲折了,但是顧軒愷現在想到了一個問題,現在怎麼勸這個老人離開這個並非人呆的地方呢?
顧軒愷想了想,一語點破的問道:“那您就從來沒有發現這裏的人不會死麼?”
嚴文昌眉頭先是一皺,緊接著又是鬆開了,沉默了許久,過了一會才是蹦出幾句話來說道:“嗬嗬,若非你提起,似乎我還真未曾見過喪事在此處發生,難道你說的都是真的?好像人都沒有老去……”頓時嚴文昌的眼神中充滿了呆滯,癡癡地數算這名字:“老劉,老賈,小王,小周,小紅……”
顧軒愷歎了口氣道:“前輩或許沒有發現,此處的人不老不死,所以方才我說,此處並非一個正常人呆的地方,並且此處是一個十分詭異的地方,我們想要離開這個地方,可是卻離不開,若不是我的士兵覺得此處會有其他人存在,我們也不會進來仔細的搜尋一番,這樣我們也能帶著和我們一樣的人一起出去……”
“等一下!”嚴文昌打斷了顧軒愷。
顧軒愷問道:“怎麼了?”
嚴文昌卻是這樣說道:“我想,我不願意離開……”
顧軒愷頓時陷入了沉默,此處的人雖然對於他來說,各個都有著不錯的品格,但是顧軒愷還是不明白,此處的人不老不死不滅,實際上是十分恐怖的事情一旦他能發現,此處的人連拿著寶劍的他們都殺不死的話,難道他還會在此地過一輩子?如果能選擇,或許顧軒愷不願意留在此處。
*****分割線*****
小澤最近抓狂了,電腦老是發不上去!!!這是什麼道理!昨晚我還以為發上去了呢!啊啊啊!抓狂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