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澤紗織將這張照片擺放在我們的麵前,其意不言而喻。
隻不過,我的臉上卻沒有顯露出任何異樣神色來。
盯著那張照片假裝仔細的瞅了瞅之後,這才開口道。
“妹子兒你拿這照片給我們看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想讓哥哥我幫著你們破案不成?這破案啥的我也不專業啊,這事兒你還是的找你們倭國的那個戴眼鏡的矮子,叫個啥來著......對,柯南!你還是找柯南去吧......”
我這胡說八道的打著岔,相澤紗織顯然就沒往心裏去。
隻見她嘴角微微一咧,冷哼一聲道。
“我知道小汪哥你最擅長的就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如果你實在糊塗想不起來的話,我可以提醒你一下。”
說著,相澤紗織還裝模做樣的清了清嗓子之後,才繼續開口道。
“這幾個人都是我們的工作人員,於不久前被人在此地的一個紅燈區內殺害了,當時,他們本來是要跟本地的一個小幫派的‘血日社’談筆生意的,隻是最後卻慘死在了‘血日社’的老巢裏,而據我們的眼線報告,在我們的工作人員去談判之前,曾經有一男一女先一步去了那‘血日社’的巢穴之中,而這一男一女正是白妹妹和小汪哥二人......”
“是又怎麼樣?”
相澤紗織話音落後,白依蛾眉微蹙沒有多說什麼,我倒是摸摸鼻頭搭話道。
“我倆是進了那間屋子裏了不假,但是你又如何能證明這些家夥的死亡和我倆有關係呢?”
我故作鎮定的反問了一句之後,就見那相澤紗織稍愣一下,隨即一絲滿含深意的笑意就在她的嘴角顯現了出來。
“小汪哥你誤會了,我說這些可不是想要證明你和白妹妹同我的這些工作人員的身死有什麼關係的。”
相澤紗織如此說,著實讓我有些不解,不光是我,瞥眼看去,就見白衣的眼中也閃現過一絲的疑惑之情。
“我隻是想知道,你和白妹妹進那屋子之中是幹什麼去了?”
我和白依之所以會進那屋子之中,一開始完全就是為了解救被綁架的司馬的。
隻是後來的情況的演變,讓我們又不得不出手幫助茉莉以及獨眼龍這些所謂的‘血日社’的成員。
那些年幼的雛妓實在是太可憐了,由不得我們不出手相助。
隻是,此時我當然不會實話實說的告訴相澤紗織我們去那屋子之中的目地。
“沒啥,我倆溜大街走累了,還以為那裏麵是個茶屋酒吧之類的地方,想進去坐坐歇歇腳,發現不對頭之後,我倆也就走了,之後發生了啥事兒我倆壓根就不知道。”
我這繼續的撒混耍無賴,反正那獨眼龍以及他的手下,早就應該是將那些可憐的雛妓轉移到山區德國人的醫院去了。
這功夫兒,沒有人證物證的,即使相澤紗織真的想把這事兒推我們腦袋之上的話,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