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屁快放,少在老娘兒耳邊說這些淫詞穢語,趕緊的,說說你心中究竟是打的什麼主意。或者要殺要剮的來個痛快!”
白依這厲聲一吼,加上剛才朝我那狠狠一瞪,倒是讓我瞬間就冷靜了不少,不停造次被鎮壓在大腿下的禍根也隨之慢慢的疲軟了下去。
不得不說,此時禍根的疲軟對我來說還真的是種幸福的解脫,最起碼我敢於麵對著二女挪動自己的身體了。
“就是啊!”
兩腿之間的危機解除,我先是長舒了口氣,隨即就附和著白依對相澤紗織開口道。
“有啥話就痛快的說,咱們的關係還沒有那麼的熟。你要是想借個十塊八塊錢兒的話,哥們兒我興許還能給你湊湊,這要是提出什麼別的過分的要求的話,那可怨哥哥冷屁股對著你了。”
我這話一說完,就見那相澤紗織的臉上慢慢的露出了一個十分怪異的笑容,漸漸的這個怪異的笑容定格最後凝固在了她的臉上。
“無趣......”
隻聽從相澤紗織的口中緩緩的吐出了這麼兩個字,緊接著她的眼神頓時就變得淩厲起來,像是兩根鋒利的鋼針一樣。
直直的盯著我看了過來......
“十塊八塊錢的事兒,我還真的不用麻煩二位,隻不過咱們還真的有點別的賬的好好算算了。”
說話的同時,相澤紗織又抬起手緩緩的伸進了自己拉開的衣領之中。
我還當這娘們兒又準備放騷啥的,隻是很快的就見她將手從衣領之中拿了出來。
與此同時,她的手上還多出了幾張照片來。
“二位,看看這個吧。”
相澤紗織將照片扔在了我的病床之上,冷冷的開口說道。
我並沒有第一時間就去察看她扔到病床上的是些什麼照片,反而,我倒是先盯著相澤紗織那半開的衣領處狠狠地剜了一眼。
“你他娘的好歹算是個領導,就隨身帶上個公文包啥的,放點文件之類的也妥當。這東西都隨身貼著nai子放著,取拿的時候也忒不方便了吧,莫不成就是為了隨時隨地的釋放騷氣不成?”
心中腹誹著,我隔著緊身皮衣又使勁兒的瞅了相澤紗織的胸部之後,這才將目光轉向了床上的那幾張照片之上。
照片被相澤紗織扔到床上之後,並沒有攤開。
轉眼看去之後,我隻能是看到最上麵的那一張照片上的情景。
照片拍攝的地點,是一件光線十分陰暗的房間,房間之中的擺設十分的簡陋,在房間的一角,橫七豎八的躺著幾個身穿黑西服的男人。
從地上殘留的大片血跡,以及躺著的人的身體關節扭曲的程度來看,不難判斷出這些都是已經身死多時的屍體了,而且,其中一具屍體的麵部正好是麵對著拍攝者,我很容易的就辨認出了這具死屍的身份來了。
我看的十分的清楚,這幾個人就是當初我們幫著茉莉以及她的老大獨眼龍解救那些雛妓時,所殺的那幾名住吉會的幫眾。
這日本黑勢力幫會往往和政府部門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而這住吉會恰恰又正好是相澤紗織的附庸幫會,可以這麼說,我們殺死的這幾個身穿黑西服的黑社會成員,那正是相澤紗織的小弟。