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純陽發現,後麵有幾個與自己年齡相仿的少年,表麵古井不波,但眼裏充滿不屑,討厭,一副上位者姿勢。
沒多想,轉頭一路小跑,經曆核輻射,會有人存活,過得怎樣魏純陽不會去想,現在他關心的是,小鎮地處偏遠,柵欄外憑空出現幾個穿著華麗而且怪異的人,天知道他們幹什麼,就像回家之後庭院裏多出萬兩黃金,興奮肯定有,但多的還是害怕。
有問題找警察,現在有問題找鎮長,魏純陽一路飛奔去鎮長家。
“土雞瓦狗,這裏的人都這樣嗎”柵欄外,一個與魏純陽年齡相仿的少年說道,少年穿著西服,眼裏濃重的不屑。
少年剛想說什麼,旁邊的一位老人咳嗽一聲,少年便住嘴,乖乖站在老人身後,不在說話。
一盞茶的功夫,鎮長劉開陽與魏純陽兩人來到柵欄前,看到這幾人,鎮長親自打開欄門,讓其一一進入,不多說,這幾人跟前年的老神仙一樣,都來兌現諾言了。
魏純陽早早的讓開道路,這八人大致分做四批,除了那個身穿西服的中年人,還先後走過與魏純陽同齡的孩子,男孩穿了黑色修身西服,而女孩美人坯,隻是未長開,日後也定傾國傾城!
路過魏純陽時,男孩豎起中指,他比魏純陽高半頭,眼裏很是不屑,那囂張的氣焰高的很。
牽著男孩的婦人的手微微捏緊,男孩才伸回手指,低下那顆高貴的頭顱。
婦人男孩身後的小女孩,被老道士牽著,她轉過頭對魏純陽做鬼臉,還不忘嘲笑男孩。
魏純**本不懂她在說什麼,從她那嫌棄的嘴臉看出,定是嘲笑自己,這小女孩,一顰一笑都這麼好看,跟瓷娃娃一樣。
與魏純陽擦肩而過,老道士回頭看少年,隻是被人有意無意看了一眼,魏純陽有些驚慌失措,一副黃花姑娘遭到調戲才有的表情。
老道士深深的看了一眼魏純陽,隨後轉頭前行。
這幾人一一給劉開陽一個精致囊帶,並對老鎮長作揖,談笑風生,隨後幾人四散,身形消失在小鎮裏。
“你認識他們?”魏純陽看著鎮長,剛才他們說話,沒有絲毫陌生感,仿佛多年未見的老友。
“誰知道呢,現在外麵好了,有時間,咱們真當出去看看”這些孩童中,劉開陽獨寵魏純陽,懂事知理,什麼都好,就是有些傻,也罷,傻人有傻福。
“他們來做什麼”魏純陽兩手指相對,做了一個停下的手勢。
劉開陽沒有理會魏純陽,自顧說著:“你猜他們能帶走誰”
生在小鎮,長在小鎮,天天麵對自家的一畝三分地,任誰都會疲倦,誰不想去看看外麵世界到底有多精彩,唯獨這少年嘴臉勾起“我關心這些個幹嘛,反正又不會帶走我”
“聰明,就喜歡你自知之明的性格”劉開陽哈哈大笑。惹得少年一陣鄙夷。
“不跟你扯皮,我還要去瓦崗鎮澆田呢”說完,拿起放在草地上的扁擔,再次哼著曲,走向瓦崗鎮。
“魏純陽”看著這瘦小的身軀,劉開陽忍不住叫住他。
少年回過頭,天真笑容浮現在臉上“怎麼了”
“沒事”劉開陽擺擺手。
少年丟給這照顧自己並視為父親的劉開陽一個白眼“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