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聲“找到了”,顧軒愷飛也是的跑了過去,循著聲音,顧軒愷來到了一棟樓房之前,大門緊閉著,顧軒愷問道:“就在這裏?”
柒雪點了點頭:“嗯,就是這裏,這裏麵有一位是不明白事情的真人。”
顧軒愷便是說道:“那就好了,你再找找吧,我進去看看。”
柒雪便是繼續開始了她的排查,希望能找到下一個活著的人,一起走出這個地方。
顧軒愷便是敲了敲門,裏麵並沒有任何的回聲,似乎這個裏麵的人也在“躲避”這場戰亂。
這時候旁邊的一位士兵過來說道:“太尉大人,要不咱們闖進去吧。”
顧軒愷搖了搖頭說道:“不用,我想他能聽懂咱們說話,畢竟那個俘虜說過,這裏有外來的人,盡管這個人有可能不會,但是不妨先相信那個人,我在敲敲門吧,還是不動粗了,你們先都退下吧,我一人進去就是了。”
士兵便是退下了,顧軒愷伸手又是敲了敲門,明知故問的說道:“有人嗎?”
顧軒愷趴在了門上聽了聽,裏麵依舊沒有任何的動靜傳出來,於是顧軒愷再一次敲了敲門說道:“我向天發誓我絕不傷害您,您能開一下門嗎?”
這時候裏麵終於有了動靜,但是轉瞬即逝,顧軒愷自然知道這裏麵有人,便是再一次地說道:“您開一下門好嗎?我有點事情想跟您說。”
在裏麵沉寂許久之後,終於有腳步聲傳來了,腳步聲音漸行漸近,便是將門上的木頭插鎖給一點點的挪開,發出木頭互相碰撞的聲音,門並未全部打開,隻見門縫之中一個人偷偷的往外瞄了瞄。
顧軒愷知道這人依舊心有餘悸,便是向後退了幾步,再一次說道:“就我一個人,你放心好了。”
這人又是看了好久,便是徹底拔開了木頭插鎖,便是將一扇簡樸的木頭門打開了,站在麵前的是一位身著素衣的老人,白發白胡須臉上的皺紋都紛紛顯示出了歲月的痕跡,整個背已經有些駝了,躬著身子拄著拐棍站在顧軒愷麵前,並沒有說話。
看樣子應該不是別的地方的人,似乎就是國土過來的人,顧軒愷大致能明白他能聽懂自己的話,便是作了作揖說道:“前輩,在下顧軒愷,今日多有冒犯,不知可否進屋一敘?”
老人輕咳一聲,便是用十分地道的漢語說道:“那進來吧。”說罷便是轉身往裏麵走去。
顧軒愷便是隨著走了進去,門後麵是一個不小的四合院,但是四麵三麵是圍牆,隻有一個麵對大門的方向的地方是房屋,雖然有著花草樹木的點綴,但是依舊顯得有點單調,隨著走進屋子裏麵去,裏麵幾張書畫掛在了牆壁之上,一張書桌,一把老爺椅,一張床,一個茶幾圍著幾張板凳,這便是這個老人的住處,雖然簡陋似乎並不失風度。
老人便是坐在了茶幾旁邊:“請坐吧。”
顧軒愷一邊打量著裏麵的書畫作品,一邊隨著坐了下來,老人放下拐棍,便是要給顧軒愷倒茶,顧軒愷看其年齡擺在那裏,便是趕緊推脫了一下,起身為老人禮節性的到了一杯茶,遞過去以後,又是給自己一杯。
這時候老人臉上的凝重才消逝了一點,顧軒愷將自己的茶端到自己麵前,便是對老人說道:“敢問前輩尊姓大名?”
老人緩緩端起茶杯,又是慢慢的說道:“免尊,敝人姓嚴名文昌,無用書生一位罷了。”
顧軒愷皺起眉頭問道:“為何如此說呢?”
嚴文昌老人終於露出了一點點笑容,可笑中帶著苦,便是說道:“不過是往事留心,還望公子不要見怪,公子前來如此大動幹戈所為何故?此地究竟為何要造此兵劫?”
顧軒愷便是說道:“前輩,我們並非要讓此地造任何兵劫,不過此地並非你我應在之地,此處並非真實,乃是虛幻的一切。”
嚴文昌問道:“此話怎講?”
顧軒愷答道:“前輩,此處並非像您所想,此處並不是真實的地方,此處你每日所見到的人並非真實的人,他們不過是一場虛幻罷了。”
嚴文昌眉頭一皺,茶杯中水並未動絲毫,卻是又放了下來,便是說道:“虛幻?老朽來此地已經四十餘載,此處人皆善良,為何又是盡為虛幻?此話讓老朽甚為不解,並未像公子所述,不知公子此話究竟有何用意?”
顧軒愷吃驚的問道:“前輩來此地已經四十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